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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就这样的时候,一根长指挤入他的后穴,一转头,发现周砚山脱了上衣正抵着他,帮他把穴里的精液抠出来。

这人什么时候衣服都脱了?

周砚山的手指太长,又粗糙,伸进去和他自己的感觉完全不同,无意间碰到哪个点,酥酥麻麻的快感又回到体内,唤醒熟悉的感觉。

“嗯……”白徵咬着下唇,脸上又浮上些许红潮。粗粝的茧子老是碰到敏感的地方,一阵阵微妙的快感透着钻心蚀骨的痒,他撑在墙上的手指忍不住蜷缩起来。

“你洗澡不脱裤子是不是?”

周砚山不理会白徵,敛下眼眸,深深地盯着他的尾椎。他的后穴里软得不像话,又狭窄,又滚烫,紧紧地吸附着手指。

“身体怎么样?”周砚山冷不防地在身后说出这句话,手指也顺势抽了出来。

白徵回转身体,推开周砚山说:“周砚山,我真搞不懂你。”

“阿莉莎在哪儿?”周砚山到现在才问这些,似乎是想哄着他说出对方的下落。

“你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这个,何必非装得这么体贴让我恶心一把。”白徵露出讥笑,这也是他说话头一次这么毫无顾忌。

周砚山把白徵堵在角落,一只手臂撑在墙上,平静道:“钓鱼是需要鱼饵的。”

“我是鱼吗?”白徵生气地拧眉。

“告诉我她的位置,这件事情造成后果我可以不追究。”周砚山用拇指轻轻地摩挲白徵的下巴,可心思却跑远了。

保下白徵并非难事,比较麻烦的是以什么理由遮掩过去。

净给他制造麻烦。

浴室里水声哗啦啦地响着,热气弥漫飘散,信息素的香味儿又开始蔓延。

白徵抿着嘴,浅灰色瞳孔点缀着倔强。周砚山脸上看不出生气,这也是让白徵烦躁的原因之一。为什么他总是无法调动这个男人的情绪?

两人距离极近,彼此呼吸相互交缠,暧昧成片地笼罩在他们中间。白徵纤长浓密的睫毛被水汽打湿,此刻微颤了颤。

周砚山不知不觉拇指摸上白徵饱满殷红的唇,低声哄诱:“听话。”

白徵突然笑了笑,握住周砚山的手,像一只餍足后的猫眯着眼睛说:“你的目的太明显了。”

接着阴郁在白徵眼中一闪而过,他说:“说不定她已经死了。”

周砚山沉默了片刻,面色不虞:“你最好别胡来。”

短暂从情欲中恢复几分理智的白徵,马上坠入妒火之中。他不说话,就这样神情冷淡地瞧着周砚山。

他看着面前这男人,眉梢染上了几分春情。“这么着急吗?”

“你想要的已经如愿了,告诉我她的位置。”周砚山说。

白徵咬了咬唇,嫉妒重新将他攫取,他松开周砚山的手,脸转向一旁。他想让周砚山疼疼他怎么就这么难?

半天,白徵才松开咬着下唇的牙齿说:“你好像误会了,我的要求不是让你陪我做爱,是陪我度过发情期。你不答应她就得去死!”

周砚山眉毛紧蹙,对于白徵耍无赖的行为有些头疼。

别说是人死了,就算最后她毫发无损地回来了,这件事情也不好办。上面的人一定会严查,毕竟心爱的女儿遭遇了这种事情。周砚山没有动用军队找人就是这个原因,他想尽可能在是事情发酵得更严重之前把人找回来。

可万一事情没办法掌控,白徵的下场不单单只是死路一条这么简单的。想到这里,周砚山的脸上带了些怒意。

“你真是个麻烦。”周砚山沉声说。脸上的神情更加冷峻。

“你现在觉得我是麻烦了?那你为什么不干脆在刚救下我的时候就把我丢给别人?”白徵情绪失控地反问。

“你是在怪我把你送进孤儿院。”周砚山不退反进一步,把白徵压在墙上。

“我没有!”白徵推了推周砚山发现推不开,怒道,“我和你非亲非故的你想怎么做是你的自由,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你父母不在了,那时候不能马上找到适合收养你的家庭。”周砚山说。

那时候把白徵留下是看他可怜又无家可归,动了恻隐之心,正巧自己刚出来历练并不在军队,家里一同住着一个少年也不碍事。

周砚山似乎在解释,可这解释听在白徵耳中只觉得苍白无力。

“我知道,我又没得选!”

“那你发什么脾气?”

“我发脾气也不行?”白徵阴阳怪气地说,“您管得也太宽了吧,管天管地现在连人发脾气都要管。让开!我要出去!”

“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我说话的?”周砚山抓着白徵的手腕摁在墙壁上,狭窄的空间里充斥beta沉着的声音。

白徵一副“我就这样有本事你弄死我”的样子,叫周砚山有点头疼。被这么威胁还任由对方这么放肆,他竟也没觉得生气。

白徵动了动手,手腕上的触感滚烫,接着他感知到周砚山的力道小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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