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烨舒服得仿佛小兽一边呜呜咽咽地浪叫着往她身上贴,哭吟声甜腻地勾得贺锦动作越发用力。
贺锦分外持久,被贺锦弄得意乱情迷的凤烨在极致的快感中,前后早已不知道去了几次,浑身都剧烈的颤抖着,纤长的双腿无力地微微痉挛,紧窄的腰上块块分明的白皙腹肌上糊满了乱七八糟的液体,色情地不行。
被贺锦弄得高潮了太多次,少年羞耻地哭吟着用胳膊挡脸,试图藏起脸上的表情。
贺锦当然是拉开了他的胳膊,满是兴味与征服欲地骑着少年索取,欣赏他不能自控地沉沦在情欲中脆弱美丽得惊人的神情。
“呜啊……要被玩坏了……”凤烨在又一次高潮中迷乱地呜咽。
“嗯啊……好舒服……舒服到要坏掉了……可是我好喜欢……好喜欢……阿锦……嗯啊啊啊啊啊!呜……不行……太……”
剩下的话在深吻中变成了呻吟。
吻后更是情动的少年哭吟地越发勾人。
俊美又矜贵的少年被骑乘得连续高潮失神,粉嫩的舌尖露在唇外,双眼迷离地像是被玩坏了一般哭着求饶,却只引得贺锦越发兴奋。
只到榨干凤烨的最后一滴,贺锦才满足地在连绵的高潮中潮吹了。
水液甚至溅到了少年的脸上。
大口喘息的少年红润的唇上都有晶莹的水光。
贺锦俯身含住少年的唇舌,再次深深地吻他。
良久才结束这一吻,看着被弄到快要昏睡的凤烨,贺锦在他额头轻轻一吻。
“晚安,我的宝贝小狗。”
夺嫡战场暗流汹涌,凤烨第二日撑着仍然发软的身子,将黑色面料、金色雕花扣子的制服穿的整整齐齐,盖住一身嫣红暧昧的欢爱痕迹,在属从的簇拥中离开,开始早出晚归。
凤烨回来时身上常带着伤口。
以医疗技术的发达和凤烨的性子,无法在回来前处理到愈合的伤口,原本至少是深可见骨的程度。
贺锦被凤烨“囚禁”在这里,好吃好喝地供着,隔离开所有危险,倒不如用“保护”更恰当几分。
况且……
贺锦看着怀中凤烨疲惫的睡颜,手指轻轻抚在他微蹙的眉间。
她的武力值是无可置疑的强大,但他从来动过把她推上前线、让她用血汗为他争权的念头。
没像她的“好”父皇一般把她当做受伤、疼痛也不心疼的战争工具。
没像那些窝在后面享受她守护的江山的皇兄皇弟一般,一边靠她才无忧安平,一边盼着她没有脑子不懂争权夺利、在没用的时候能自觉滚出帝国中心。
他站在她的身前,把风雨都挡在了外面。
这是很新奇的体验。
不论是在这个世界,亦或是原来的世界,她总是那个承担重任的保护者。
被保护的感觉比她想象中还要好。
所以啊……
贺锦用信息素安抚着睡的不安稳的凤烨,手移到他的背后一下下轻柔地抚摸他的后背,看着他的神情逐渐变得平和。
已经比贺锦高、身材也比她宽阔的凤烨缩在贺锦怀里,手克制地抓着她的衣角,以全心全意信任而不设防的状态贪恋她的怀抱。
即使开始时的原因是复杂的,但到现在,如果想说凤烨仍是想利用贺锦、爱慕的样子是装出来的,那这谎言也太过拙劣了。
她与他的人生轨迹,与书里的剧情从开始便不同了。
也比如此刻。
本应与外界断绝联系的贺锦如往常一般与手下同步最新的消息,并针对性地做出安排。
如果凤烨能看到,他会发现,他的那些追随者里,诚然有相当一部分是因为他而追随他的,但每个关键的位置同时也有贺锦的人——或是他借她的势时已经知道原本是她的人,或是他也不知道的。
不止如此,明面上似乎打得难舍难分的代表不同皇子的军队里,关键性的将官、甚至统领的副官也有她的人。
白天象征性地打打杀杀、针锋相对,实际是对外重拳出击、对自己人发挥精湛演技,晚上在内网里互相笑骂,在外凶悍的将领们在贺锦面前纷纷献上忠心与臣服。
贺锦一边处理战场事务排除异己、同时暗中护着凤烨,一边分出心思暗中保护平民与产业不受牵连,还要提防蠢蠢欲动的外患,大脑每天持续高速运转,也就只有在凤烨面前能放松一会儿。
日子一天天紧张刺激地过着,虽艰险但也算顺利,按趋势再过不久,权势便会集中到贺锦与凤烨手中,其他皇子将翻不出什么浪花。
但和平常相似的某一天却突然发生了转折。
贺锦收到下属甚至来不及掩饰身份的消息——
凤烨在战场上突然进入了oga的发情期。
贺锦运转力量将镣铐化为齑粉,进入军舰冷静而疯狂地连续空间跳转,不以为意地抹去唇边溢出的血,以惊人的速度向凤烨身边去。
与此同时,方案3—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