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习惯。
之前好歹还有个地方睡,这是哪?马车里呀,睡都睡不好,t验感差差差!
我运转了下t内的内力,还能用,但是我的双手和双脚被金se的丝线绑住,竟然不能挣脱,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救命啊!救命啊!”
还是要采取最原始的方式。
但是竟然没人理我,大家都这么冷漠吗?
“别叫了,没有人来救你,看看这是哪?”
车帘被拉开,从上到下都蒙着白布,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男子对我冷言道。
我向外看去,漫漫h沙,不见边际,拉车的也不是马,是骆驼。
“大侠,你们这是把我带去哪呀?我身上一点值钱的都没有。”
白布大侠没有理我,把车帘一放,厉声道:“安分点,到了你就知道。”
可惜,我就是个不安分的。
我用被绑着的手脚使劲击打着车厢,这车厢虽坚固,但有内力的我劲儿也很大。
那白布蒙眼大侠又掀开车帘,这下直接坐了进来,固住我的手脚,“安分点儿,不然有你的苦头吃。”
“大侠,我不是不安分,主要是这车厢里太闷了,我受不住,你给我开个窗也行呀。”
“别想了,就算给你开窗,你也记不住路。”这人利落地把窗打开,然后冲外驾车的人叽里呱啦说了一些我不懂的语言。
我看了看窗外,没有其他的东西,只有沙,只有沙。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听天由命”这四个字,闭上眼,安分地躺靠在车厢里。
这人看我终于老实了,掀开帘子,坐到马车外面。
“你们是谁?”
车突然刹住,我的身子也往后一震。
“啊,我的眼睛。”
还没等对面人回话,就听见刚刚进来的白衣人的凄厉叫声传来。
“杀。”
轻描淡写的一声,绑架我的两人立刻就被斩杀。
看来是遇上黑吃黑了,也好,等下要是遇上不识货的能帮我把这捆绑在身上的金se丝线去掉就更好了。
“大公子,二公子,里面有个nv人,被绑着。”
拿着火把的手下掀开帘布,看了我一眼,立刻恭敬地向外面的人禀报。
大公子,二公子,不会这么巧吧,难不成是半夏城的两位公子?
“把她带出来吧。”
这声音听着懒洋洋的,好似还没睡醒。
“可是……”
“有话就说。”
“这nv人浑身被金se丝线绑着,属下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敢轻易动。”
“哦,金se丝线。”
这二公子好似来了兴致,声音都响亮了许多。
“缚仙绳。”
师兄,我听着这声音一愣,不对不对,是跟师兄的声音有点像,都带着点冷,但师兄的冷是初雪的冷,这个声音的冷是结冰的冷。
“大哥,怎会?这缚仙绳不是在……”
“一看便知。”
车帘再次被掀开,我感觉自己像是杂耍的猴儿一样,总是被不同的人观看。
我睁开眼睛,已经平静无波,“两位公子,这看也看了,能不能帮我把这玩意儿解开。”
“寻深,把金光剪拿来。”
果然是半夏城的两位公子,看来前面冷脸的就是大公子楚独舟,后面嬉笑的应该是二公子楚寻深。
楚寻深一挥手,身边的小厮立刻就将金光剪取来,金光闪闪,这名字倒是很相配。
楚独舟拿到金光剪后便要上前帮我解开这绳索,被楚寻深拦住。
“大哥,我们都还不知道这人是谁,万一是什么凶穷极恶之徒,解开后恩将仇报怎么办。”
楚独舟看了看我,金se的丝线绑得太紧,我的手腕等0露出的皮肤已经被勒出红se血痕,他皱了皱眉,扭头对身后的楚寻深说,“你觉得呢?”
楚寻深看着我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不好意思地0了0鼻头,“没有没有,还是放了吧。”
等身上的金se丝线全部解开后,下了马车,不应该是骆驼车,我才重新开口,“多谢两位公子相救,若是日后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定当相报。”
“把你身上的令牌给我看看。”
楚独舟冷冷道。
令牌,我低头瞅了瞅自己的腰间,应该就是这个乌木令牌了,看来还真是城主府的象征,大家都认识。
我将腰牌取下,递给楚独舟。
楚独舟看过之后,一言不发,又将它还给了我。
倒是楚寻深有些按捺不住,“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寻深。”楚独舟止住了楚寻深接下来的话,转而对我道,“敢问姑娘名姓?”
终于到我开口了,“我叫秦明月,想必两位就是城主府的二位公子了,这个令牌是我师娘给我的,来到半夏城后也给城主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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