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真是好一出精彩的大戏啊。”黄朵朵摇了摇头,一脸的兴趣盎然。
黑莲花大战小绿茶,真是小说都写不出这么精彩的段子,居然在让她看到了?还真是活久见了!
“娘娘!”见娘娘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正端着点心过来的秋葵一脸的无奈,“你现在这个表情要人看了指不定说闲话呢!”
“稀奇嘛!”黄朵朵喝了一口粥笑眯眯道,“看来以后这后宫要热闹了。”
也不出黄朵朵所料,接下来一个月的日子,金贵人和柏常在是你来我往,为了争宠那真是花样百出,看得黄朵朵那是个不亦乐乎。
今天这个生病了,明个那个抄经昏倒了,好不热闹,看得黄朵朵这个吃瓜群众是津津有味,就连过年也挡不住黄朵朵吃瓜的热情。
不过也许是有所顾忌,两人之间的争宠都还算克制,都是想方设法把乾隆引去,倒是没有做什么栽赃陷害的手段,甚至明面上两人的关系倒是好地像亲姐妹似的。
不过也是正常,两人都不是笨人,知道现在她们这种程度的争宠不过是小女人之间吃醋罢了,说不定乾隆还喜欢这种被人争来争去的感觉。所以别说乾隆对此没有任何表示,就连太后皇后都只能睁一只闭一只眼了。但要是真用了什么下作的手段,别说皇后了,就是太后也饶不了她们。
不过即便金贵人和柏氏争宠的手段都比较“温和”了,但是还是不可避免地抢占了属于别人的恩宠。旁人先不说,高贵妃就先受不了了。这段时间看金贵人和柏氏是怎么看都不顺眼,虽然说不上为难,但是冷嘲热讽、指桑骂槐的话还真没少说。
柏氏是底层出来的、脸皮厚,又是一标准的小绿茶,每次被高贵妃这么说时都摆出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样,搞得就像是高贵妃欺负了她一样(事实上也没错),让高贵妃火冒三丈的同时却也没有任何办法。
不过柏氏能豁得出去,金贵人这边就没有她的魄力。
金贵人的父亲和兄长都在朝为官,虽然不在高贵妃的阿玛下面做事,但是高斌是乾隆的心腹,朝中巴结她的人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怕是都不需要高贵妃说什么,怕是就有人给金家上眼药了。
加上金贵人自己也在高贵妃手底下生活,在高贵妃再次表示不满之后,金贵人就算心中不愿,也不得不收敛了。渐渐地,金贵人的阵势就又弱了下来。
转眼间,已经到了乾隆二年的正月末。
此时过年的年味淡地差不多了,进宫的请安拜年的外命妇也日益减少了,黄朵朵也从繁琐的陪客中解放开来,整个人悠闲许多。
黄朵朵现在每天不是画着画,撸撸猫,再不就是吃吃喝喝的,这种不用争宠也不用勾心斗角地的小日子,过得别提有多舒坦了。
今天黄朵朵还是和往常一样,依然在自己的书房里画画。不过比起原来的书房,现在的书房已经大变样了。
之前她的书房和后宫其他人的差不多,就放了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书架,再就几本书书和一些文房罢了,顶多书多些罢了。
但是随着画的画越来越多,原来的那点地方已经满足不了现在的需求了。不仅书房的面积扩大了一倍不说,大大的画案上,摆满了各色的画笔和颜料,墙上更是挂满了各色的画,有花鸟的、鱼虫的,还有山水的。地上那一个个青花瓷画筒中,更是插满了一卷卷画纸或是画布,活脱脱一个小如意馆。
因为画画的东西太多了,黄朵朵都算计着要把小佛堂给挪到隔壁的耳房去的,但是素月等人极力阻止,说这样大不敬,她只能作罢了。想着哪天还是把这画画的东西挪到耳房,或者干脆把这墙直接打通,把这屋子扩大些,不然还真有些不够用了。
刚画好一幅画,黄朵朵站起身来,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给金贵人的这副画可算是画好了,累死我了。”黄朵朵按了按发酸的脖子,只觉得自己再这么画下去早晚要得脊椎病了。
其实如果只是单纯的画画,她也不会这么累,但是为了充盈自己的小金库,她这段时间一直在赶工画画赚外快,所以才把自己搞的腰酸背疼的。
不过虽然身体累,黄朵朵的心情却是快乐无比的。一想到自己小金库已经到了大几千两的存款,黄朵朵就忍不住哼上两句。
姐现在可是有钱人了!
“娘娘,宫里不能说那个字,不吉利。”见黄朵朵又把“死”字脱口而出了,正在递茶的素月嘴角抽了抽,忍不住提醒道。
“我就随口一说,画了半天画实在是太累了。”黄朵朵接过茶豪气地一饮而尽道,“现在高贵妃、那妃、苏嫔、金贵人的都已经是画好了,就剩下海常在和陈常在的没画了。”至于柏常在,黄朵朵直接给忽略掉了,反正她承诺给后宫每人画一幅画的时候,这柏常在还没有当妃子呢!
“娘娘大可以画慢些的,反正又没有人催您,何苦把自己逼得这么紧?要是累坏了身子可怎么是好?”素月上前一边给黄朵朵捶背一边劝道,脸上带着一丝心疼。
太后那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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