温连玉自然也想过这些事情,他之前也在谢韶婉面前提起过,但谢韶婉对他是一口回绝。
这次谢韶婉来找他,温连玉自然也想过这些。但想到谢韶婉的那诱人的身子,温连玉心中的不甘便减了几分。等谢韶婉入了温家的门,想怎么样还不是他温连玉说了算。
“她进温府也只是个妾室,再说了,那个女子不想攀个高枝嫁了。难道妹妹就没有这么想过吗?”
“我看哥哥还真是无可救药了,由着哥哥吧,哥哥的事日后妹妹也不管了。哥哥今日来,不就是想让妹妹保证不阻挠谢韶婉进温府吗?那妹妹现在就可以告诉哥哥,既然哥哥已经想清楚了,妹妹自然会成人之美,不会去找谢韶婉麻烦。”
温妙容今日见温连玉这般说不通,本打算等谢韶婉回府以后去找谢韶婉,想劝谢韶婉不要进温府。
温连玉听了,暗自庆幸,多亏自己过来找温妙容了。要不以他妹妹的性子,定会去找谢韶婉。
“哥哥在此就先谢过妹妹了。”温连玉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便离开了。
等温连玉走后,温妙容拿起身边的一个玉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姑娘,公子现在是被花迷了眼。等他日,公子自然会明白姑娘说的是对的。”
“只怕到那时就迟了。”温妙容气恼的和衣躺在榻上。
“只是我瞧我们家公子是断不会改变心意的,姑娘要不还是算了吧。免得为了个外人伤了兄妹之情。”
红莲的这些话,温妙容何尝不知呢,只是她心里就是不舒服。
“反正来日方长,谢韶婉进门也就是一个妾室,有姑娘在,晾她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也只能这样了,等她进了门,看我怎么收拾她,她是当我们温府的人都像哥哥那般好糊弄吗?”
想到这里,温妙容倒是心宽了些。既然阻止不了,又何不顺水推舟,若是真的和她的哥哥反目,倒真是便宜了谢韶婉。
静尘苑
“姑娘,舅老爷方才又来了,现在就在夫人院子里。”玉儿觑着谢韶锦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道。
谢韶锦的舅舅可是许久都不来谢府,最近这一段时日却是隔三差五的就过来。谢韶锦自然是心中生疑。故让玉儿时时留意着,若是她舅舅又来谢府,便来知会她。
谢韶锦的舅舅名叫吴厚岩,是吴氏一母同胞的哥哥。自小和这个妹妹很是亲厚,自吴氏嫁入谢府以后,也是常常来谢府走动。只是在前几年,突然之间就不来了。
谢府众人也未理会,都以为是吴氏整日吃斋念佛的,性子冷淡,不愿在理会这些俗事。吴厚岩不愿打扰妹妹,所以就未在来谢府。
吴家本也家境殷实,奈何吴厚岩染上了赌博。吴家也就如日落西山般的没落了。
吴氏经常偷偷的接济大哥,奈何人一入赌坊,如落入无底深渊一般,是无论如何也拉不上来的。而赌债更是如滚雪球一般越积越多,吴氏的接济只能是杯水车薪。
谢韶锦过去的时候,吴厚岩已进了吴氏的厢房。
吴氏喜清静,所以院子里并没有安排丫鬟。所以谢韶锦过去的时候并未有人看见。
谢韶锦刚进院子,就听到母亲和舅舅似有争吵的声音,不禁蹑手蹑脚的走到了窗边,细细的听着。
“这些东西哥哥且拿去,只是日后哥哥莫要在来谢府了。”
“这些东西能有什么用?妹妹就这般的无情吗,妹妹在怎么说也是吴家的人。妹妹就算是不顾及我这个哥哥,也要看在过世父亲和母亲的面上,救救吴家。”
“哥哥想让我怎么救,我多少次劝过哥哥不要在去赌坊了,哥哥何曾听过我的。”吴氏因为生气声音也比方才大了些。
“哥哥求求你了,妹妹就在救哥哥这一次吧。难道妹妹忍心吴家祖宅被人夺了去吗?忍心你的外甥如丧家之犬般居无定所吗?”
“哥哥这不是想逼死我吗?”
吴氏知道,吴家就哥哥这一个儿子。
吴厚岩年轻的时候也是娶了几房妾室,但都一无所出。
不堪其扰
吴厚岩在年过办百的时候,其正妻倒是给他生了一个儿子。
吴厚岩是老来得子,对儿子更是疼爱有加,可这还是阻止不了他时常流连赌坊。
随着吴家的日渐的落败,吴厚岩的妾室也纷纷卷钱离开了。
现在偌大的吴家,就剩下吴厚岩与嫡妻,还有其十岁的儿子。
吴厚岩低声下气的恳求道:“若是连妹妹都不救哥哥我,哥哥我就真的没有活路了。难道妹妹真想看着哥哥我死在妹妹前头吗?”
见吴氏不为所动,吴厚岩话锋一转,“就算妹妹不念我们的兄妹之情,难道七年前的事情妹妹也忘记了吗?”
吴氏听了这句话,顿时脸色大变,“哥哥是在威胁我吗?”
“妹妹误会了,哥哥这怎么能是威胁呢,哥哥只是在提醒妹妹罢了。”
“若不是威胁,那就请哥哥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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