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柱封住,更是没有泄出的机会。
净涤过后的第二日午时,才能拔出玉塞……
还有一个时辰……
避开抵来的第二口粥食,姚幺讨好般蹭了蹭少年的胸膛。
“浟哥哥,我能等会儿再喝吗?”
少年意会,将粥碗搁回小桌,转而将手掌轻轻放在女孩鼓起的肚子。
“不知这次……”
浟的呢喃渐渐沉弱,姚幺未能听清他说了什么。
“浟哥哥你——”
“还真找到了!”
少女的疑惑再次被打断。
门突然被掀开,一道白影立明暗交界之间。
与身边人别无二致的脸,此时从融金般明晃的屋外窜进来,被日光熏红的颊上蹭着些尘屑,反倒使被光芒照得失真的少年,较往日显得些平柔。
姚幺愣愣看着有些兴奋的沚。
“囡囡、囡囡,快来看!”
白蛇少年捧着本厚重的旧书,展示在姚幺面前,书似乎积压已久,不停扬着灰沫,被洒进的光线缠裹,悬在光影中飘荡着。
“……这是?”
书封绘着些色泽极艳的花枝,团团紧簇,枝叶勾缠,仿佛难舍难分。
正中央,一笔一划规规整整的撰着六个字——
“《二龙戏珠图鉴》?”
姚幺轻轻念了一遍,转而看向兴致勃勃的沚。
“沚哥哥…你们不是不愿我看些闲书么?”
之前那本撰写着众多种类生物的集录,可是直接被烧掉了…
“这可不是闲书——”
沚将书塞进女孩怀里。
“囡囡会喜欢的吧?”
姚幺感觉沚有些奇怪,扭头看了看身后的浟,发现他亦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啊……嗯。”
移开凉掉的粥羹,将手里的书放在小桌上,酸软的手臂微抬,翻开卷着糙边的书封。
“衣解巾粉御,列图陈枕张;素女为我师,仪态盈万方;
三春交融影,二龙戏袍裳;热瓦沁香露,潺声啫啫吟。”
书的第一页,写着些艰深晦涩的诗句。
姚幺不由皱了皱眉,压抑心底莫名的不适,转而继续翻阅——
第二页是用彩墨绘作的工笔画……
正中是敞开的帘帐,帐旁立了瓶坠露的红海棠,帐中三人紧密纠缠,却都是如她一样畸形的双腿。
两人玉冠高束,如祭堂角落被遗弃的观音像,盘腿合围,被两人困在中间的人相对显得娇小,发丝垂落披散,勾缠在彼此的身上。
而那观音姿态的两人,跨间以极为细致的笔墨绘着高高束起的夸张红柱,一柱已半陷进中间人的后臀缝,另一根则高翘在前,被中间小人的手握住,往自己大张的腿心塞去。
一人面染霞色,神情迷离,两人欲柱高耸,狞笑如狂。
意态跌宕,惟妙惟肖,一场淫乱的交欢跃然纸上……
“哐!”
少女不知何来的力气,猛的推拒开眼前的书册,羹碗险些被推落。
倾下小桌的书被沚接住,转而放回少女眼前,不容置啄般将书重新摊开。
“不、我不想看。”
姚幺被吓白了脸,视线闪避,却被身后的浟捏住了下巴。
“这可是我翻了许久才找出的异族春宫谱,怎能说不要就不要?”
沚笑意盈盈,将那幅淫乱的春图再次展示在少女眼前。
“囡囡,后面还有很多幅,挑些你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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