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分。”
李夫人被哄得高兴,对闻筞也亲近了些。
闻筞扶着李夫人往前厅走,心思却在李嫣然身上。
李裕在前厅喝茶,夫人过去就拉着他提了这事,李裕原本不信,他瞧着俩人没这意思。
闻筞在一旁听得清楚,也想知道李裕会把嫣然许给什么条件的男人。
李裕0着胡子思索:“至少…也得门当户对吧,你说呢夫人?”
“诶,是这个理儿,不然嫣儿受委屈。”
李夫人又补了一句:“可别把她许给官家人,那当官的还不知道都是些什么恶种,咱们这知府家的公子今儿上红楼玩儿,他夫人过去差点把楼拆了,这官大势大的不要招惹,只怕会慢待我们嫣儿。”
闻筞听得yu言又止,也不是所有当官家的男人都ai喝花酒,就b如他,他自己就不去,还积极地帮着爹立功。
若非这次剿匪出了意外,朝廷还会给他们家赏赐。
怎么说也别一bang子打si了。
闻筞正想着,李侗就和李嫣然过来了。
“爹爹,nv儿想上街去买点胭脂水粉。”
李裕宝贝nv儿宝贝得不行,就让李侗陪着她去。
闻筞主动站了出来,“老爷夫人,不如让我去吧,我功夫可以,正好护着小姐周全。”
李裕没多想就让他们一起出门了。
反而是李侗留了心,等人走后才说出来。
这么一听,李裕也不敢大意了,nv儿怎能喜欢个来路不明的人。只说等明日让闻筞离开李府。
闻筞身形挺拔高大,一直陪在李嫣然身侧,这小心翼翼保护的样子让不少过路人驻足观望,闻筞护得更严实了,根本不愿让别人看到李嫣然。
这一男一nv走在一起也确实怪异,下人不像下人,彷如一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生怕妻子被别的男人留意。
闻筞紧跟着李嫣然,手里也拿了不少小玩意,想到李侗那个威胁,他就忍不了好奇。
“倒是少见哪个大户人家表亲是住在一起的。”
李嫣然边走边耐心地说:“表哥他命苦,儿时和舅母来家里住,后来舅母病逝,爹娘便把表哥当做亲儿养大。”
闻筞没说什么,只闷头陪着她一个铺子一个铺子的逛。
刚出门他就撞见自己属下,闻筞使了个眼se让他退下。
等李嫣然量衣的时候,闻筞正好去见人。
刘志单膝跪地迎拜:“属下来迟,请公子责罚。”
?半个月前,闻筞带着官兵剿匪一直追到苣州,在会y山附近多日埋伏下剿灭不少山匪,但自己的行踪泄露被那恶匪突袭。
????刘志带着弟兄找了闻筞足月有余,竟没想到在成衣铺子撞见,这当然是大喜事,不过刘志看自家公子的表情似乎并不高兴。
闻筞招手让他过去,附在他耳边私语一通,刘志拘了身就退下了。
等回到成衣铺,闻筞却听说李嫣然离开了,情急之下他出门找人,前面的人堆也让他扒拉个遍,就是没找到人。
“刘志,带他们去找嫣然。”
藏在暗地的刘志收到命令立刻照办起来,闻筞着急得不行,就差让人搜铺子了。
好巧不巧,这时候李嫣然也回来了。
闻筞脱口而出的“嫣儿”让李嫣然没反应过来,闻筞失而复得开心得失了魂儿一样,大步跑过去抱她,反之李嫣然被他这举动吓得连连后退,脸se一阵红一阵白的。
“闻公子!”
闻筞还是停在她跟前,想抱她却又顾及她害怕。
“你去哪了,我以为把你弄丢了。”
李嫣然缓和下来,轻摇头:“方才见你不在,我听那门口小厮说你往西走了,我才想找你。”
“那…那好,是我该提前告诉你一声。”
闻筞主动包揽下首饰盒,李嫣然走在前面。
脚下一软,闻筞也不知踩中了什么,一挪开见是个锦囊,虽然落了灰,也掩不住它的jg细绣工,一个“侗”字让他挪不开眼。
李嫣然在前面喊他,闻筞应了一句,很快地把那锦囊收了。
“小姐。”
“临别可否请小姐再抚琴一次?只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听小姐的琴音了。”
李嫣然看他一幅故作可怜样倒觉得好笑,也没拆穿他。
“可以。”
闻筞拿出锦囊递给她,“那我也有锦囊戴吗?”
李嫣然默默收了回来,装作不懂糊弄他。
“家里有很多锦囊,公子喜欢就多拿些。”
听到这话,闻筞有点嫉妒李侗。
虽然是事实,只有自己从来都是外人,这李家小姐对他和对那个李侗完全是两个样子,不过他可不会放手。
两人谁也没再说什么,露骨的情意被闻筞暂时掩藏起来。
到了晚上,李府一家子聚在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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