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刚刚露出鱼肚白,太阳的第一缕光线照耀在了大地上。
山上凉风习习,模样秀丽的少女正小心翼翼地采着茶,她只穿了单薄的白裙,整个人都有些瑟瑟。但她还是一刻不停地挑选着品相好的茶叶,玉叶长青这种茶又十分娇弱,弄坏一点她可担待不起。
听教养女司说,沾着朝露的茶叶泡起来是最入味的,也是家主最喜欢的。
上山采茶的一共有三人,她们手指纤长白皙,连一点薄茧都没有,身姿曼妙,但她们每天能干的,也就这点细致的活。
“我们快点吧”另一个同样漂亮的少女娇声开口道:“回去晚了,可又要被罚了。”
那些折磨人的法子,花样百出,还一点都不见血。
白栀摘下最后一片茶叶,放进篮子里,淡淡道:“那就走吧。”
山半腰,是一座华丽古老的宅子,占地颇广,仅仅从外面看,都能窥见里面是如何地富贵迷眼。
在最大的主院里,跪着一溜烟的女人。她们头趴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喘。
床上躺着一个穿着睡袍的男子,他眉眼精致,脸白如玉,矜贵地就如史书里的风流才子。
许是醒了,他睁开那双水光涟涟的桃花眼,随意说道:“侍尿。”
离得最近的侍婢立刻摇着翘臀,从床下轻轻地钻进了被窝里,握住那根早勃的鸡巴,含着嘴里,尿液立刻就在她嘴里射出。
贺步权微眯着眼,肆意地在女人嘴里射尿,丝毫不顾及底下的人,全当是个厕所使用。
早上的晨尿又腥又臊,味道难以言喻。可床上的女人就像得了天大的恩宠,表情陶醉,把尿液全部吞进了喉咙。常人会有的反胃感,她却丝毫没有反应,显然已经是习惯了。
贺步权舒爽地撒完尿,就把床上的女人一脚给踢了下去。他没用什么力气,女人却顺着力道乖觉地滚下了床。
贺步权从床上坐了起来,等候了几个小时的侍婢立刻上前,她们手里拿着木制托盘,放着纤柔舒适的衣物。
贺步权踩着女人纤薄的背部下了床,脚边就凑上来好几个舔脚背和脚趾的侍婢,姿态极其卑微。
男人起床气不小,神色也很不耐烦,抬起脚就把一个女人的脸狠狠地往地上踩,用力得那张美丽的面庞都变了形,才被放过。
等他又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周围战战兢兢的侍婢们才敢上前,脱下男人的睡袍,露出结实有力的臂膀和流畅优美的肌肉线条。
跪着的侍婢都忍不住把视线悄悄地黏在上面,哪怕家主的脾气喜怒无常,她们也想要获得宠幸,那简直就是无上光荣。
可家主向来眼光挑剔,她们这些低贱之人只怕是入不了他的眼,怎么敢如此肖想?
贺步权张开双臂,便有人为他穿上衣服。衣服布料顺滑,繁复优雅,上面的刺绣巧夺天工,腰间佩戴的玉佩昂贵精致,将本就贵气的男人衬得更加高不可攀。
贺步权端起杯子,漱了漱口,就掐着手边女人的下巴,将漱口水吐进了她嘴里。
女人乖乖地咽了下去,对着贺步权磕了一个头,却被无视略过。在男人眼里,这不过就是些会说会动的东西,连人都算不上。就像刚才的器皿,用得不顺手了,换一个便是。
贺步权走到偏厅,桌子上摆满了美味可口的膳食,全部都是厨娘费尽心思做出来的。但他却没什么食欲,只草草用了几口,给跪在椅子旁的侍婢扔了几块骨头,看着她奉若珍宝地吃骨头,撑着头兴致缺缺的模样。
一个侍卫模样的人走了进来,跪下对贺步权肃声道:“家主,黎家女已经被属下抓回来了。”
“哦?”贺步权眼里多了些兴味,在玉盆里洗了洗手,吩咐道:“把人带到我房里来。”
楼术应了声,将黎茉晚带回了宽敞华丽的房间。女人一路挣扎,眼底满是愤恨,嘴里也骂骂咧咧的。可她实在是太过文雅,骂来骂去也只有几句无耻混蛋。
贺步权进去的时候,正好听见,听着这清脆的声音,他勾了勾薄唇。
还真没有人敢怎么骂他的,这个黎家女胆子不小。
贺步权上前,掐住了女人的下巴。淡淡的远山眉,雾雨朦胧的眼睛,这楚楚可怜的表情,真不愧是江南调教出来的骚货。
黎茉晚也愣了愣,她没想到残暴不仁的贺步权居然长得器宇非凡。但想到那些恶心的事,她的脸上就浮现出厌恶。
“你到底要怎样才可能放过我?”贺步权气势迫人,黎茉晚有些害怕,但还是壮着胆子质问道。
贺步权瞧着她虚张声势的小模样,颇有些好笑,他慢条斯理地开口:“放了你?你从小就是黎家养给我的小性奴,我有什么理由放了你?”
“你胡说”黎茉晚气得眼眶都红了,清丽出尘的脸上满是伤心,父亲母亲明明对她那么好,为什么要把她送给这个奸臣?
看在黎茉晚长得还算符合他心意的份上,贺步权多了几分耐心,他放开钳制住女人下巴的手,坐到了梨花椅上:“你以为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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