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没听进去,气的不打一处来,拿起桌上的文件夹怒抽燕逾白,燕逾白接了命令,赶紧出了办公室,但也没有真的一走了之,他今天来公司的任务不是来和燕逾雪吵架的,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李燃睡眼惺忪的接过外卖,道了声谢,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到客厅,余光撇过那面落地窗时,不自然的移开目光,耳朵红得发烫,他感觉自己以后再也不敢直视任何一面落地窗了。
李燃的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响声,早上折腾了这么一番,累得睡了一上午,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他拆了外卖包装,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燕逾白点了很多菜,他吃了一半就感觉撑的不得了了,低头一看还剩很多,两个人吃的话应该正好。
可惜燕逾白不在。
李燃叹了口气,百无聊赖的玩了会手机,十分熟练的点开手机相册,面红耳赤的把照片里面的不雅床照全都删了,确保没有遗漏才放下心,又玩了一会小游戏,一个快递电话打了进来,他想了下应该就是燕逾白早上说的那个快递了,于是穿好衣服下楼取了快递,燕逾白那边大概收到了签收提示,李燃手机振动两下,亮屏一看是燕逾白的消息。
[燕逾白]快递到了?
李燃看着手里的盒子,掂了掂重量,总觉得里面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犹豫了一下,回复了句“刚拿到”。
燕逾白几乎是秒回:拆开看一下。
李燃回了房间,他拆开快递盒的外包装,却没有立刻打开盒子,思索两秒,把窗帘都拉上,打着手电筒,一副偷鸡摸狗的做派摸到快递盒旁边,燕逾白在视频里笑话他:“怕什么?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李燃“哼哼”两声,明显不信燕逾白的话,他把手机立在茶几上,动手打开快递盒,里面的包装十分精美,昏暗的灯光下李燃可以模糊的看见里面放着的是什么东西。
一条粉黑相间的女仆裙,李燃动手把裙子拿起来,在镜头下展开,他看着那条裙子沉默着,燕逾白透过这方小小的屏幕紧紧的盯着李燃的脸看,灯光过于昏暗,他看不清楚李燃脸上的神情,他有些忐忑,故作轻松的笑着问李燃:“喜欢吗?怎么不说话?”
李燃蹲在地上没答话,他把裙子恢复原样,重新装回快递盒里,他的心里回想起很多很多,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最后统统化为灰烬被他倒进垃圾桶里,他抬起眼,和屏幕里的人对视。
李燃不想这么无理取闹,这种事情于正常人来说只是很普通的情趣罢了,可他还是觉得伤心,可能因为他不是一个正常人,加上燕逾白在床上对他并不够友好,这不免让他多想,燕逾白对他这具畸形的身体到底抱着怎样的想法。
“你是不是,真心觉得我很不知羞耻?所以才这么随便的羞辱我吗?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呢?”
燕逾白被他这番话说懵了,一时间想不到为什么话题跳跃速度如此之快,他下意识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李燃说话的声音十分平静,和他话里那些伤心欲绝的情绪毫不匹配,“我承认我的身体有缺陷,可你怎么能因为这样而把我当成一个可以随意羞辱玩弄的玩具?原来你在床上说的那些话都是真心的。”
这还是李燃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燕逾白不可否认自己确实懵了,完全反应不过来到底怎么回事,刻薄李燃的话说得太多,而哄人的话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会吝啬的挤出一两句,平时那张伶牙俐齿的嘴巴在此刻发挥不出半点作用,紧紧的闭着说不出一个字,他这样的沉默在李燃看来反而是某种变相的默认。
“我知道你只是想操我而已,但我现在不想被你肏了,”李燃低声说,“我们结束吧。”
燕逾白靠在墙上,有点恍惚,是结束,不是分手,原来他们并没有在一起,他们只是炮友,他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
燕逾白想说点什么挽留的话,却找不到理由,嘴巴像被胶水粘住了一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更何况那些在心里想了无数遍的解释,他可怜的自尊心在此刻把自己封闭起来,直到视频电话挂断,他也没想明白到底为什么。
李燃生气了。
李燃觉得我在羞辱他。
李燃或许也没说错,只是他没找到更好的理由来挽尊。
李燃看着屏幕里挂断的电话发起了呆,许久才回过神,想起来自己现在不在宿舍,是在燕逾白的公寓,他把那个快递盒放好,简单收拾了一下客厅,看着中午吃剩下还没吃完的外卖,觉得丢了很浪费,于是也一块打包起来,把自己放在这里的东西收好,痛快的离开了这里。
无事一身轻。
这场冷战持续了一个月之久,直到暑假来临,两人再也没有在除了宿舍以外的地方碰见,李燃重新恢复了平静的生活,过着教室、食堂和宿舍之间三点一线的生活,在暑期临近之际找了份奶茶店的暑假工,顺便兼职家教,争取在两个月内赚取下个学期的生活费。
“哎哟喂,终于考完了。”刘锦乐呵呵到宿舍来找李燃,“我感觉我这回肯定一科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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