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燃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回答燕逾白,他脑子一片混沌,完全处于不应期,迷迷糊糊的跟在燕逾白身后,他往哪走自己就跟着往哪走,让上车就上车,到了酒店的床上,才意识到这不是回宿舍的路。
但为时已晚,李燃已经被扒光了按在床上了,被肏得腿都合不拢,真真是欲哭无泪。
燕逾白初次开荤,也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禁得住欲望的诱惑,忍不住一吃再吃,最好能把眼前的人锁在床上,只能由他一人享用。
燕逾白在心里判断自己这种思想只是因为他还年轻,正好到了这个渴望欲望的年纪,对于异性身体的探索与好奇,但要是想与异性探索性是需要有很多爱和尊重才能有性,还要面临会怀孕的风险,孩子是最麻烦的生物了,要知道即使每次做爱都带套也无法百分百避孕,但是这些问题,李燃都不需要也不会,而燕逾白本人自诩对男人的肛门压根不感兴趣,李燃又恰好多长了一套器官,完美的满足了他对于性的探索。
“不要呜,真的不要了。”
李燃微弱讨好的声音响起,可怜巴巴的求着饶,话都说不利索了,燕逾白抓着他的脚腕,垂眸看他在酒店大床上到处乱爬,大腿内侧沾满浓白的精液,腰间是大手掐出来的淤青指痕,旧的还没完全痊愈又印上了新的,淫乱又可怜,却怎么都逃不开这方寸之地,他心里诡异的涌上一点满足感。
燕逾白稍稍用力,就把他拖了回来,松开手,李燃脚踝上红了一圈,浑身上下的痕迹显出几分凌虐的美感,燕逾白把他翻了个面和自己对视,脸上是温柔的笑容,用着哄小孩的语气说着李燃最害怕的话:“最后一次,乖乖。”
“我不行了,”李燃洗了洗鼻子,抽泣着说,“你放过我,我错了。”
“很快的,你也很舒服,对吗?”青年不为所动,他的肤色偏冷白,在欲望的促使下俊朗的脸上一片潮红,又欲又性感,在李燃眼里却和书上描写的容貌魅惑的恶魔没有区别。
青年把他的腿掰开,让他自己抱住腿,李燃再不愿还是乖乖抱住腿,仰躺在床上,像一只乖巧的待宰羔羊,睁着一双黑亮无辜的大眼睛看燕逾白,祈祷着他良心发现,不要再做了。
燕逾白的手指点在他被吮吸充大的乳头上,下流的往下面滑,经过肚脐,再往下,小腹的位置有一颗小小的棕色的痣,是燕逾白今天发现的,被他舔的有点发红,再往下是蔫蔫的阴茎,红肿的阴蒂,一直到阴穴,那处小口还在往外吐着精,看起来里面真的吃了很多精液的样子,燕逾白唇角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手指一顿,却划到了一直隐藏在后面默默无闻的菊穴上。
他想要李燃的全部,要完整的李燃。
这个想法一旦冒出来,就怎么也回不去了,燕逾白心说,每个人在不同的时间段里有思想变化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又不是什么不沾荤腥只吃素的圣人,有点龌蹉下流的想法怎么了,这是很正常的。
“怎怎么了?”李燃吸了吸鼻子,泪眼盈盈的看着他。
心里那股施虐欲愈发强烈,燕逾白俯下身和他接吻,把人亲得七荤八素迷迷蒙蒙后抱着人进了浴室,他私底下不小心看过男性灌肠的视频,恰巧这又是家情趣酒店,工具齐全,他哄着人趴在马桶上做完了灌肠,视频上看到的恶心,发誓绝不会做到这一步,到了现场又觉得还能接受,弄完后站都站不稳,膝盖上青了一片。
李燃累得不想动,倒在燕逾白的怀里,说话声音也小小的,像在撒娇:“你抱抱我,我好累。”
燕逾白如他所愿,把他当小孩一样抱在身上,鸡巴插进李燃的后穴里,静静的等待着他的适应。
两个穴都被完全开发,后面塞得满满当当的,从一开始又疼又胀到完全接纳只花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在床上的李燃是很不好伺候的,很爱哭,哪里都在流水,挂在燕逾白的身上像考拉一样,被压在墙上干的时候,嘴里说着违心话,舒服会说难受,爽了又说疼,抽抽噎噎的,听不出哪句才是真心话。
“你慢点,慢点,呃啊啊啊啊——”李燃求饶的话根本说不出口,燕逾白像疯了一样往上顶,他无处可逃,只能靠在墙上张着嘴嗯嗯啊啊的叫,叫得嗓子都哑了,最后失了声,双目无神的挨干。
屁股下面仿佛当了一台只要不是没电就永无止休的打桩机,肏得他两片屁股都感觉在发麻,前面的逼被耻毛摩擦得起了感觉,一会也没有停歇又开始流水,试图勾引插在后面的鸡巴来捅捅自己,最后只得到了两根手指敷衍的抽插,很快又抽了出去。
欲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燕逾白也觉得自己要被折磨疯了,他浑身都泛着淡淡的粉,清俊面容上完全被欲望染指,光看着脸性感又禁欲,耳边听着李燃勾人的叫声,思想龌鹾下流,一点都做不够,只想把李燃干死在床上。
于是他问李燃:“我是谁?”
“燕,燕,逾,白。”李燃条件反射的回复他,又断断续续的求饶,“我错了,我,我最快,我想睡觉,放过我吧,发给我吧,哥哥,逾白哥哥,宝宝,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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