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大,嫁进去就是高攀,但鲜少有人提起阴盛阳衰的孟家势力也不小。
“对不起,我没有那个意思。你别生气。”
并不想他们的对话结束在这种话题上,男孩挠了挠头,拉过她的胳膊试图辩解。
孟珺书心里郁闷,没理他的哄劝,抬手去敲更衣室的门:“思由?你好了吗?”
她手都没放上去,就被握住了手腕。
“你就那么关心他?”
“我不关心他难道要关心你吗?我和他好歹还有婚约在,和你八竿子打不着。”
“意思是如果我成为你的未婚夫,你也会关心我?”
“……”
仿佛连空气都在这句话结束后凝固窒息。
“你在胡说什么?”孟珺书瞪他。
他笑着循序渐进地把人拉到身边来:“姐姐,当年顾家可以是你最好的选择,现在不是了。”
孟珺书看着他,目光呆滞了很久,到头来恢复清明的那一刻还是甩开了他的手,转头重新回去叫人。
“你们沐家自己一堆烂事还没处理明白,就别拉孟家做冤大头了。”
她又叫了顾思由两声,却没得到回应。
她有些担心顾思由宿醉晕倒,所以直接推了门进去,直到空荡荡的更衣室使她彻底傻眼。
“顾……”
孟珺书来不及思考,转身回去找人,却没注意门框上的挂钩,裙子上身的薄纱勾上去,随着她摆身的幅度而撕裂。
她怔住,回头看着已经坏了的礼服,眼神有些恍惚,但裹住自己肩膀的西装外套又格外温暖。
西装外套的男主人心有不忿,说出的话也沾些刻薄,却更显真心。
“突然有些羡慕顾思由,不仅有个完美的家庭,还能有个这么优秀的未婚妻。”
孟珺书没回答,道了声谢谢便走了,对于这枝桃花并没有给予过多的关注与重视。
如果换做几年前,她大概不会选择披这身衣裳。
她着急去找顾思由,但回到一开始他们待的地方却并没有顾思由的影子。相反,今晚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顾辙却等候多时。
她脚步顿住,一时不敢上前,说辞在嘴里打转,左右都是一个难字。
她要怎么说,说她把顾思由弄丢了?
“珺书?”顾辙看到她率先开口唤道。
孟珺书硬着头皮走上前,笑着叫了声辙哥,随后面色微僵,拢西装的手也不自觉地发抖,只盼着顾思由那个小祖宗没出什么事。
打量起自己这个准弟媳,顾辙当然注意到了她身上这件明显是男款,且非常不合身,陌生的西装外套。
但他的重心不在于此。
他问:“思由呢?”
孟珺书犹犹豫豫,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可西装外套的主人姗姗来迟。
他边走边想替孟珺书解释:“顾总,我想你可能得……”
话还没说到一半,就被孟珺书打断了。
她皱着眉,下意识挡在男孩面前,将话题的中心尽可能引到自己身上,揽了所有责任:“辙哥,我好像又找不到思由了。”
话音刚落,空气不止凝固窒息,还冷得可怕。
“这位是谁?珺书,他是你的朋友吗?”
顾辙觉得这张脸眼熟,又不是特别熟,似乎在哪里有过点头之交一面之缘,但又好像与那张脸无法重合。
提起他,孟珺书竟然想不到合适的介绍词。
难道要说他是个不在乎顾家势力,敢在你弟弟生日会上邀请我跳舞的人吗?
孟珺书想,开口却被人抢了先。
“顾总你好,我姓沐,单名一个词。”
这个姓氏很罕见,尤其在这。
顾辙印象里,能跟他叫板的姓沐的人不多,只有一个从外国回来的中年女性商人。
他和沐家人不熟,但隐约记得那个女人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年纪都不大,且关系有些乱。
最主要的是,他只认识老大。
那面前这个就是小的了。
“你姓沐,那也算熟人,我和你大哥有过点交集。”顾辙笑着说。
他一笑眼睛都是弯的,很有亲和力,却总透着一股属于狐狸一样的狡黠,只写两个字:奸商。
提到这个,沐词脸上不太好看,他说:“是吗?我不知道。”
顾辙点头:“是了,你们沐家才回国没多久,我想你也应该不太了解。所以为你介绍,孟珺书,孟小姐,我弟弟的未婚妻,我的准弟媳。”
他将西装摘下还给沐词,抬头瞥了一眼站在身后的服务生,服务生就已经心领神会。
不多时,一条长长的纯白纱巾就已经在眼前,他替孟珺书轻轻围在肩上上,恰好遮住了裙子上的瑕疵。
孟珺书突然很后悔,她不该接受太多陌生男人的好意。
“小沐少爷还是得多像你大哥学习,要懂得适时低头。慢慢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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