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望舒说完这些,从袖中取出一封萧鸿亲笔所书的联盟书。“国君陛下,其实拓跋部落归顺我父亲之后发展如何,你们都看在眼里。“拓跋首领一脉的藩王之位,世袭罔替。拓跋部落仍由他们自己治理,部落内政父亲极少干预。中原军队轻易不往他们那边去,大家和谐共处。“危难之时,大家合军一处,共抵外敌。平常时候,拓跋部落与中原互通贸易,有中原富庶的物资做支撑,部落子民的日子明显要过得好了许多。”萧望舒将那一纸联盟书拆开,正反两面翻给他们看。让他们看清没有暗器后,她才联盟书放在桌上,推到对面的梁丘国君面前。梁丘国君将信将疑,看了萧望舒一眼,将那联盟书拿起来。这时,萧望舒循循诱导——“父亲并不嗜杀,他从未想过要侵占拓跋部落领土,更从未想过要奴役他们的子民。他想要的只是归顺,只是在他有所需有所求时,拓跋铁骑能受他调令,出兵协助。“对梁丘国,父亲也是如此。“父亲需要的从始至终只有铁矿,他无意侵占国君的领土,也无意与梁丘开战。“只要国君愿意联盟,父亲能给拓跋部落的承诺,也一样能够给到梁丘。”梁丘国君看完联盟书,再看向被三人拿刀架在脖子上还面色如常的萧望舒,突然没头没尾叹了一句——“你们中原常说女肖父,大魏萧宰相,想必也是这般。”萧望舒脖子上的血液还在缓缓往外渗,只是流出的速度慢了许多。脖颈上的血迹变得暗红,已经快要干涸。三把刀架在脖子上,雪白的脖颈和猩红的血迹形成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而萧望舒脸上始终不减的笑容,更是让这压迫感达到了极致。听完陈褚的翻译,萧望舒笑道:“国君过誉了,家中兄弟姐妹都是如此。”只见梁丘国君朝他那三名禁军将领抬了抬手,三人立刻收回架在萧望舒脖子上的刀。佩刀进鞘,三人低头站到一旁。下方,那胡国使臣见此一幕,惊惧二字直接写在了脸上。紧接着,果然听到梁丘国君下令:“既已结盟,破坏盟约之人应当处死,以安盟友之心。”命令刚下,殿内禁军立刻上前,将那胡国使臣押到殿外。那使臣还大喊着“不斩来使”之类的话,仍敌不过将士手起刀落,直接收割他的性命。谈判的场面太震撼人心,站在殿外的那五十名士兵看得心中热血翻涌。这就是沧月郡主!这就是宰相嫡女!他们所追随的宰相大人,年轻时候,应当也是如此风华!——结盟过后,梁丘国君给萧望舒她们一行人安排了馆驿下榻,还派去宫中御医为萧望舒包扎。陈褚坐在旁边,紧盯萧望舒脖子上的伤口。那两名御医都被他看得心里发怵,动作慎之又慎。直到御医包扎好,向她们行礼退下之后,萧望舒才笑盈盈地开口安抚:“没事的阿褚,这伤口不深,我掐着力道往上擦的,放心。”浅伤而已,她怎么可能真在刀口上把自己往死里撞?“但是流了这么多血。”陈褚抬起手,轻轻碰了下她脖子上缠绕的绷带,随后触电般收回手,生怕碰疼了她。他当然看得出这伤不深,也很清楚要割到多深才致命。≈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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