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种焦灼的期待就像一颗糖被放在烤架上融化掉了,焦香而粘稠。
浴室传来动静,是孟扬洗好了出来。他的浴袍裹得严严实实,站在浴室门口迟疑了一会,看起来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华彰就这样看了他一会儿,见他踌躇,未免有种逼良为娼的不快。怎么,他开价这么高,难道得到的服务态度就是这样吗?
到底是上位者做惯了,实在对这种不敬业的表现难以容忍,那点隐秘的紧张逗瞬间被不爽压了一筹,他开口很不客气:“孟扬,你几个意思?”
孟扬咬咬牙,破罐子破摔地走了过去。才刚走到床边,就猝不及防被华彰一把往下拉,手忙脚乱间堪堪用手臂撑住自己的身子,才避免压在对方身上。他抬起头时就对上了华彰近在咫尺的、带着冷意的脸。
“你是在装第一次吗?”
“…我没有啊。”
离得这么近,孟扬的注意力几乎都被那张俊脸吸引住了,第一次见到华彰的时候他这样想了:原来能用俊美这两个字形容的男人不一定只会出现在电视上的。现在这张脸近在咫尺,他更是不能不感叹怎么有人能连眉心拧起的浅褶和蕴着些恼意的眼睛都如此迷人。
“那你扭捏什么?开始吧。”
孟扬如梦初醒,撑起身子,支吾道:“…好、好。”
孟扬把身上的浴袍解了,随手扔到地上,露出那具结实有力、在睡梦中折磨了华彰好几个夜晚的身体,这会儿华彰才稍稍满意了。他又带着那种有点无措的眼神,伸手去解华彰的浴袍系带,迟疑地把宽厚、带着年轻男性血热的手掌覆了上去。
皮肤裸露在空气中瞬间的微凉很快就被手掌区域传来的热量抵消,那种隐秘的紧张感瞬间回到了华彰身体里。他向来体面惯了,尽管今晚是打着享受的主意,现在仍还有些放不开,不想发出丢人呻吟所以费力地忍住。
孟扬有些惊讶,手上传来的触感意外地好,好到让他无意识吞口水。令他庆幸的是,和他预想的一样,他应该是在上面的那个。他看到了华彰被他触碰时脸上隐忍的神情,仿佛从这男人冷漠的面具看到了一丝裂痕。再垂眸往下看,男人的胸膛因常年不经日晒而显示出上好白玉似的色泽,胸口亦有隆起的曲线,但并不是女人那样带着垂感的软肉,那一层厚薄适中的胸肌是精心的身材管理得到的成果。那上面乳头已经因为感知微凉的空气而挺立,最要命的是,这个高傲的要命的男人,怎么会有这么一对叫人胃口大开的粉色乳头?
他有点没见识地说出了口:“居然是粉色的。”
华彰见他盯着自己的胸口两点看,还品评一样点明了颜色,就有种被当做女人的羞恼。到底还是羞大于恼,所以他刻意摆出一副不耐烦似的臭脸,拉过还没被完全剥下的浴袍遮了遮,结果没两秒又因为这样更像女人而羞恼更甚,索性又敞开了,而且比刚才敞开的更大,撇过头愠怒道:“做你该做的就行,别总盯着。”
气势是真的很足,但那只红的滴血的耳朵也因这些动作暴露无遗,再迟钝的人也能瞬间了然。孟扬猜,他现在如果摸上去揭穿他,一定没什么好下场。但现在他因为这只通红的耳朵,指尖和心尖都窜动着想撕点什么的麻痒,于是他忍不住就有点忘了尊卑,坏心眼地开口:“…嗯,华先生。您买了我的服务,那至少说明我可以按我的节奏来吧?”
“嗯。”华彰状似从容地回答。见鬼,他哪知道什么节奏不节奏的,他第一次被干好吗。
孟扬而下一刻,孟扬低头噙住了他的乳头。
“呃!你干什么?!”华彰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惊喘,这回是真的没有忍住。他剧烈挣扎起来。妈的,他又不不是女人,为什么要舔奶头?
但很显然,他低估了一个年轻修理工能拥有的力气,孟扬下口的同时,像是预料到他会反抗似的,早已牢牢把他手摁住,就跟被铐住似的,他根本推不动!青年湿而热的舌尖不管不顾地开始直白而热辣的挑逗,跟在吃什么美味至极舍不得撒口的食物一样,温柔地舔舐打圈,不时夹杂着些带着啵叽水声的含吮,搞得他又痒又酥。碍于孟扬的嘴只有一张,而两手还要用来制止华彰挣扎,只好一张嘴轮番疼爱左右两边的粉红蓓蕾。这样,已被舔湿的一边乳头在空气中受冷落而难受时,另一边乳头在因被高热的口腔疼爱而兴奋不已,这种落差和反复更是折磨的人欲罢不能。华彰一开始还能出于羞耻口齿不清的骂几句什么,没多久就被刺激得连反抗都忘了,微张着嘴喘气。他还在隐忍,这已经是他能维持的最大限度的冷静假面。
他这辈子第一次知道他的胸竟然敏感成这样,被人吸乳头吸几分钟就软了身子,真是不知道究竟该不该庆幸初体验就找了一个鸭子。被当做女人一样玩弄的羞耻感和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糅杂成强烈的感官刺激,正在把一些他长久以来刻意忽视的情欲逐渐激活。
这样,孟扬的手就腾出来了,他慢慢把手扣在华彰韧薄的腰上摸索,心里感叹他皮肤的细腻触感,另一双也十分体贴地去照顾未被唇舌疼爱的另一边乳头,或捻或揉,渐入佳境,放在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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