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胆小鬼,竟然直接提着k子就跑了。”钟雨桐低下头,拧着裙摆。
裙摆下的双腿白得晃眼,白得让曹国华下腹一热,也想开垦腿心那片腹地。
他还是鬼使神差地问道,“都学了些什么?”
“很……很丢人的……”钟雨桐捂着脸,继续捏造细节,“他要我含着他的那个,还有我跟他猜拳,输的人就要脱衣服……”
含着!
曹国华一听这两个字,顿时浮想联翩。
这张美丽的樱桃小嘴,如果能替他“吹箫”,一定会爽到飞起。
当然只停留在联想而已。
对着钟雨桐,他还要一本正经地道,“你啊,就是太单纯了。他那些事我都听说了,只是为人师长,不好搬弄是非罢了。”
钟雨桐忙不迭夸奖他,“我现在才知道,真正的好男人是您这样的,成熟稳重,心思细腻,刘主任能嫁给您,一定很幸福。”
曹国华听她提到老婆,面se冷下来,“其实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和刘yan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刘yan正是铭优的教导主任,也是钟雨桐第一次威胁庄飞扬的挡箭牌。
平时威名在外,想来对老公一样严格。
钟雨桐装作贴心解语花,柔声道,“我的事,您都知道了。我也愿意帮您排忧解难。”
火烧到自己身上,曹国华不淡定了,“你有这份心,老师很感动,但……”
“也对。”钟雨桐打断他的话,贬低自己,“您不该相信一个刚刚被骗的nv生,是我自作多情了。”
她额角的发丝垂落,遮住小半边脸颊,看起来越发楚楚可怜。
平时被刘yan这个母老虎呼来喝去的,哪有这种温存的时候?
曹国华心一横,如实说道,“她这个人啊,在家也像个教导主任,一点空间都不给。”
中年不得志的男人,随便g几句,就能倒一肚子苦水。
“早上闹铃一响就必须起,晚一两分钟都不行。买菜必须用家里的袋子装,不能用小摊给的。牛n必须喝当天上市的,漱口水一定要金银花的。”
都是些杂七杂八的琐事,积攒的怨气却是一点都不少——当然,还有些不能启齿的部分。
结婚时,两人还算般配。
但刘yan一步步高升,做到教导主任,他的职业生涯一眼望到头,背地里还被当成吃软饭的,心态自然失衡。
更何况,刘yanb他大七岁,两人很久没有x生活了。
每次想和她亲近,刘yan都不乐意,嫌他x1nyu太强,一做就是几十分钟。
偏偏他又正值壮年,yu求不满,只好借着上课和运动发泄。
“其实都是些小事。”怕说多了,显得自己婆婆妈妈,曹国华点到为止。
“生活不就是柴米油盐嘛。”钟雨桐一脸温柔,“一定是您的忍让和包容,才能让这段关系持续下去。”
一句话,宛如春天那样温暖。曹国华心里有说不出的感动。
“曹老师,您平时一定很累。”钟雨桐继续给他灌汤,“我能做的有限,就让我帮您按摩吧。”
没等曹国华推辞,她就站到他身后,一双手搭在他肩上,“要是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
她开始一下一下按压着,力道时而重,时而轻,并不算太均匀。
但那种生涩讨好感,却让曹国华极为享受。他闭上眼睛,想起二十岁出头时huangy1n的时光。
那时他常去提供特殊服务的按摩店,选一个对胃口的技师,做完推拿后,就把技师g得jiao连连。
如果——
能对钟雨桐也这样,就好了。
耳边忽然传来“当”一下响,打断了他美好的遐思。
“完了。”身后的钟雨桐,无措地叫出声来。
国华急急回头,眼前就出现让他血脉喷张的一幕。
钟雨桐校服前的纽扣掉了,x前两团白花花的软r0u露出来。
她试着用手去遮,却让那两团rr0u晃动着,更让人想要抓住,在掌心里不停捻r0u。
“怎么办,掉哪里去了?”钟雨桐有些慌乱。
纽扣是她故意弄掉的,这时正好卡了角度,弯下腰捡扣子。
后半截的裙摆一下子拉高,半露出tr0u上纯白se的蕾丝内k。
丝薄的布料上,还带着上一场欢ai后的水痕。腿间的gu缝隐隐绰绰,无b动人。
想上她,想用b庄飞扬更疯狂地姿势占有她!
曹国华多年得不到满足的x冲动,在这一刻涌上来。像是休眠多时的火山,终于迎来爆发。
但他始终窝囊惯了,轻咳一声后,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运动服,“先穿这个吧,否则就算找到扣子,一时半会也缝不上去。”
钟雨桐愣了一下。
明明口水都快留下来了,居然还能忍,看来也是个y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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