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茎,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荷尔蒙气味,炙热又缠绵,男人不由自主的去亲他唇,撩开衣服舔他乳头。
乳头上抹了药,辣在男人口里,何圆睡的乖巧安稳,看着他的脸,男人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再也控制不住的喷薄而出。
浊白黏腻的精液射了何圆满手,仿若玷污般,男人赶忙抽出床头放着的纸巾,心虚的擦拭。
他怕何圆醒了见到这一幕,到那时自己再也不是他心里风光霁月的少年人,只会是觊觎他肉体的变态,这会让何圆诚惶诚恐避之不及。
想到那副场景他笑了笑,骤而变得眼神狠厉,他想真到了那一天,他就把何圆关起来,让他除了自己再也见不到任何人,让他只能属于自己。
宝宝,你只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令何圆没想到的事发生了,男人开始对他进行禁锢,于是这栋房子就成了豢养金丝雀的牢笼,全方位的锁住他。
他被困在房间里,一日三餐送到面前,细长结实的铁链紧紧锁住脚腕,连手也被捆住动弹不得。
这天男人喂他喝粥,何圆再也忍不住,朝他哭诉不满,“你不能一直关着我,就算能关着我也不可能关我一辈子!我爸妈还有我的朋友,他们见不到我会报警,你想坐牢吗?”
男人熬的粥浓稠而甘甜,何圆想到他的好,咽下口中那股甜,鹌鹑一样没出息的低下头,“我可以给你钱,你想要多少都可以,只要你放过我,我知道你不想伤害我。”
说到这他吸了吸鼻子,大着胆子疑问道:“你给我吃好的穿好的还住好的,我不相信你是坏人,可是你好奇怪,干嘛要一直绑着我,虽然你经常那样对我,但你说了是因为喜欢我,虽然我不明白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但我还是不觉得你是坏人。”
他小嘴叭叭叭说了一大堆,男人仍旧没开口,有条不紊的往他嘴里一口接一口的喂粥。
男人确实没想过要伤害何圆,不仅没想过还对陈泽铭强取豪夺的行为嗤之以鼻,可现实却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只靠嘴巴哄人成功率实在太低了,尤其当孔淑婉一次又一次把人托付给陈泽铭时,他彻底坐不住了。
孔淑婉显然看好陈泽铭,想把人交给陈泽铭照顾,却没想到这一行为直接激起了他的嫉妒心。
照顾何圆的是他,任劳任怨的是他,真心爱何圆的也是他,怎么到最后便宜了陈泽铭这个王八蛋,他不甘心。
他是自私的,无私奉献这种事是冤大头该干的,他本来就自私自利,他付出就是想要回报,就算何圆一直迟迟没给,他也没想过什么强取豪夺,可孔淑婉不该不分青红皂白的调查他,明里暗里的给他施压,让他没时间见何圆,就已经说明了看不上自己的态度。
他想,如果他不能让何圆非自己不可,那等待他的就是何圆另觅佳人,可笑,他就是死也不会放手。
越听不到男人的声音何圆就越怕,怕激怒男人再发生昨晚的情况,于是小声试探,“……你怎么不说话?”
“我要说什么?”男人的声音平静极了,带着不悦,“说让你走还是我们再也不见?”
“宝宝,我不想逼你,你也别逼我好吗?”
这句话珠子般的砸在何圆心上,他第一次听到男人的声音那么冷漠,满含威胁,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连手都在发抖,却什么都看不见,在这情况下,心理恐惧更甚于身体恐惧。
男人像是条阴冷毒蛇,一点一点顺着寒气爬过来,贴着他的脸颊亲吻脊椎,话锋却一转,“宝宝喜欢吃草莓吗?
何圆瑟缩着点头。
下一秒就感觉男人的唇落在他脖颈处吸吮不止,何圆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能仰着头顺从。
他乖巧听话的样子让男人高兴极了,抱着他低笑,“哥哥先给你把草莓种好,等它成熟了宝宝就能吃了。”
何圆一头雾水,但又不敢违抗他的话,露出个牵强笑,“……好。”
事已至此,手机也被男人拿走了,他只能寄希望于陈泽铭早点回来救他,在这之前,何圆不打算再惹恼男人,不然他不知道这个疯子会想什么点子折磨他。
可他不找事架不住男人发情,下午男人不住的亲吻他,像是尝了瘾,连昨天啃咬的伤口也不放过,何圆感觉到那条灵活的舌头蛮横的舔在青紫淤痕上,沿着周围细密的打磨。
他怕极了,却无处可逃,颇有任人宰割的意味,男人色情的揉他臀肉,何圆抖着身子想躲,却被对方眼疾手快的钳制住动弹不得,他哑着嗓子求饶,“……别这样,我害怕,放过我吧。”
回应他的是男人撕下底裤的落地声,男人掰开他的臀缝,露出闭合的小花,他用手分开那两片柔嫩,瞧着细小的花核发出梦呓般的低笑,“真漂亮。”
感受着男人肆意妄为的打量何圆更怕了,想把腿合住却被分的更开,冷风一吹花核忍不住瑟缩的往里躲,像个花骨朵,偏要两片阴唇来包裹,这幅场景逗笑了男人,他声音掺了沙似的哑,“我可以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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