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身体僵硬一瞬。
“怎的咬得如此重?”
沚状似心疼,看着那处如标记一般碍眼的伤口,吐息如雾,轻轻在少女的耳边发问。
“是大哥吗?”
爪甲伸出寸许,轻轻戳了戳伤口边缘,未能痊愈而露出的红肉。
如此之新,若按时间推断,当是只有大哥了吧?
少女没有立即回答,躲闪着视线,身子却开始轻轻发颤。
她显然害怕他,却只字未言。
“囡囡?”
他似是不满,又唤了她一声。
她躲什么……
问者固执逼问,答者怯弱回避。
其实答或不答,结果应也无甚区别。
可姚幺怎能不怕。
答后,他当会怀着难以理解的胜负欲,用新的伤痕覆盖掉他人所致的旧伤,而不答,他也会气恼着留下新的痕迹以作惩罚。
总是要折腾的,何必多言呢?
“囡囡,我在问你呢。”
沚语带嘲意地说道,手指微屈,再次轻扣住她的颈。
搏脉在指腹下平稳的跳动。
嗐——
“是浚哥哥。”
全身的敏感处都被最是乖戾的人掌控着,又不知他此刻是何想法,姚幺不由觉得乏累又无助,吊着嗓子回答了他的问题。
“啊,那倒是稀奇。”
“大哥平日常常说教我和浟,这会儿,自己倒也粗鲁起来了……”
濡湿的蛇舌舔上伤处的红肉。
“还疼吗?”
她不敢多作表态,只摇了摇头。
长舌滑动,游走在单薄的颈间,继而下滑至掐痕未消的胸乳。
分叉的舌尖夹住乳头拖扯,他随即张大唇瓣,将大半乳肉嚼食进口,软肉顿时充盈舌齿之间,使蛇人生出难以的满足感。
数次粗蛮的吮吸后,怀中娇软猛地一颤。
“啊——是我不小心。”
沚吞玩够了,方才慢慢将可怜的雪兔从口中放出。
本就散布痕迹的乳儿变得惨不忍睹,晶亮的乳头明显被含肿了,而靠近外侧的乳肉上,更是突兀出现一道渗血的新伤。
裂口其实不算狰狞,但剐在乳房上,便显得格外突兀。
他着迷地瞧着,暗暗臆想着自己施加在她身上的伤永远不能愈合,成为主属关系的标记。
而姚幺,听够了他假惺惺地道歉,感受到冷凉舌尖的游移。
它转而舔去渗出的血。
“疼吗?”
他又问她疼不疼。
这亦是个浅薄的问题。
伤口哪有不疼的,只不过分个此彼轻重。
而要论说此刻,比起肌肤表浅的伤口,宫腔和穴径被强势撑大的酸胀,倒更让她痛苦些。
可她仍不知如何作答。
说疼,怕他变本加厉,说不疼,又怕他得寸进尺。
“囡囡不愿理我么?”
静候片刻,见女孩犹豫不决,沚佯装无奈,轻啄了啄颤巍巍的乳尖。
“那这样问呢……肩上的伤和这儿的伤,哪个更疼些?”
话音将落,不曾疲软的肉刃朝着花心施力一顶,明晃晃的威胁。
他怎的连这也要较个高下?
姚幺不由感到荒谬,可肚子被方才那一顶弄撞得酸涩不已,气力的悬殊,让她根本无法反抗。
“我、我不知道——”
吱呀——
未等她想出合适的措辞,地宫的栅门忽的被推开,似有碎铃声响。
啊……
吊起的心终是能回落一些。
应是浟哥哥回来了。
两人都在时,疗愈虽会更为疲惫,可他们时常互怼,倒也让她省了部分应对的气力。
姚幺试图张望,可身体被沚牢牢束缚,视线也被覆来的蛇躯遮得严实。
随着异响渐近,她感受到纠缠于身的蛇尾,绞得越发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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