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听到一声很轻很轻,又带着委屈的辩驳。
“我不是小傻子……”
这句话给予人的反应不大,只是有些酸涩的,似乎是用手摸了一把木头椅子上的小软刺,破开柔嫩的皮肤根深蒂固地扎进去,隐隐作痛。
男人无奈地叹口气,顺着他的话讲:“好,不是小傻子,我不会说话,你别生气。”
他不会说话?他就是太会说话了。
大概是头上的手掌太过温热,顾思由还是原谅他了,只是执拗地询问:“名字。”
“我只说一遍,你记好,我叫杨……”
欲言又止,他回头看去,看向拐角处的阶梯旁,脚步与谈话声越来越近。
“你……”
“嘘——”
他把顾思由带到墙角,紧紧贴着墙面,偷听对话。
见惯各种各样的场面,经年累月下来,良好的职业素养使得他可以从仅有的条件里,推断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是两个男人,从声音跟脚步声来推断,年龄一个三十左右和他差不多,一个大概已经五十多了。
年长的那位率先开口:“今天怎么说也是顾小少爷的生日,你这么做,也太失礼了吧?”
“我只是送了一份迟到的生日礼物而已,如果这也算失礼的话,那好吧。”
“在顾辙身上碰壁,就从他弟弟身上找回来,你和你爸可真像,一样卑鄙无耻,下流且没人性。”
“叔叔,我们不是彼此彼此吗?”
顾思由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他能听出来,这不是什么好话。
他看向只说了一半名字的男人,发现对方似乎脸色不佳,本来还想开口问问发生什么的,现在也不敢了。
果然,今晚可不止生日宴这么简单。
“叔叔,你觉不觉得今晚的天太安静了?”
“是很安静。”年长者笑里藏刀:“那不如,就放个‘烟花’给咱们小顾总看看吧。”
生日宴、顾辙、生意、谈话、“烟花”、八月二十九。
这些词在男人脑海中过了一遍,他拉上顾思由转头就走,却已经来不及了。
“谁!”
行踪被发现,夜风突然呼啸,林外有暗狼,屋内有烈火,死路也当活路走。
千钧一发之际,他把顾思由压到栏杆上,左手在他背后护着他,将人彻底禁锢在栏杆与他胸膛之间。
顾思由有些害怕,双眼中满是惊恐,但男人却愈发将他牢牢纳进怀里。
他低头告诉顾思由:“乖,别怕。想活命就配合我。”
等那两个人上来时,所见只有香艳。
“成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你想做什么?”
脚步声挺住,他背后不远处看他们。
“我……”顾思由大脑宕机。
男人却又接着说:“你是个小妖精,对不对?不是?不是你为什么这么香,嗯?”
他俯身,眼神中透着极度强烈地征服欲望,不顾怀里温香软玉的反抗去剥他的衣裳,将手探进领口,去摸漂亮的锁骨。
“你…你别这样…不要……”顾思由开口时就已经哭腔难掩,泪珠子也挂到了眼角。
可背后的两个影子还是阴魂不散。
“有人告诉过你,这种时候你越说不要,男人就会越兴奋吗?”
唇角柔软的触感让顾思由彻底安静下来,僵硬的身子也逐渐被溶解,茫然无措还盛着眼泪的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到嘴边的一声“哥哥”也被咽了回去。
他只是被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到了,其实男人只是把他的领口扯开了,摸他时也都没碰到皮肤,甚至连吻他也只吻在嘴角。
可这样如果在背后或者侧后方看,那他们就是在激烈的热吻。
风还在吹,越来越大,甚至有了几分凉意。男人散在背后的长发凌乱地飞舞在空中,空气里弥漫幽香。
他将顾思由戴着腕表的手拽入自己衣襟,又用自己的身体去挡那枚胸针的光芒。
这世界突然变得好安静。
顾思由慢慢闭上了眼睛。
他也记不清他们到底“吻”了多久,只知道风把时间模糊,让他们好像站了很久,又好像只是短短的一瞬。
脚步声重新走远,擦身而过,甚至伴随两声戏谑地笑。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开放啊。”
“我当是什么,原来…呵——”
怎么会是,这样的感觉……
砰——砰——砰,包裹在皮肉骨血中的每一次跳动都铿锵有力,每一次跳动,又无不诉说疯狂的心动。
他在惊涛骇浪中试图站起来,却无数次被海浪温柔又汹涌地拍倒,他以为他会不断反抗至被救起,结果却因为大海的美丽与波澜壮阔,心甘情愿沉溺窒息。
男人从他嘴角离开的时候,他为什么,会有遗憾与失望。
宴会的散场是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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