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缩成一团,吐出几滴渴求的肠液。
显示屏上的数字一点点减少,终是在天使的逼穴被皮拍快打烂之前堪堪归零。
拍逼惩戒结束。
纤细的天使喘息着软倒在地面上,腰后的羽翼颤抖着合拢。肿起的逼水光淋淋,就连阴唇都没办法包住逼穴了,只能露出条淫靡的缝隙。
逼口的肉洞翕合着吐出几缕阴精,火辣辣的痛感下是酥麻的快感和饥渴的空虚,渐渐褪去的疼痛让骚浪的穴眼越发难耐,这让它忍不住瑟缩着夹紧腿根。
天使撑着酸软的躯体爬起身,看着墙上那副崭新的教具,轻颤的腿根紧绷着摩擦过红肿的阴蒂,又是一股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
它小心地取下教具,跪立着掰开阴唇。肿到发烫的湿软逼口贴上一个微凉的硬物,冰得穴口直缩,艳红的软肉起伏着流出一缕水液沾湿这根细长的按摩棒。
粉色的按摩棒被天使握着,一点点地没入小逼,骚浪的软肉欢呼雀跃地裹夹起插入的柱状物,浑然不顾身体的主人因为涌上的酥麻感而抖个不停。
一整套淫具被天使断断续续地戴好,白皙的腿间已经聚出一滩不大规整的水液。
圣洁的天使似是身体不适,就连走路都带着几分虚浮别扭,踉跄着走走停停。纯白而繁复的衣袍将它的躯体包裹,洁白的羽翼从腰后层叠的褶皱中伸出。
在衣袍严密的包裹下,是近乎赤裸的身躯。金色的细链缠绕交织全身,在走动间轻晃,精美的宝石点缀其间。
被薄纱拢住的小巧阴茎在边缘探出一点,铃口溢出的水液已经把仅有的布片沾湿,再往下已然成了条串着珍珠的细带,圆润的珠串压着红肿的阴蒂,把可怜的肉粒夹在其中。
震动的嗡鸣混着水声从两口翕合的穴眼传出,汩汩的汁水流满腿间,顺着细长的腿蜿蜒淌下。
看似禁欲的天使身子一僵,脚下便洇出几滴水痕。明明和蒲团只有几步路的距离,在此时确是宛若天堑。
……
设定的时间到了,运转的炮机止住,被禁锢在机器下的恶魔终于得到些许的喘息。沾满粘稠肠液的按摩棒从高热艳红的穴眼抽出,原本紧致的肛口被粗大的假鸡巴肏成一时半会都合不拢的淫靡肉洞。
菊穴瑟缩着,一股水液顺着肛口滑落,被撞得大开的结肠口终是夹不住圆润的卵,顺着痉挛结肠施加的压力,“啵”的一声被吐出。
骚浪的软肉起伏着包裹住被淫水浸泡到巨大的卵状物,像是不舍一般黏在上面,又被非人提起几分残余的力气想要强行排出。
许是被肏弄得太久太狠,肠肉缩紧的力道都显得格外绵软,那枚卵还好好地呆在深处。趁着这会只有它一个,恶魔用地狱的语言嘟嘟囔囔地说了句什么,就算是单听语气也知道这厮绝对是在骂娘,只不过它也不敢骂人类,哪怕是他听不懂。
它一边含糊地骂着一边挤着里面圆润的卵,被肏到发麻的甬道起伏着将卵状物推出,身前有些疲软的阴茎吐出尿道里几滴残余的精水。
水箱里精液的液面竟然已经达到标志500l的刻度线,而另一边的乳汁也是不相上下。白色的卵从烂熟的肛口吐出,沾满肠液的球体轱辘地滚到一边,留下一条扭曲的轨迹。
高大的恶魔撑着有些酸软的躯体站起,勉强合拢的穴眼里好像还残余着被贯穿的饱胀感,艳红的软肉不住地缩瑟。因为长时间翘起的尾巴垂在身后有些僵硬的甩动,非人看着这台凶残而狰狞的炮机,低骂一声,却是暗自夹紧屁股,濡湿的穴眼在臀缝里瑟缩。
而收藏家早就窝在床上把几份反馈一发,卷着被子一躺,美美入睡。
黑沉的夜空挂着象征不详的血月,为地面上大大小小的墓碑镀上一层猩红的血气,深色的土地好似被什么粘稠的液体从内而外浸透。
粘腻而恶心。
不知从何处传来老旧木门移动一般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动静越来越大,甚至盖过了夜晚冷风的呼啸。
某处挂着一对大红灯笼的墓碑后,坟包土面似乎翻动了一下,一只青灰色的干枯手掌反手扣住底面撑起,缝隙一双灰白的眼瞳折射出猩红的月光。
混浊的眼瞳毫无焦距,就连在眼眶的转动都没有,像是个上了发条的生锈玩偶,动作生硬地转动脖颈。
“噢,这糟糕的夜晚,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熊孩子半夜不睡觉来捣乱,我一定会去拜访他们的父母!”
一位守墓人握着手持电灯一边咒骂着一边出来查看情况。
“……噢,天哪!”
依靠着在夜晚中显得格外微弱的光线守墓人看见那座坟墓已经被什么从内部掀开,黑黝黝的棺椁深不见底,红木制成的棺材盖歪在一边,内部已经空了。
一个高大的阴影从身后笼罩了他,可怜的守墓人缓缓回头,对上了一位身形巨大的坟墓住客,它穿着一身华贵的衣袍,只不过年代久远,原本精美的布料破损,其间裸露的青灰色皮肤清楚地表露出它非人的身份。
极度的恐惧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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