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的没有卖……”刘洪急着说:“然哥,外面那么多人要吸,我们也不能拦着不让啊,这哪个娱乐场所能对客人管东管西了您说是不是?”
“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些人都是特地自己带出来来你这儿吸,没人在你的场子里卖些不干净的东西?”
“然哥,您也别为难我们,您也知道这客户就是上帝,都是些有钱的少爷小姐,我们哪敢阻止啊,左哥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我去看左迟,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半点开口的意思都没有。
我咳了一声:“怎么不报警?”
“哎呦,我的亲爷爷唉。”刘洪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似乎对我的这个蠢问题很无奈:“这……您忘啦?这就算没人抽大烟,可还赌着呢,这公主王子的才招,不能让人家回家吧……”
我明知道他这是在挑我问题里的漏洞,可一下子又有些无法反驳他,那刘洪看我沉默了,竟然还蹬鼻子上脸:“然哥,您真是冤枉我,老大说我贩毒,可这证据都没有,您就要来抓我,这可不行啊……”
我看他一根老油条哭天抢地地喊冤:“这您要真不放心,您就搜啊,我老刘绝对支持您的工作,您看看,您要搜吗,这后面的门全给您打开。”
我知道他能这么说,多半是前几天得到消息的时候刚好是大批清货的时候,本来就是小量售卖,我们都没条狗,要查些零零散散藏起来的毒品是难上加难。
“然哥,您要抓我可以,只要您搜出证据,可您不能听人胡言乱语和老大一起冤枉我啊!”
“你说冤枉你?”
我一愣,刘洪也一愣,这一晚上都没怎么说话的左迟忽然坐直了,缓缓把腰上的枪抽出来,开了保险栓,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对着刘洪的脑袋。
“刘洪,我们不是警察,不用讲证据。只要我认为是你在做,就可以立刻杀了你。”
31
以前怎么没发现左迟那么无赖?
周围的马仔一个个目瞪口呆,手按在枪柄上不知道要不要抽出来,这是上面的大哥要杀自己的老板,救还是不救也没个人出来主持一下。
刘洪也是彻底傻了眼,老大办事一律要求我们讲证据,别像个土匪一样打打杀杀的,要有文化人的模样,不然刘洪也不敢那样跟我拿乔,没想到他的情人一上来就把他立的规矩撕了,一把枪抵着刘洪的脑门:“你说吗,不说我就开枪了。”
刘洪畏畏缩缩地看看左迟又急忙看看我,额头上的汗一个劲往下滴,我无奈地摊摊手:“听他的,你不说他就开枪了。”
“这这,那我说我说”
左迟没把枪移开,仍然抵着他的额头:“说吧,说完就放了你。”
我看着左迟那小模样就心里痒痒的,但还是想着要先把眼前的事情办了,我朝刘洪勾勾下巴,问道:“谁给你供货,一般卖什么?”
“偶尔卖一些红冰和糖,但最近让我们卖电子烟。”
“卖烟油?飞得人多吗?”
“很多,卖得很好。”
“卖得那么好,警察不抓吗?”
刘洪自嘲地笑了笑:“抓什么抓,那玩意儿改改化学式,不就又合法了。”
合成大麻素管控起来相当困难,加上和电子烟油结合非常隐蔽,灰色地带的玩意儿这种钻空子的手法倒也不新鲜,我拍拍他的脸:“别避重就轻,谁给你们供货。”
刘洪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左迟微微往里扣了扣扳机:“你害怕到时候死,那你就现在死。”
“黄承凯,黄老板!”
刘洪紧闭着眼破罐破摔了,这下倒换成我和左迟对视了一眼,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老黄那个不争气的儿子重操旧业。
“黄老板每月给我们供一次货,每次按照客户预定供货,只挣老客户和熟人介绍,挣得钱三七分给他就行。”
“三七分?”左迟冷笑道:“他做慈善呢?”
“真的!真的!他说是新玩意儿,做试卖,不求财就想要个客源。我手机里还有分次和不同账号的转账记录。”
我打电话让在前面待命的几个小弟全部进来,从刘洪口袋里摸出手机查汇款记录,果然都是不同账号以小额多次汇进他不同的账户里。
我粗略地看了一眼:“我来的时候,一个小朋友在门口就打气打嗨了,我问他怎么这么嚣张,他说警察管不着,你们和警察还有交易?”
刘洪面露难色地说:“哥哎,我哪有那么大的面子,是黄老板说他和这个区的警察认识,才选上我们这家店来卖的,现在变成这么张扬我也不想,可是我哪管得住啊。”
刘洪的眼珠直转,转到左迟的枪又败下阵来:“真话……”
“你也不想?我看你利欲熏心地想得很。”我叹口气:“黄承凯认识哪个警察?”
“就是咱们区刑侦大队的队长,叫陈俊研,听说马上要去市局了,年纪轻轻的前途无量,可惜是个黑警。”
话音刚落,就算是我也怔楞了半响,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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