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当真是你吗,你可有受伤?”沈猗全身僵持不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可语气中还是带着一丝不自然,“你…是何时来的?我竟没有察觉。”
“是我,师兄。我也不曾受伤,你放心吧。”阿霭月笑着回答,向他凑近了一些,“唔…很早就来了呀,看大师兄如此入神,便没有打扰。”
“我……”沈猗想要解释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觉得此刻的自己仿佛被剥光看穿了一般,有些不知所措,“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然而,阿霭月并没有追问下去,他只是跪坐在沈猗身前,笑着看着他,“方才,师兄不是在‘打坐’么?啊,说起来,还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师兄。一想到师兄竟也会为了我不顾一切地跳下来……”
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沈猗心中那块沉重的石头终于落了地,长舒一口气,又唯恐师妹再因多虑自责,轻声安慰道:“咱们师出同门,莲耦同根,你又自小由我照顾长大,情分就如手足兄妹,我岂能置师妹于不顾呢?更遑论,如今师尊已经将执法堂的重任交付于我,执法自创立伊始便担负护卫山门与门内众弟子的重任,所以,我也并非只会为你一人这么做,今日纵是换了其他任何一位同门坠入山崖,师兄都会义无反顾,舍身相救。”
阿霭月在一旁听着,原本还带着几分俏皮的脸庞,此刻却像是被一层阴霾笼罩,微微沉了下来。
师兄啊,你的责任感可真是高尚得让人佩服。
无论哪位同门陷入困境,你都能义无反顾地舍身相救。那我呢?在你心中,我的分量比不过你的责任,比不过师门的荣誉,比不过你的陆师弟,如今是不是还要永远的排在那些同门之后?
同门之情,兄妹之谊。
他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沈猗,面无表情地呢喃:“我就知道师兄会保护我的,可是这里四周好黑,我好怕…师兄,抱一抱我,好不好?”
话音才落,阿霭月整个身子就扑进了沈猗的怀里,沈猗下意识地要伸出手臂环抱住对方,然而,在他还未反应完全之际,小师妹的身体重量已经完全压在了他的身上,沈猗的瞳孔瞬间放大,那根遭他忽略的,还没来得及脱离一圈圈软肉痴缠的手指,一经压迫,便猛地向里一撞。
直直插进了尚自一翕一合的蕊心。
“等、等…师妹…呃……!”沈猗薄红的上下唇颤抖着,发出断断续续的抽气,他的左边手紧紧抓着阿霭月的衣袖,手背因用力而亘突出青筋,仿佛要将那半截儿粉袖撕扯成裂帛。
“师兄?怎么了?你是不是受伤了?”阿霭月似乎焦急万分,不安地在压在他身上辗转腾挪,沈猗惶然摇着头,他的手犹豫着,既不敢用力也不敢完全放松地推拒着对方,阿霭月按住他时的力气出奇得大,手指拂过襟扣的每一处时却很轻,每一下都让沈猗感到更加慌乱和不堪。
忽然,少女被衣袂绊得一个踉跄,双腿一颤,整个人就失去了平衡,直直地朝着沈猗的手臂跌去——
两人的身体瞬间紧紧贴在一起,阿霭月的重量完全压在了沈猗的手臂上。
青涩生嫩的肉珠刚隐约露出它的轮廓,就在沈猗的手掌下,因重力而遭受了猛烈的碾压。珍珠似的一枚小肉粒,立刻被暴力剐出一个明显的凹陷,突如其来的灭顶刺激像是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沈猗的神经,他努力想要抓住些什么,但终究无力地垂下。
密不透风的快感潮水一样向他涌来,小腹紧接着一阵抽搐,痉挛不止,水就淅淅沥沥淌了一手。
不,太过了…好酸——完蛋了……
沈猗再也端坐不住了,半个身子歪倒在地,他纤细修长的颈项高高仰起,如同一只垂死的鹤,姿态脆弱又凄美。雪白的绸带从眼下滑落,露出漆黑的瞳仁,此刻却不受控制地朝上翻起,只留下了一抹空洞的眼白。
阿霭月被他师兄这副淫态勾得下身发烫,又为这罕见的脆弱给撩拨得心旌摇曳,心中暗自骂了一声:婊子。
简直像是个给人玩烂了丢在妓院后门,不给钱都能肏的小婊子。
他蹲下身,一边轻快地扶起师兄——同时不忘好心将那只整个陷入了淫水里的手也轻轻拔了出来。
趁沈猗还未恢复神智,阿霭月轻轻地在他的耳垂上亲了亲,动作迅速而轻柔,仿佛害怕惊扰了这难得的亲密。随后,迅速抬起头,装出一副茫然无措的样子,声音低低地,自言自语般说道:“师兄,你好奇怪啊。真的没事吗?脸色好红,像搽了胭脂……”
阿霭月的话让沈猗微微一怔,他努力睁开眼睛,感到自己的意识正在艰难地回笼,缓过来气息后,心里又羞又忍,又怕刚才的样子会吓到阿霭月,身体似乎还有些不听使唤,但他还是尽力支撑起自己的胳膊,声音略显虚弱地叫了两声:“师妹,师妹。”示意她不要再说那样的话。
定了定神,才又含含糊糊开口道:“我没事,可能是刚才有些不舒服。此处危险,我们得尽快些找到出路了。”
阿霭月这次倒是利落地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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