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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进行一丢丢的(大量炮灰受情节)(5 / 18)

会成为性爱的另类催情剂。

那么,他内心有多绝望多难堪,都无关紧要。

谢旸跪在地毯,余光清晰地映着daddy漂亮的龟头是如何将薄渡肛口一寸寸撑开,用遍布青筋的柱身强势插进那口穴。

“啪--”他想阖上眼逃避现状,但念及虞擎悠的命令,自虐将眼睁大,抬手抽上自己右边脸颊。

他从前打架向来是笑眯眯用拳头往人腹部捣,这是他第一次扇人耳光,倒是扇在自己脸上。

察觉到薄渡被谢旸未收力的巴掌声惊颤身形,虞擎悠一手将人揽住,阴茎顺势将肠壁凿得更深。

“不专心。”他嗓音含笑意。

不同于谢旸后穴的软弹湿润,薄渡太久没被操过的臀眼更紧窄也更会吮吸,像只合格的鸡巴套子。

薄渡早年初尝情事,被分手后一直保持禁欲,内里早已骚的不成样子。他难耐贪婪地含住虞擎悠,在噼啪的耳光声与心爱人囊袋在他臀部的拍打声中沉沦,不住叫床道。

“没,没有不专心--”

“宝宝…顶到肚子了,好难过…”

“宝宝…宝宝…呜,好涨…”

“嘘,”虞擎悠在身下人一片潋滟的眸光下,牢牢捂他的嘴,在他耳畔低声道,“我说过,只会有他的耳光声。”

薄渡闻嗅着捂住他口鼻的那只手掌极浅淡的烟草气,痴痴点头。

双颊高高肿起的谢旸眼红看着这一幕,麻木地抽打着发烫发胀的脸。

他以为他是个不贪心的人。

他错得离谱。

他没他想象中那么无欲无求,他有一腔说得明道得清的不甘心。

“其实uu是个很温柔的人,”他此刻莫名回忆起酒吧那晚的车上,宁濉含着水果糖,笑得很甜,对他说,“诶?你好像不认同我的话。”

“我说得是真的哦。”

“他从来不会将人向外推,只是你们不敢去了解他而已。”

“你们的喜欢都挺懦弱的。”

谢旸在那一瞬后知后觉忆起第一次遇到虞擎悠的那桌清淡的饭菜。

他后来才知道daddy口味偏辣偏咸,但他顾及那晚他还要灌肠,大多都点的细软好消化的饭菜;也如同这晚他让邱昭送来的果汁,他的体贴总在细节处微微闪着光。

“爸爸,”回忆总会将人短暂抽离现实,约莫七八十掌后,脸颊呈着紫红掌印、唇角磕破流着血、脸终于烂掉的谢旸抬着眸子认错,“我知道错了。”

他头脑有些昏沉,扯着唇角温声道:“我不该擅自争风吃醋,也不该对爸爸的朋友不尊敬…”更不该妄想着占有您。

最后一句话到了他舌尖,但他却哑了嗓,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他尝到唇边的铁锈味:“请您原谅我。”

“总是挨罚才会乖,”虞擎悠操弄的动作没停,低沉的嗓音染点欲望中的懒散劲儿,“回去休息吧。”

“记得把药上了。”

谢旸爱虞擎悠在他身上留下的每一个印记。即便这巴掌印是他自己留下的,但因有“daddy命令下的印记”这一加持,他不会舍得上药令它加快长好。

但daddy的强迫症见不得未痊愈的伤,所以这种掌印的福利谢旸总是得不到。

按照以往,听到这话后,谢旸会乖顺离开,为虞擎悠和薄渡做爱留下更舒适的环境。

但他现在满脑循环“懦弱”二字,再加眼里一直映着daddy被其他人伺候舒服的性感模样,他做出他清醒后都觉得惊世骇俗的举动。

跪得太久,他颤抖着站起身,身形趔趄,差点没有站稳。他跪在被操痴傻的薄渡身旁,对眉挑起的daddy求道:“我只是想让您更舒服些…”

“不会打扰到您和薄先生的。”

虞擎悠捻了捻小狗肿胀热烫的脸颊。

若求的人是初洛,他会嫌闹腾将人扔出房间。

但谢旸向来乖,所以他收了视线:“可以。”

谢旸的确是个很擅长攻城掠地的人。

起初,他躺在daddy和薄渡交合处下,承受着薄渡的大半重量,并用双手牢牢扒开他的两瓣臀肉方便daddy插入,狗一样伸着舌头津津有味舔着daddy的囊袋和那节在薄渡穴里抽插的阴茎,酸涩听薄渡的骚叫。

daddy在期间捏着他脖颈,神色冷淡地用阴茎插入他的咽喉,仿佛他的喉咙只是另一只穴,一个用来满足他性欲的飞机杯。

的确是飞机杯,不然为何精液最后全都进了薄渡的穴里。

到最后,场景终于演变成他同薄渡一起平行跪在床上摇尾乞怜。

daddy的炮友情人们私下嘲他是条贱狗,谢旸清楚,但从没恼过。

脸面有什么用,他比薄渡更没脸没皮,又是对着daddy的性器磕头感谢它的鞭挞和教训,又是汪汪学狗叫,在忍无可忍快射时还求着daddy用尿道棒把没用的玩意堵住,自然能讨得到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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