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另一头传来阵阵令人发麻的呻吟声。
“喂……安俊么?”他确认了这个号码,是安俊那的座机。
肖玫玫笑了笑,按下免提,对着这个已经被下了药的男人笑着说:“安俊……我还要么!”
男人死抱着她不放,想把燃烧着的欲火统统发泄出去,他刚刚释放了一次,但无疑只是杯水车薪,被下了药的身体不会那么容易满足的。
她张开腿笑了笑,看来只有这个男人才能完全满足自己呢。男人扑过了来,把她按倒在沙发上,吼叫着,猛烈的抽插……
何帆的手机掉到了地下,他能听出这个男人的声音,那种即将高潮时的低吼,他的心凝固了,千年的冰雪封冻住了一般。他已经不能再做任何反应了,过了好半天,才恢复了一点理智,也许这一切不是真的呢,是骗局呢?
他发狂似的打开了窗户,望着楼下,壮着胆子爬了下去,还好只是三层,还好他比较幸运,竟然平安的爬到了一层。
他跑着,想证明这一切只不过是恶作剧罢了,他的安俊不会这么做的,对,一切是误会!
故不上喘气,他就跑上楼,对着201号门猛按门铃。
开门的是肖玫玫,披着一件睡衣,头发凌乱不堪,很疲惫的样子,她冲何帆灿烂一笑:“是你啊……来的真不凑巧,我们!”
“来啊……我还要!”屋里的男人低吼着。
“对不起,我们正在……你一会儿再来吧。”她故意闪出了个空档,让男人看到沙发上光裸着身体的安俊,那副动物发情般的表情。
何帆默默转身离开了,他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该怎么办……
肖玫玫笑着,关上了门,望着沙发上这个漂亮男人,倒在了他的身边,两人又激烈的滚在了一起……
安俊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纵欲使他全身无力,几乎从床上爬不起来。他努力挣扎着坐了起来,头晕晕的点了支烟。
床头,地下全是用过的卫生纸,用脚丫子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他有点后怕起来,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自己丧失了理智,像个发性的野兽一样?他开始整理思绪,那女人给他喝了一杯酒,就是那酒,对,那酒里有药!
“妈的!”他抱着头闷喊,觉得自己着了道儿,中了那女人的圈套,但她到底有什么目的,难道只是为了报复么?这不太符合肖玫玫的性格,她不是个感情用事的人,除非从中能得到好处。
摸到手机,播通了何帆的电话却传出该机主已关机的提示。他傻愣愣的呆住了半晌,穿上内裤走到了客厅。
那瓶红酒已经消失,杯子里也空空如野。可怕的女人,毒玫瑰,他不禁汗毛倒竖!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何帆和陈兰坐了一个小时的车来到了谢竹的家陈白玉他老妈,陈兰不打算让儿子再有机会跑出去,索性到弟弟家小住些日子。不过从昨天晚上回来后,何帆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一言不发,让她有点担心起来,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陈兰盯着儿子的脸一个劲儿的瞧,她想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但看小帆表情估计也不会说的。她哀叹着,拉着儿子上了楼,敲开了谢竹家的门。
“姐,小帆快进来吧。”谢竹把二人请进屋,给他们泡了茶,又端上了水果。
“哎妹妹啊,我可真是不知道怎么办了!”陈兰苦恼的摇头,端着茶杯说道。
谢竹瞧瞧小帆,轻声说:“小帆,你到白玉那屋里玩电脑吧,我和你妈说说话。”
何帆一言未发,走进了陈白玉的房间,关上了门。
“怎么了,姐,把你急成这样?”谢竹坐到她身边,温和的问。
“我儿子他搞同性恋了,我可怎么办啊!”她趴在妹妹的腿上哭了起来。
谢竹虽然有些意外却没有太吃惊,毕竟她和陈兰的经历不同,总算见过些事面。于是她低声说道:“姐,小帆以前不是交过女朋友么,怎么会这样了?”
“以前那个吹了,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居然和个新疆男的搞在一起,我这张老脸可往哪放啊,人家还往我家寄那种照片妹妹啊,你说姐该怎么活呢,老何家不能就这么断了香火啊。”陈兰抹着眼泪,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
谢竹叹了口气,问道:“那到底怎么着了,他和那人断了没有?”
“不知道啊,我把他关在屋里三天,昨天晚上他跑出去了,结果回来以后就成这样儿了。”她为儿子捏了把汗,对于同性恋的事,相对还是儿子的身心健康更重要,她是个当妈的,怎么也舍不下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
谢竹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原由,于是继续说道:“什么人往你家寄照片,这挺奇怪的,姐,你和小帆先住在我这些日子,反正我家那个小混蛋也舍不得回来,等老陈回来了,咱们再一块儿商量吧。”
“你可真比我亲妹妹还亲啊,你说我们以后可怎么办呢小帆又丢了工作。”
“姐,你就放心呆在这儿吧,小帆过几天就会好的,他是一时想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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