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幅度更小,但更快更沉地往你肉穴里插。
你整个身体都被他撞得乱抖,裸露着的奶子在空气里一下下剧烈地晃,身下的高脚椅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加拉赫也不特意去控制,满心满眼都是要操喷你。
极速迅猛的抽插让你整个人都在发颤,高潮来得猝不及防,被男人疯一样插了百来下后,你眼前一白,剧烈的快感在大脑里烟花一样炸开,意识仿佛抽离躯壳似的往上飘,下身再控制不住,哗啦啦地泻下一大股水,淡淡的颜色显示其中不仅有淫水,还包含着稀薄的尿液。
把你干潮吹加失禁的事实让加拉赫眼睛发红,那根鸡巴忍不住开始吐水,再加上你潮吹时小穴痉挛着又湿又热地往里咬,他闷哼一声,全身肌肉绷紧,粗暴快速地又在你肉穴里冲撞了一阵后,龟头插入你颈腔,在又紧又热的腔道里喷射出浓白的精液。
射精的快感像电流一样沿着血液在加拉赫身体里流窜,男人低头在你耳边粗声喘息。一边射着大股大股的精液,他一边抵着你颈壁轻轻研磨,以此延长你快感的浪潮。
那根鸡巴射精时奇异地涨大,卡在你身体里拔不出去,直到射完好一会儿才软下去拔到外面。你被浑身舒爽的男人抱在怀里又亲又舔,摸摸头发,再摸摸耳朵,伴随着他满是温情的爱抚,那股灵魂出窍的快感终于开始消退。
尽管如此,你依旧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高潮的快感余韵像细密的电流一样残存在身体里,让你浑身发麻,如果男人再像刚才那样坚持狠操一会儿,估计你会被他生生肏晕过去。
加拉赫的喘息逐渐平复,看到你被情欲染得嫣红的脸上留下的泪痕,他呼吸一滞,想要伸手帮你擦干净,却被你竭力微微侧头滑了过去。
他顿了一下:“对不住。”
你不想理他,闭上眼睛暗中恢复力气。
加拉赫还想再说些什么,忽然听到外面更加明显的吵闹声音传来:
“汪,你的骰子结果不对,司令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了,还有酒的气味,酒吧里肯定有人,那个新人调饮师小姐肯定在里面,调饮师小姐,快开门哇!”
外面又吵了几句,然后是异口同声地大声呼喊:
“新手调酒师小姐,快开门啊,该上班了!”
那声音整齐划一,不再掺杂奇奇怪怪的口癖,反而渗着一股莫名的诡异。与此同时,他们开始撞门,把酒吧大门撞得砰砰的响。
加拉赫两眼微眯,脸上闪过一丝对待敌人的冷酷:“呵,看来‘客人’已经迫不及待了,”
眼神掠过桌上调制好的酒液,他顿了顿,接着说:“该开门迎接‘客人’了。”
你赤身裸体地被他抱坐在怀里,听到他变得冷冽的话语,原本低着头暗暗积蓄力气的你突然抬头,愤怒地大叫:
“我迎你*!”
话音落下,一根棒球棍被你从不知道哪个地方抽出来,对准男人的脸狠狠砸下去。
见此,加拉赫眼中浮现出惊愕,下一秒,整个世界像肥皂泡一样破灭,你晕了一下,然后清醒,发现自己正坐在家里的沙发上。
没有什么男人,也没有疯狂砸门让你出去迎接的客人,你身上的衣物完好,全身也清清爽爽的没有一丝汗意,你困惑地挠了挠头,刚才……你刚才在干什么来着?
“是又做了什么噩梦吗?”脑海中升起这样的疑问,还不待细想,你突然听到耳边响起一道惨烈的猫叫声,活像是某只猫被狠狠踩中了尾巴。
你下意识抬起头,一道黑影从你眼前窜过,那是……一只黑猫?
你开始回忆自己以前认识的猫形生物,你想起了当初那场关于「模拟忆庭」的交易,还有那只静静看着你的黑猫,对了,那只猫叫什么名字来着,为什么你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在你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年纪轻轻就开始老年痴呆的时候,耳边响起一道玻璃破碎的声音,你朝声源处看去,发现是一只装酒的高脚杯摔碎在你脚边,乱七八糟的酒液和玻璃碎片里,你看到其上浮现出这样的文字:
“当心■■■”
似乎发现内容被抹黑了一半,这行文字淡去,接着浮现另一行文字:
“当心「■■」”
然后这行文字也彻底消散,你莫名其妙地看着这行文字消失,满脑子不理解: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变魔术吗?”
狠狠吐槽了一下,你起身要去拿扫帚,准备收拾干净脚下的玻璃碎片,但在你刚刚起身的下一秒,一张品红色的信笺从你怀里飘出,落到地面。
你下意识望过去,发现那曾被你细细检查过的信封上飘出一小行黑字:
“小心,别在美梦中陷得太深。”
两三秒后,这行文字淡去,你感觉完全摸不着头脑:“啊这,这又是什么鬼?是在演谜语人吗?可是我完全不擅长猜谜语啊。”
无奈地长叹一口气,你把那封信捡起来,然后坐回沙发,再次仔仔细细地查看,以确定没有什么机关陷阱藏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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