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上了老人的儿子,把房子给了老人的儿子,这才把事情了了。】
【呸!儿子有什么脸要房子,自己亲爹都不照顾,跑出去移民,亲爹住院都联系不上,人家辛辛苦苦给老人治病,养老送终,他白捡个便宜。】
【法律就拿这些弃养老人,还跑出来争遗产的人没办法吗?】
【唉,有什么办法,都是民事案件,老人人也没了,没人起诉追究啊。】
梅姐一边和张瑞,葛天娜聊着,一边目光扫过弹幕,心下一惊,还有这事?
那这个张瑞可是个大好人啊。
何戒绅也看到了弹幕,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名下的资产,清点一下房子车子股票存款,那可都是一大笔钱啊。
他老了,还没有结婚,也没有一儿半女,身边的亲戚朋友每到过年的时候就喜欢带着孩子过来,要认他当干爹。
呸。
一帮子豺狼虎豹。
遗嘱他早就立好了,就是不能顺利结婚生孩子,他死后,所有的钱也会全都捐给儿童救助基金会,才不给那帮子狗东西。
时歌撑着头,静静地听着梅姐和张瑞,葛天娜聊两个人的恋爱史。
这人呐,只要老了,不管有没有子女,最后都是砧板上的肉。
因为老是注定的,老了,会身体机能下降,记忆退化,肌肉萎缩,逐渐称为社会的边缘人。
在弱肉强食的社会,人一旦弱了,很容易就成为别人想下口的对象。
有钱,没钱,有子女,没子女都免不了。
尤其是要是碰到那种精于算计,蛇蝎歹毒的人。
时歌抬眸,看向直播连线大屏幕。
葛天娜说,当时她正面临一个很大的秀场表演机遇,整个人都很紧绷,没想到偏偏那个时候阑尾炎发作,而阑尾炎发作是要开刀的,开刀耽误工作不说,还会留下疤痕,她本来很担心,多亏张瑞给她主刀,考虑到她的职业身份,张瑞特意将刀口开得非常小,后来身体恢复后疤痕很快就修复了。
也正是因为张瑞的技术很好,她身体恢复得很快,最后秀场表演也赶上了。
这件事之后,她就发现张瑞是一个十分温柔且细心的人,尤其是对待病人,不管病人情绪多么崩溃,或者多么无理取闹,他总是会耐心地一遍又一遍的解释,从来不生气。
有时候,她去看他,病人家属因为自己偷偷给病人喂吃的,导致病人没法开刀,在现场不依不饶地闹腾,她看着都冒火,想冲上去好好理论一番,但是他还是保持着基本的冷静,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解释,知道病人闹够了闹累了,事情才罢休。
“他呀,脾气真的是太好了。”
葛天娜心疼又无奈地说:“从来不生气不发火,有时候我在外面受了气,回家撒气,特别希望他能跟我吵一架,结果人就是不生气,最后搞得我也没脾气了。”
“吵架不好。”张瑞淡淡地笑着,“吵架虽然可以发泄情绪,但是有时候情绪上头,很容易口不择言,反而伤感情。我不相信所谓的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我更相信,裂痕一旦有了就很难修复。”
说着,他温柔地看向葛天娜,“我们好好说,好好相处,细水长流,不是很好吗?”
“你这性格啊,说好听是好脾气,说难听了,就是温吞。”葛天娜假意埋怨道。 张瑞笑了笑,“别人都受不了我的温吞,但你受的了,所以,我们是天生一对。”
“服了你了。”葛天娜认输,这人段位太高,她呀,被吃得死死的了。
【哟哟哟,别人受不了,只有你受的了,所以我们是天生一对,酸,酸死我算了。】
【打情骂俏到节目上来了,我也是贱的,明知道秀恩爱还看。】
【说好到周末拆拆乐呢?时妖女,起来干活了。】
梅姐也笑着说:“家和万事兴。情侣之间相互包容,相互体贴,日子才能越过越红火。”
“梅姐说的是。”葛天娜幸福地笑着。
聊完,梅姐笑着请出了两个人的cp粉,欧阳习习。
欧阳习习大概三十七八的样子,穿着普通,虽然化着妆容,但是依旧能看出脸上的皱纹和憔悴。
梅姐问欧阳习习是怎么粉上养眼cp的。
欧阳习习笑了笑,拿起了话筒,“可能是因为我父母的家庭和天娜他们的相处模式刚相反吧。我的父母并不是一对恩爱的父母,在我有记忆的时候开始就是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有时候,他们甚至会因为桌面上没扔的香蕉皮,或者水龙头的水没有关严实,而吵得天翻地覆,把家里大大小小的亲戚全都折腾一边。从小听着父母吵架长大,导致我很羡慕那种和睦的氛围。张瑞和天娜就是这样,两个人每次一起出现,都有一种平和的温馨,这种氛围让我很羡慕。”
说着,欧阳习习看向两个人,“张瑞,天娜,你们一定要幸福哦。”
听到欧阳习习的话,梅姐看着她的目光忍不住带上了几份怜惜。
父母吵架,受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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