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在天幕这种完全不可控的神迹下,他阴暗狠毒的谋划一点用也没有。
“接下来?接下来当然是赶紧发罪己诏,把秦桧脑袋送前线去安抚军队,全力支持北伐,十二道金牌催岳飞过河,还是你想岳家军打到你这临安来……”
“你知晓的,天幕把岳飞那千古奇冤公布天下,哪怕岳飞忠,他手底下杀穿金人的士兵可未必有那么好说话了。”
宋太祖不就是这般被推举着黄袍加身的么。
祖宗就是前车之鉴,赵构当然恨岳飞,又恨又惧又离他不得。
“那些……贱民。”赵构神色扭曲,他天然认为武将低劣,士兵更是肮脏的耗材,只会吞噬大量军费支出的贱民。
“贱民一怒,恐会把九哥开膛破肚啊……”
赵构打了个寒颤,紧张得几乎把手指咬烂,他的确懦弱,不论是失去性命还是失去皇位,都是同等的恐惧与痛恨。
大宋早就烂透了,男人叹息了一声:
“转移矛盾就好了,我会助岳飞北伐,给他们的胜利加一道保险……宋会赢,会大胜,一切问题都会在现实洗刷屈辱后解决的。”
他看出官家的担忧。
“神会站在你身后,你父兄那两个蠢货废物没有资格觊觎皇位。”
赵构态度松动,而男人把他拉近抱到怀里,就在大朝会殿,就在皇位之上,搂着官家,感受着柔软的触感,肉棒挤进臀缝刮擦,湿漉漉的磨蹭着。
“你得讨好我,九哥。”
手上动作粗鲁地握住赵构的阳具,用力捏了捏,疼痛让赵构蜷缩起身子,而就在这种疼痛里,那阳痿已久的鸡巴缓缓抬头了,他硬不起来,现在依旧如此,半勃起的状态就再也没后续反应了。
与男人傲人雄伟青筋隆起的阳具一比,赵构只感觉喉咙干涸,脸上滚烫。
他们……他们不一样,这个男人、才称得上男人,而他……一个不能人道的官家……
恩客坏笑着把肉棒从赵构的大腿间干到最前头,上弯的弧度压迫着赵构那颤颤巍巍半勃起的软绵阳物。
“……”
毫无疑问的羞辱,肆意践踏着大宋天子的尊严,赵构感觉熊熊燃烧的怒火让他愈发呼吸困难,可是身上火热,颤栗着不知是恐惧是愤怒还是兴奋,但无疑是激动的。
他同样恨透了神。
可是……这个不一样。
“臭婊子,屁股扭什么,这么快就想挨操了?”
——他哪里像个神,却似那淫邪妖物。
官家这又惊又惧,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实在让男人喜欢,赵构脸色惨白任由男人把玩双乳,磋磨那肿胀未消的乳头。那夜他本能地反抗挣扎,男人那又重又凶的巴掌扇在他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位居高处的天子整个人愣住,进而被粗暴强奸了……赵宋官家瞒着所有人,他被“上神”又或是某种“邪祟”奸淫了。
恐惧让他不敢反抗,疼痛让他求饶,诡异的快感又让他不知所措。
身体到现在仍旧记忆深刻。
“九哥这下流淫荡的肥奶把玩起来倒是个妙物,就是鸡巴怎么也硬不起来,少了点乐子……你他妈再敢尿我一身就把这没用的鸡巴割了下酒!”
赵构在男人怀里瑟缩了一瞬,不敢吱声无声啜泣,挺着胸膛任由男人把玩,那双粗糙有力的大手野蛮地将他的胸肌捏至变形,手指深深掐进乳肉里。
臀缝被磨得泥泞一片,那不可置信的滚烫温度,不似凡人的雄物……
男人可不管赵构怎么想的,总之当成廉价飞机杯使着,来都来了,不救一下岳飞岂不是白来了,这个期间总不能让他禁欲吧,这不是有个现成的。
赵宋官家被男人把尿似的抱着,被厮磨得湿润黏腻的屁股像一个柔软的桃子压在了男人勃起的肉棒上,翕动肿胀的菊穴贴紧贴着青筋虬结的柱身擦弄,男人随意蹭了蹭,把着赵构的双腿抬高,龟头顶着肥穴干了进去。
赵构短促地尖叫了一声,感觉肚子都要被人剖开了,男人只觉得这浪逼肿得又肥又厚,捅进去没一会就骚水儿乱流,让舔就舔,让摇屁股就摇屁股,多乖顺的飞机杯。
“……嗬、啊,唔……呜!”朕一定要宰了这个邪祟,杀了他、绝对要杀了他呜……为什么朕会遇到这种事,明明没有天幕他就能稳坐皇位,哪怕害死岳飞又怎样,不过是一介武将……能为朕死却是他的福分!
呕!唔呜——好深,要吐了,怎可能全插进来了,这……这妖物……
赵构神情涣散,眸子几次聚拢不出焦点,双腿紧绷,他整个人被悬空抱着没有着力点,唯一支撑着的竟是那连接九寸之长的交合部位,白生生的屁股整个坐在了男人身上,赵构自然是瘫在那怀抱里,闭着眼睛祈祷能尽快满足男人。
“昨儿晚上你这骚婊子随便肏几下就逼水儿乱喷了,是不是。”
“是、啊,是……是,上神,饶了朕吧。”赵构红着脸恳求,他的确不能人道,却被这妖物几下奸淫得淌水了,原本愤恨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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