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猛地在掌心内撑开,莫小夭脸唰地就白了,他竟用上了灵力!
背后是深蓝色的高远夜幕,幕布上月亮明亮到有些晃眼,零星的星点似碎银闪烁。
微风拂过。
身侧清瘦身影的发带就着青丝飘摇,映着月空,泛着莹白的冷光。
“姐姐,那我现在让你满足个够好不好?”
季辞的手罩到孔洞之上,两缕黑色的烟雾拧成细线,悄无声息钻入屋内云雨二人的七窍,下体正在激烈碰撞的人就像按了暂停键一般,僵直不动了。
他并没有征询的意思,抬手间盖回瓦片,恢复禁制,点向莫小夭额心。
一股冰凉刺骨的阴寒瞬间浸透灵魂。
阴蒂尖锐的痛意还在连绵不绝涌向大脑,本该无暇他顾,阴道却忽然有了被异物胀满的充斥感。
底下屋内两人就像时间忽然恢复正常,什么都没察觉,按着原有节奏激烈对撞起来。
“啊——”软嫩的花心遭到蛮横撞击,莫小夭被刺激得猛弓起腰肢。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自己的衣裳仍是完好无损?
可是根本来不及抗拒这诡异的变化,阴道内猛然经受起来回剧烈摩擦的快感。
紧张中穴肉抽搐夹紧的柱状异物又热又烫,陌生中夹杂着熟悉。
就像真的被一根陌生的粗壮鸡巴奸淫了。
臀部火辣辣的,胸部高耸,胸前明明是大片此起彼伏的青瓦,此时却好像被硬木板压扁一样难受。
冰冰凉凉湿滑不说,还有颗粒物硌住软肉的不适之感。
忽然脊背被一个硬热的躯体强压住了,前后受制,莫小夭难受得闷哼出声。
“臭婊子,老子我还未尽兴,你怎么就先喷了。”一个粗鲁的声音自脑后响起,很近,甚至能闻到耳畔浓重的酒臭:
“不过你这喷起来的骚穴不断挤压我的鸡巴,倒比故意夹着还紧致,插起来更让人得趣些。”
近在咫尺的戏谑声音只震得她头皮发麻,就好像……此刻屋内那个妓女被替换成了自己,雌伏在屋内黑皮大汉身下一般。
可自己不是在屋顶上吗?禁制恢复后明明听不到屋内声响了呀。
莫小夭惊骇得大脑嗡嗡作响,红唇失神张开,仿佛扔在岸上的游鱼,无声喘息。
挤压感太过强烈,身体无意识耸动起来,就好像真的有个人在身后插入自己穴内,用自己从未见过的大鸡巴尽根没入,又尽根抽出。
能明显感受到硕大的龟头挤开层迭的软肉,紧随其后的粗大茎身摩擦过花穴内每一处骚点。
穴肉紧张得都痉挛起来,骚水止不住地流,结果被巨根刮擦的快感更强烈了。
“能让大爷满意,是奴家……啊……奴家的福气……”
“不要害怕,姐姐,你让我感到很快活,我也会让你感到更快活的。”
妓女的声音就像从自己口中发出,与背后季辞的交织入耳。
不知不觉中她赤裸的阴户暴露在空气中,薄裙下腿心被凉风肆意吹灌,并不感到冷,反而四周空气都不知不觉灼烧起来,催发着潜伏在人深底的情欲。
阴道内仍充斥着陌生的情潮。
裙身之下,季辞微凉的指尖与肥嫩肉瓣间的阴蒂相触,再无丝毫隔阂。
莫小夭的身体记忆吓得一瑟缩。
只是这次季辞并没有再掐它,反而轻慢揉捏起来。
痛麻的阴蒂在这种温柔的搓弄下逐渐恢复知觉,红嫩嫩的,从肉缝内羞涩探出。
沁凉的灵力透过季辞的指尖融入阴蒂,丝丝缕缕的,微酥痒意袭来,缓解着被腐蚀的痛意,转换出成倍的麻痒。
阴蒂已不知不觉变得鲜红被指腹压回肉瓣内,季辞的揉按越来越用力且快速,快成了残影,打着圈圈增加刺激。
“呜嗯……”
莫小夭细腰忽然凭空抬起,腰身空无一物,感应中却被双粗糙的男人大手擒住。
一阵失重感传来,她落在季辞腿上。
两条罩着银丝广袖的纤细胳膊环紧她纤细的腰腹,看着细瘦,莫小夭却早已体会过,这副皮骨内蕴涵着多么恐怖的力量。
“季辞……”她扭头斜倚季辞肩头,想也不想一口咬住,眼睛水雾弥漫,身子却酥软得不像样。
下身传来被人端在空中的错觉,腿根被分开,一根粗壮到令人发软的的大鸡巴一直锲在腿间。
此刻身体不断被抛起又落下,身下的鸡巴也在跟着耸动,用尽全力深入迎接着她抽搐紧致的肉洞。
“啊!这样太深了……大鸡巴老公……好痛!……太粗了,太长了……饶了奴家则个吧!”妓女带着泣音求饶起来,显然是承受无能。
“还是这样干着爽!”鲁莽的男声喘着粗气在耳边响起:
“臭婊子,你们妓子不就是喜欢这样自己不出力,骚逼被大干特干吗?老子为了尽兴还特意磕了你们这最贵的烈药,现在你装模作样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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