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啊范闲,李承泽围着床幔转了一圈,他紧紧盯着床上的范闲,眼神狠戾的仿佛要将他吞吃入腹。
掀开床幔,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的人安静的躺在床上,不在会刻意疏远的回避,他如今甚至毫无还击之力,只能任人鱼肉,二殿下对此非常满意。
他低头,目光扫过范闲的发丝,眉眼,脸庞,最终落在那红艳丰润的唇上,恶狠狠的亲了上去。
吮吸轻咬着唇瓣,撑开皓齿将舌头伸了进去,他捧着范闲的脑袋,舌头扫遍了他的口腔,又卷了他柔软的舌头与之共舞。
范闲……范闲,如若你一直这般听话便好了。
房门砰的被撞开,范思辙那大嗓门嚷嚷道“你怎么呆那么久啊,范闲醒了没啊。”
二殿下盛满柔情的双眸瞬间凝起冰霜,他真想杀了范思辙……可是,现在的他,还不能这般做。又用力吮了几下那仿佛带了蜜的唇,他一摔袖子,像是看蝼蚁一般的瞥了一眼范思辙,而后离去。
“看来,范闲那话并不是对本殿下说的啊,走了。”李承泽走的倒也爽快,挥挥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花吐症4
范思辙这厢耀武扬威似的赶走了二皇子,苦了柳姨娘一直在外赔罪,但李承泽现下也没太多时间去应付这个。
太子收了消息,正往这边赶来,李承泽哼笑出声,他自是知道李承乾打的是什么念头。他得跟他周旋周旋,决不能让他碰了范闲。
待陈萍萍与范建赶到宫中,一封信纸摔在了二人面前,随之而来的是帝王带过来的压迫感“范建,你这父亲,便是这般当的?”
这人吐花之事匪夷所思,而费介所说因喜爱之人迟迟未回应而郁郁成结所至更为胡扯。
正巧,庆帝一位远在东夷城的故人正巧游历此地。在亲眼所见这般奇景后,便书写了一封急信。原是东夷城有一种跟芝麻一般大小的种子名为无根花,是一种剧毒的种子。这种种子少有,毒性生成时长达数月,中了此毒者便会有此症状,便是吐花,且无繁殖根源,解药便是下毒者手中花核。而那故人有一友人,正巧便是那最后一批无根花种的收藏者。而这封信,便是那人回复的,信中所写内容。
——无根花种,数月前,北齐皇室,花高价购得一粒。——
而范建也是委屈至极,范闲从吐花开始便一直避着他,便是现下他们在场的三人,只有庆帝一人是亲眼见了范闲吐花的。
“陛下,依臣所见,还是尽快让北齐交出解药。”陈萍萍捏紧了轮椅扶手,眼中隐含银光,范闲出使北齐确是回来三个多月了。
“信,朕已经送出去了。”庆帝摆摆手,他自是知道,这二人对范闲的关心并不亚于他,只是现下,此毒已有上百年未现世,也不知,范闲是否能撑到解药了。“如若范闲亡,朕便让北齐一同陪葬。”
“臣只要闲儿好好活着啊。”范建扑通一声跪下,老泪纵横。
范思辙嘴上怒骂着这李承泽不要脸,一边用沾了水的手帕给范闲擦嘴,擦着擦着就起了邪念。
“害,不是我吹,这范闲长的也是一个妙人啊。”他负手来回走了几步,上下扫视了一遍安静躺着的人,然后俯下身,又仔仔细细的盯着范闲那被李承泽咬的有些泛红的唇。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翻,鬼使神差的就嘟着嘴印了上去,还舔了舔咬了咬。
回过神后,范思辙一蹦三尺高,脸跟被煮熟了的虾米一样通红,捂着嘴口中嚷着见了鬼了,我脑子坏掉了吗,就冲出了房间自我反省怎么就被美貌诱惑了。
而门口,更是来了一尊大佛,北齐圣女,海棠朵朵,自称前来送解药的。但药已经被一个蒙着眼的人夺走了,就是那找她师父打架的男子,她是一路追过来的,见他进了范府。
高达王启年识得她,原来是因这二人打赌,范闲贪多了几杯自称世界无毒毒倒他,就算中毒了,也能自配解药。于是她随手顺了战豆豆珍藏的无根花起了个毒下给范闲了。
所幸她还留着花核,前些日收到范闲寄的信,信中只有三个字“不行了”于是她就来了,哪知半路杀了个蒙眼人抢解药,一路急追也追不上。
王启年一听蒙眼人,知道了是自己人,松了口气后一行四人便往范闲院子走去,还碰到了脸红耳赤的范思辙。
打开房门,果不其然,那蒙眼人正站在床边,正是消失的五竹。
“没醒。”冷冰冰的俩个字,惊的在场所有人都打了寒颤,五竹生气了,虽然他没有任何动作任何表情,但所有人都感觉到了。
猛的,他拔地而起,握手中铁杵直往海棠朵朵攻去,这一回并不同于在竹船上的感觉。海棠朵朵察觉到了杀机,她急忙抽了腰间双斧格挡,王启年轻功了得一跳没影了,高达急急护住了柳姨娘,俩人有点狼狈的摔倒在地。
五竹的目标只是海棠朵朵,哇的一声吐了一口血,海棠朵朵作了个防御的姿势,他们二人力量过于悬殊了,五竹想要她死,她难逃一劫。
只是不知为何,这解药竟没发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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