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柳含烟被这个书生骗了钱财,才想到来我们谢府敲一笔。”云露突然说道。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春芜说道。
“你让你哥哥在留意着,看还不能不能在打探到那个书生的消息。”
缓兵之计
第二日中午,谢温娘本想着小憩一会儿,院外丫鬟来报,说是周管家过来了。
谢温娘一听是周舍,她便想到,可能是她要找的宅子有了着落了。
“周管家,可是将宅子找到了?”谢温娘看着指尖的泛着光泽的丹蔻缓缓说道。
“小姐吩咐了以后,奴才便四处奔走,也真是奴才走运,今日一早,奴才还真找到了一处宅子。很符合小姐的要求,而且屋内摆设一应俱全。小姐看何时有时间,奴才带您去瞧瞧。”周舍请示道。
“不必了,我相信周管家的办事能力和眼光。”
“碧桃,将银钱给周管家。”
碧桃便将早已准备好的荷包给了周舍,周舍掂了掂,他为谢温娘办的这趟差事,若是除去房钱,他还赚了些呢。
周舍将宅子的地址写给了谢温娘,然后将钥匙也一并给了。
“走,随我去将那个瘟神请走。”谢温娘对一旁的碧桃说道。
昨日不管谢温娘如何说,柳含烟都不愿意离开谢府。
谢温娘无奈,便找了处厢房让柳含烟暂时住了一晚,还安排了两个丫鬟在门外守着。
很快,谢温娘便到了柳含烟所在的厢房。
守门的丫鬟看到谢温娘来了,连忙打开房门,而柳含烟正躺在床上,面朝里睡着呢。
“还不快些起来,我们夫人来了。”碧桃说道。
可任碧桃如何喊,躺在床上的柳含烟却还是一动不动。反倒是将碧桃吓了一跳,她连忙走到谢温娘身边问道:“夫人,她不会是死了吧。”
“你这个小丫鬟是怎么说话的。”柳含烟说着便坐起了。
柳含烟斜睨了碧桃一眼,“我要是死了,岂不是衬了你们的心了,所以我才不会死呢。”
接着,柳含烟又看到了碧桃身边的谢温娘,面容瞬时冷了下来,没好气的说道:“你们是不是又想赶我出去?我告诉你们,我不会出谢府的,除非我死了。”
“你若是在这样闹下去,就只会人财两空。我在府外给你找了处宅子,你可以安心在那里养胎。你腹中既然怀的是我们谢家的骨肉,我们自然会好吃好喝的伺候你,这些你无需担心。”
“我不信你们会如此好心。”柳含烟不为所动。
“钥匙就在这里,再说了,我为何要欺骗于你。就算是我骗了你出去,难不成你不会在回来吗?若是这样,我骗你还有何意义。”谢温娘接过碧桃手中的钥匙,扔在了柳含烟面前。
“我现在是在跟你好好说话,但你若是不识抬举,也休怪我不客气。你当真以为我们谢府就拿你没有办法吗?”谢温娘冷冷的看着柳含烟,似是想看透,面前这个女子好看的皮囊之下,到底是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既然谢小姐如此说,那我走便是了。”柳含烟觉得谢温娘说的也有些道理,她知道自己若是和谢府僵持下去,对她也是无益的。若是激怒了白氏,她也讨不得好。
“那就快些走吧,丫鬟婆子都已经在府门口候着了。”
柳含烟便没有在磨蹭,整理好了衣衫,几人便往谢府后门走去。
谢温娘早已命人备好了马车,等柳含烟上车以后,谢温娘便带着碧桃回福安堂给白氏回话去了。
“这件事你做的很好,可算是将这个祸害送走了。”白氏笑着夸赞道。
“母亲,孩儿还有一件事要说与母亲。”
白氏看到谢温娘似是有些为难,便说道:“和母亲你有话便说。”柳含烟出了谢府,白氏此时心情便好的很。
“女儿也知道现在说这个可能不合适,但又觉得此事不宜在拖下去了。其实就是母亲说的,给哥哥纳妾之事?”谢温娘试探着说道。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听到谢温娘如此说,白氏便明白,女儿定然是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人。
“你可是有合适的人选了。”白氏问道。
“有,本来昨日就想告诉母亲的,但让柳含烟这一闹,女儿便没敢在给母亲说。”
“那个姑娘是谁,是哪里的?”白氏问道。
“她是吴延笙大哥的女儿,名叫青梅。”谢温娘边说边看白氏有没有生气,她知道母亲不喜吴延笙,极有可能也连带着不喜吴家的人。
白氏虽然没有见过青梅,但她却知道吴延笙的大哥。
“青梅的父亲前几年便病逝了,这几年也都是跟着母亲相依为命。我们之前也去接过她们娘俩,想让她们一起来住府里,可嫂嫂倔的很,就是不愿意带青梅过来。现在听闻青梅的母亲也病了。”谢温娘叹息道。
“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她现在多大了?”白氏问道。
“算着现在应当十五了,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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