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还是被磨红了,是他自己亲自摘掉了她的锁链,现在却在回来没能第一眼看到她时总以为她又脱离了她的掌控。
谁让他的阿宁总是竭尽全力地想要逃跑呢?
人很容易低估自己的恶劣程度。他在这一瞬间很想连她这一点点可怜的自由也彻底剥夺。
从上次生日宴许仪宁试图借助齐家逃走被带回来以后,半年里她又不懈地逃了两次。上一次则是在上月中旬。
逃了多久呢?足足一个月。
“阿宁怎么就不认命呢?装的这么乖,原来都是假的。”
“认命?被你欺骗囚禁的命吗!你做梦去吧!”
在北边的密林中被找到的许仪宁恶狠狠地瞪着自己,眼神却藏不住惊惧地色彩,身体也在条件反射地发抖。
他轻轻笑了笑。明明害怕他到了这种程度,却总是想要逃跑,让人怜悯,也更让人愤怒。
于是从那之后到现在的一个月里,他再次给了她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七分酷烈的情欲惩戒,三分供她苟延残喘的哄诱柔软,严苛到他自己都觉得陌生。
“阿宁确定要离开我吗?”
她被他崩溃地逼到地下室的每一个角落,不厌其烦地问同一个问题。
她的棱角一点点被真正地磨平。
她的灵魂太脆弱,实在是太容易摧毁驯化,可又总是在他心疼怜悯时倔强地死灰复燃,挣扎着想要逃跑。每当这时,他便化身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惩罚者,一次次把她玩到除了重复认错求饶什么也说不出来。
衣柜门打开。
顾存在看到衣柜中熟睡的许仪宁的一刻眼神变得柔软。
她穿着一件衬衣,下身赤裸,但凡是裸露的地方遍布自己留下的爱痕淤青。单薄的脊背靠着衣柜壁,双手缩在自己的胸口,手腕脚腕各扣着一个垫了软料的金属锁扣,全然习惯似的垂着眼帘睡得很熟。
顾存保持着半蹲的姿势静静看着眼前的一幕。
直到许仪宁不安地醒来,在与他视线相撞后瞳孔剧烈地一缩,本能地绷紧了身体,却再也不敢躲,只一言不发地望着他,眼神迷茫脆弱而惊惶。
顾存被她恐惧的眼神轻易勾起了欲望。想操。
顾存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和煦朗润:“阿宁又想玩躲猫猫了吗?”
许仪宁瞬间剧烈地哆嗦了一下,随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讨好地攀爬上他宽大的手掌骨节。她眼睛里溢出哀软的水雾,轻轻摇了摇头,接着整个人乖觉地主动爬进了他的怀里。
她的嗓子因为叫得太凄惨太用力,暂时哑了。
许仪宁低垂着视线,像一个失去灵魂的乖巧到极致的玩偶,任由顾存抱着去了餐厅。
她坐在顾存的腿上,没有任何多余的反抗动作。汤匙放在嘴边时,她睫毛颤了颤,却毫不迟疑地张嘴将食物含了进去。
她在过去的一个月里完全失去了身体的自主权,不仅是是情欲受虐和束缚,顾存从吃饭到排泄都严格控制着她。
她的双手不是被铐在脖子的项圈上,就是被吊着,或是被铐在身后,而锁在身下的、在她被操完了插了尿道棒的贞操带也剥夺了她排泄的权力,她起初试图求死,顾存让笼子里的她穿上衣服后视频见了男友失踪的谢弥一眼,问她要不要让两人一起失踪?之后许仪宁说了这些天来第一句认错求饶的话,讨好了顾存,却也激怒了他。
她被灌了很多水,憋尿伤身体,所以顾存便一次次看她失禁,命令她做出各种羞耻的动作,抑或是剥夺她的视觉、听觉和言语,无休止地玩弄她。
现在她已经不需要贞操带了,但已经习惯了顾存的命令,想上厕所也要得到顾存的指令,否则会受罚。
好在顾存大多数时间都在地下室陪着她,是被顾存抱着像婴儿把尿似的尿出来,还是自己当着顾存的面撅起屁股像小狗一样排泄,或是饮水后故意被插了导尿管让她穿上成人尿布跪在他面前口交,对许仪宁来说都司空见惯。
但远远不够,不论她乖还是不乖,顾存总是会不遗余力地弄哭她,把她玩到崩溃,再温柔细致地哄好她,第二天又开始新的惩罚。
顾存哄人的时候会很有耐心,前提是不提“逃跑”“放我走”“杀了我”“我恨你”这样的字眼。一旦在崩溃中吐露这样的词语,躲猫猫游戏就会开始,逼着她逃,逼着她躲,不论她是否照做,都会有严苛的惩罚等着她。
在好几次痛苦到极致的规训中,许仪宁差点忘记了自己是个曾经拥有相对独立的人格与一定自由的成年人,但在这里,她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她的思考能力迅速退化,乖驯成为身体的本能。
她不是被珍重的妻子,也不是狗,不是奴隶,更像是一个面对痛苦孤立无援的无助孩童。她蜷缩在顾存的怀里颤抖。伤害她的人就是最爱她的人,为她戴上残忍镣铐的人也是她在恐惧中唯一的寄托。
不想思考那么多。
“老公……”
“我在。”
许仪宁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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