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怀仞倚在墙边,看着他哥。
落地窗外,满目浓深的绿,他哥坐在浓绿前的浴缸边缘,睁着隐亮的眼睛,仰头看他。
方怀仞目光缓缓向下,方逐意上半身衬衫解开两枚扣子,敞开,便看见锁骨敞露在外,明显而高峭,一滴红痣点在骨尖,细细小小。这本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方逐意白的明显,痣便红的明显,明显到仿若一根香上亮火,滋地扎入视网膜上,烫穿了孔,留下一道鲜红的燎痕,即便转开眼,眼前也能浮起那点鲜明的红。
他直勾勾盯着,直到方逐意敛下眼神。
“你进来干什么?”方逐意哑声问。
方怀仞目光一垂,看向方逐意放在大腿的手,有一边手指裹着湿哒哒的水光,指尖发白地压住衬衫下摆。衬衫盖在了双腿之间,只看见两根白条条的长腿合拢,一个很乖巧的坐姿,一个一点也不方逐意的坐姿。
他把叠起来的浴袍放在一边,心想,原来他哥也有看上去那么乖的时候。他记忆里的方逐意作风肆意,坐姿也很随意,坐他身边时,总是伸长腿,踩在他的椅子下,何曾有那么端正的时候。
“你浴袍没拿。”方怀仞扮乖说。
“不必找借口。”方逐意斜睇他,“想爬床,脱了在床上等我更干脆点。”
他开始脱外套。
方逐意置在大腿上的手收紧:“你还真想爬?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我听哥的,哥让我爬床,我就爬。”
他步步紧逼,直逼到方逐意抄起手边的泡澡球砸过去,呵斥:“滚!”
泡澡球咕噜咕噜滚到角落,方怀仞随眼向下扫,笑容慢慢淡下去。
一条湿透、沾了精液、皱巴巴的领带团在他脚旁,他眼一眯,随脚一踢,便俯下身去。
长发垂下,阴影拢下,宛如一个牢笼盖下,方逐意不自觉地后仰,却被方怀仞抓着下颚掬回。
“哥,那条领带是谁的呢?”方怀仞问。
方逐意的唇角抿成直线,手指蜷起,抓着下摆,越抓越紧。
方怀仞抽了抽鼻子,他一顿,隐隐约约的香,醇厚的,像是水果熟烂,半丝甜,半丝酒意,与一股腥骚味结合——他曾经熟悉的,情欲的气息。
他又道:“你身上一股骚味。”
“啪!”方怀仞脸一偏,脸上几道红印,在半分后隐隐约约浮现。
“我让你滚,你没听懂?”
方怀仞反倒笑起来,他低下头,方逐意手中不知何时握着一把枪,顶在他的腹腔。
“你想杀我?”方怀仞歪头问。他看着方逐意眈眈的目光,手抚到腰上别着枪的地方,那里空空如也。
半晌,倏地展开一个笑,方怀仞顶着枪,慢条斯理低下身,双手大力地掰开方逐意的腿。
方逐意的性器崭露在方怀仞眼中,直挺挺的,最顶端冒着泪,湿漉漉流露一片水光,他卡入方逐意的双腿间,双手握住。
“你硬了。”方怀仞说,方逐意嘶哑着声音道,“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别动、出去。”
他不置可否,笑了笑,手指顺着囊袋,向后勾时,方逐意猛地合上腿。但来不及了,方怀仞眼神一深,指尖摸到了一道意料之外的肉缝和湿意。
他来不及惊异,砰一声,他哥的指尖发抖,枪开了,但什么都没有流出来,方怀仞摸着鼓鼓的肉唇,轻轻扒开,准确抓住了软肉里边那一尖冒芽的软蒂。
方逐意乍地后退,却因为肿软的阴蒂被捏在双指间,他一抖,转而抬起腿踹向方怀仞,方怀仞扣住他的脚踝。
他嘶哑着声音骂:“你他妈疯了!”
方逐意未料到方怀仞腰间别了一把空枪,也后悔方才为了掩盖异常而故作镇定,他想:应该直接把方怀仞骂出去,个傻逼小崽子……
他一阵战栗,感受着阴蒂被摁在指腹下,被揉、被刮、被捏,水淋淋的汁液很快糊满双腿间,却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方怀仞的手没入他五指间,顺走他的枪,把他发软的手用领带绑在背后。
双腿叠起来,膝盖抵上他的胸膛前。
方逐意闭上眼,直到有人咬牙切齿:“这精液是谁的?”
方逐意梗着脖颈说:“关你屁事!”
被方逐意用枪抵着他不生气,方逐意真的开枪他也不生气,但看见那微微敞开、露出其中殷红的肉逼,慢慢溢出混在淫水里的浊精。甚至整个大腿根部都糊满白透的精液,他额头上吊着的筋不可避免地绷紧。
他用枪,挑开蓬起的肉瓣,红透的黏膜一下子翻在他面前,含着淋淋水液,翕张地吞咽着漆黑的枪口。方逐意小腿蹬了几下,喘着气,偏头,干脆咬住牙。
枪的棱角压上前边已经肿胀的肉珠,正常状态下那一圆肉粒应该被包在小阴唇里,小嫩芽一般,即使扒开也是一粒方冒头的萌芽。
但现在明显是被玩熟了,就差玩烂了,他面无表情地把枪口碾上阴蒂,格外大力,都压变形了,压进红润润的肉里,方逐意半张着唇,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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