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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钉在床上。

“你很喜欢被粗暴对待,是吗?”周砚山声音压得很低,但能听得出来隐藏在其中的愠怒。

白徵脸被迫埋进被单里,心想,他喜欢粗暴吗?他只是不喜欢周砚山的敷衍和不耐烦。

鸡巴从白徵的后穴里滑出来,带出淫丝,水从翕张的穴眼里流出来,空虚的感觉一瞬间席卷了他。

但下一秒,巨大的涨感和快感同时向他袭来。周砚山一只手掰开白徵的臀瓣,露出被他的性器撑得饱满的穴口,抽出来的时候带出殷红的穴肉,插进去挤出白徵自发淌出来的水,黏黏糊糊地滴到床单上。

“呜……”白徵跪在床上动弹不得,单凭对方的一只手就把他摁住。穴里的巨物像突然才活了一样,横冲直撞地插进最深处。

刚才只是开胃菜,现在周砚山才真正地把鸡巴全插了进去。每每顶进去,白徵的小腹都被顶出一个包,他咬着唇发出呜咽,眼尾都是被操出来的眼泪。

臀尖被撞得发红,发出啪啪的响声,周砚山把鸡巴插到极深,干得白徵浑身颤栗,只能发出几声受不了的呻吟。

“不要……呜……太深了……进不去了……”白徵有点后悔刚才激怒他了,喘着想往前爬。

但他的手才伸出去,就被周砚山按住,接着背上便感到一片灼热,继而体内的凶器不断进犯,撞击声更响。

水声肆虐,连同周砚山的粗喘,都融在白徵受不住的呻吟里。

周砚山感知到白徵体内痉挛得厉害,知道他要射了。

“呜……不要了周砚山……停下……”白徵受不住地往前爬,可却只能被男人死死压在身下。

从来没有过的无法逃脱、被人掌控的感觉席卷了白徵。他甚至开始反思为什么要招惹了这个男人。

周砚山平静的外表下,似乎隐匿着与他本人截然相反的、鲜为人知的巨大差异。

alpha发出的呜咽,像夜里的猫,撩人妩媚又冷艳诡谲。白徵的腿间已然湿透,湿漉漉地淌满了水。而后穴越绞越紧,周砚山甚至感到几分肠肉的痉挛,快感令他脸上多了些潮红,身上出了汗。快感犹如困兽,在体内翻腾。

“嗯……”

他的手掌下是白徵的腺体,那处微微鼓胀、发烫的地方,敏感得要命,碰一碰都让白徵身体抖个不停。

阿瓦图克的夏天本就热,此刻这间屋子里温度更高,情潮浓郁得几乎令人窒息。白徵大口大口呼吸空气,情潮蕴上眉眼,灰蓝色的浅色眼睛迷蒙地盯着空中的虚无,无意识地发出呻吟,骨子里透着勾人的媚感。

两人交合的地方水液横生,白徵的后穴被鸡巴插得红肿,每一下都是激烈的撞击。碰撞前列腺的快感能缓解发情带来的痛苦,酥麻的爽意短暂地驱散身体的热度,可一旦停下,白徵又像掉进一个火坑。

他高潮了多次,已然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可周砚山不打算放过他,像是报复刚才他大胆的挑衅。滚烫的凶器依然在他体内进犯,持久和耐力简直可怕。

白徵在濒临崩溃的边缘。他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刺激的性爱。他在朦胧中感受到周砚山的呼吸越来越重,听到了性感而沉重的低喘。

铁架小床摇晃不已,一股疼痛刺破轻快的幕帘,尖锐地刺破清醒。

“躲什么?”周砚山感知到白徵的挣扎,声音异常沙哑地说,“害怕了吗?”

周砚山在力量上对白徵完全压制,这是这一种不容抗拒的破坏性,就算拿来和alpha作比较,周砚山也绝不逊色。

铁架小床摇晃不已,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周砚山粗暴地按压住白徵的腺体,阴茎不停在他体内抽送,次次全根没入,顶到极深处,像是为了撞开某个羞怯、生涩、尚未发育完全的腔体。

“周砚山!!”白徵大叫了一声。

他不知道自己会有腔体。照理说,alpha的腔体从未使用过并且早已退化,可这种感觉真的很可怕,他也分辨不出,也许只是被撕裂的感觉让他混淆了。

“不…不能再进去了……”白徵一下慌了,突然被巨大的不安所笼罩。

周砚山一寸寸顶开肠道深处的壁垒,凿开了一点缝隙,接着那处极窄的地方便吮吸着龟头,每每撞过去,都像是邀请他的进入。

周砚山掐着白徵的脸看向角落的oga,说:“你想要的就是和他一样的命运,是吗?”

“不是……不……啊……”白徵惊叫着,崩溃着将周砚山的鸡巴吞进去。

接着后穴就是一阵痉挛。周砚山想要把鸡巴抽出来射精,可白徵好像感受到了他的意图,抓着他的手臂把自己送过去。

整根粗长的鸡巴贯穿体内,一股滚烫的液体浇灌内壁,抵着他被操开的腔口射精,他近乎晕厥在巨大的快感里。

“呜……”白徵的小腹微微隆起,一瞬间绷紧了身子,两个粉嫩的乳尖在空气中挺立着,整个人似乎摇摇欲坠。

周砚山咬着后牙,下颚紧绷着,浑身显露出青筋。他本不想射进白徵的体内,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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