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因运动和健身而长着薄茧的手指轻轻刮着穴口,少女乱扭的时候会吸进一小截,像只小嘴紧紧地咬着不松开。
“宝宝,你爱不爱我?”郁景和声音紧涩,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裴音顾不得酸软的身体,双手环绕着他起了一层薄汗的脖颈,吧唧亲在他的嘴唇上:“景和,我爱你,我最爱你了。”
这张脸,每看一次郁景和都会心动。他并不是一个忠贞长情、沉溺于儿女柔情的男人,但是他在漫长的十年时光里,的确反反复复地对着同一个人,心动了一次又一次。
纵使知道了她与关瑜可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但是区区一个关瑜,又能改变什么呢?裴音最爱的永远都是他,童话故事的结局永远是王子公主幸福生活在一起。关瑜想插一脚,不如早点儿去投个好胎。
郁景和从穴里抽出手指,蹭在少女胸上,躺下身,“宝宝,你在上面自己动。”
说着,扶着少女的腰肢,往自己腹肌上压。
裴音咬着唇,想对准这根粗硬滚烫的巨根坐下去。可是小穴湿淋淋的,滑不溜秋,洞口又小得可怜,怎么样都吃不下去。
可恶的是郁景和,双手交叉迭在脑后,袖手旁观。
“宝宝,你一只手把穴扒开,扒大一点儿。”终于,他被蹭得忍不住了,好心提醒她。
裴音一手扒开干干净净的花唇,一只手扶着肉棒,慢慢地往下坐。这个姿势操得很深,两人都发出了满意的喂叹。
像骑马一样,裴音攀着男人健壮的肩膀,一颠一颠地上下起伏,两团酥胸也随着晃动,送到男人嘴边,供男人舔咬亲吻。
她把控着节奏,想慢悠悠把自己送上高潮,但郁景和不满意了,这跟坐摇摇车一样的节奏,他猴年马月才能射出来。于是腹肌用力,跟着挺腰。
速度由“啪—啪—啪”一下子变成了“啪啪啪啪啪啪”,汹涌的快感在裴音脑中炸开,加上前戏做得好,少女又尖叫着高潮了。
水喷了郁景和一整个腰腹,健硕的八块腹肌和人鱼线上都是剔透的水珠,茂密的耻毛也亮晶晶的,甚至胸肌都有溅上的水。
“啧,又喷了?”男人挑眉,不给女孩休息的时间,将鸡巴重新挤进还在痉挛的花穴,再次重重地挺腰。
“呜……慢一点。”裴音锤他,拳头哪还有力气,就跟猫挠似的。
男人这样操了一会儿,又抱着女孩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走动。
随着两人的走动,鸡巴一浅一深地交替,圆鼓鼓的囊袋一下下拍在裴音花穴上,裴音全身没有支点,只有小穴内连接两人的肉棒和他环抱着她的双臂。
两人走到哪里,水就喷到哪里。扑哧扑哧好像下雨。
最后一次,裴音一条腿搭在男人肩上,一条腿脚尖勉强点在地面,形成一字马形状,花穴大开对着落地窗,一根赤红的鸡巴勇猛地挺进挺出,操得软趴趴的小阴唇可怜巴巴地包在鸡巴上,郁景和一手扶着她,一手恶狠狠捏着阴蒂根部,捋着阴蒂包皮撸动。
“宝宝,我操得你爽不爽?”男人问。
“爽……啊!好喜欢景和操我……”
男人眼神发暗,臀跟装了马达一样速度不减,女孩又小死一般,潮吹在没有一丝污垢的落地窗玻璃上。
但男人还没有停,坚持不懈地顶着穴内硬肉。
“啊!停……快停!”裴音眼睛瞪大,还在高潮中的身体没有力气,只能让男人快点放手,“我要尿了……”
“就在这儿尿。”郁景和咬着她的耳朵,恶劣地吹口哨,做出把尿的姿势。
排山倒海的快感凶猛袭来,欲仙欲死,淡黄的液体急速从少女腿心喷出来,直直地打在绒布沙发上。男人才跟着射了出来。
“呜呜……郁景和,我讨厌你。”裴音觉得太丢脸了,十八岁了,竟然被干到失禁。
郁景和得意地笑,用纸巾给她擦眼泪:“讨厌我什么?讨厌我把宝宝干得这么爽?以后宝宝要尿尿时就找我,宝宝尿我身上,尿我嘴里。我给宝宝接着……”说着,吻了一口裴音又红又肿还全是水的小穴。
她给郁景和端来的酒酿圆子,最后还是进了她的肚子。
裴音和郁景和洗完澡下楼时,谢姨已经睡了,只有小方守在厨房,赶紧端出热好的菜。她是个训练有素的佣人,来给大小姐房间清理的时候,看见满是水迹皱皱巴巴的床单,淅淅沥沥的落地窗,颜色深了一大片的沙发,和丢在地上的吮吸玩具,都能面不改色地换洗整理,还记得给吮吸玩具充电消毒后,再放回抽屉盒子里。
首大的大学生竞赛项目很多,交流访学活动也多。
所有的大一学生都必须完成一个社会实践项目,可以学院间合作。
郁景和利用其学生会会长的职权,将物理学院和经济学院分到一组,学校会按照排名划分具体的合作小队。
裴音、郁景和、关瑜、何欢月都在一个队,还有其他四个队员,经济学院的李铭法、韩小怡,物理学院的万风、刘青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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