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新奇的感受。
陆柠走到床边,本来他都是要扯开睡袍趴在床上等的,现在怎么办?
他为难地眨眨眼,无措。
正羞耻呢,床上的男人将最后的一盏灯也关了。
陆柠的手臂被一拽,整个人往前扑上结实的胸膛。
听见他靠过来在耳边用极其勾人的低沉性感嗓音说:“今天我来脱你的睡袍。”
“唔…”
不自觉地发出短促声音后,陆柠猛的闭上嘴唇。
随着衣服被拿开,陆柠闭着眼。
虽然他白天是准备好转过来面对他,但现在这样仿佛被看透一样,实在是羞涩。
他拽拽被子,拉到身前。
黑夜中,男人的声音很醇厚好听。
“还是要转过去?”
陆柠支支吾吾:“不转的话,能不能我挡着脸?”
一根手指在他腰侧滑下去,他鸡皮疙瘩都冒出来。
“我的眼神,还不至于在这种情况看清楚。”
陆柠商量语气:“……我……我适应适应,过几天?”
他的脖子被柔软的嘴唇碰了一下,像是允肯。
——呼,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蒋明易扯过一件睡袍盖在他脸上,对于这种欲盖弥彰的行为,倒也接受良好。
当做亲密关系中的小情趣,尚算有趣。
陆柠拽着睡袍,好歹比被子薄,方便他顺畅呼吸。
今天比上次更热烈的亲吻,让他招架不住。
当男人面对面抱下来的时候,肌肤熨帖得想要叫嚣呐喊。
果然被他的胸膛抱着很有幸福感。
正面相拥,蹭弄起来好像也更方便。
陆柠这么一想,浑身发烫。
感觉上来,他有点把持不住地握紧睡衣,却听他开口说起了公司的事情。
蒋明易的嗓音不疾不徐,温柔如春风:“还记得我们第二次在远目科技的咖啡馆遇见?”
陆柠硬着头皮发出声音:“……嗯……”
手被他从睡袍上扯出来,十指相扣地抵在枕头上。
他的指尖不自觉地缩了缩,触及蒋先生的掌背,力道重的时候,指尖无法控制地按上去。
他怕睡袍不小心滑出去,另一只手没给握,稍微避开了。
蒋明易没在意,继续道:“那天,我先见的陈放升。”
陆柠有点躁动,尽管是蒋先生,此刻也非常想踹飞他,问一问:
您非要在这种时候提我老板的名字吗?!这是要干什么?!
但是他也蛮好奇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问:“……嗯……然……然后呢?”
蒋明易低头,隔着睡袍布料贴上他的侧脸:“原本是约见在盛远控股。当时爷爷来得突然,其他时间又都不合适,所以我说我去远目附近见。”
陆柠一愣:“那,这怎么了?
他下意识亲昵地回蹭男人的脸。
鼻尖嘴唇碰得很近,隔着衣服,气息交融,炙热发烫。
连同他握住睡袍的手都蠢蠢欲动,想要抱他有力的肩膀了。
蒋明易:“陈放升误以为,这是一个信号。”
陆柠在被非常用力地蹭了一下后,随着身体感觉轻轻地发出“啊”的一下,反应特别快地问:“您是说,陈总觉得您很重视他?坐地起价了?”
说完这句话,他被自己震惊了。
居然可以在这种时候思维还敏捷清晰。
——不错,一个巨大进步。
蒋明易反而微微停顿,嗓音压抑:“接近了。”
陆柠感觉这事儿很重要,整理更多汁源,可来咨询抠群幺污儿二漆雾二八一语气瞬间也变得冷静些许:“那现在怎么回事?我感觉我们公司现在的情况,像是跟盛远刚进入蜜月期啊?”
蒋明易一顿,脸抬高,语气难得带着一些不确定:“蜜月?我们是不是应该度蜜月?”
陆柠正要说话,却被狠狠压住。
他不知道什么情况,蒋先生不再开口谈公司的事情。
他随后被动地变成一叶扁舟在沉沉浮浮的海面随着暴风,浪来浪去。
终于结束,陆柠热得头上都是细的汗珠。
他一把扯掉睡袍,靠着枕头上,深呼吸几次,匀匀气息。
被子被从下面拉上来,盖到背上,一只滚热的手掌贴过来。
陆柠见他似乎要再停留会儿,便忍着睡意,好奇心很重地问:“公司的事情,您还同我说吗?”
话音刚落,身旁的男人趴在他左侧,手指在他背上玩儿似的,绕来绕去。
“如果用婚姻打比方,那远目和盛远到今天的情况,应该算是陈放升单方面进入离婚冷静期。”
陆柠也顾不得他就靠在自己耳边,气息那么温热舒服;也顾不得那手指从背滑到了腰上,只惊讶道:“怎么会这样子?我一点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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