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很无辜地说道:“我没病。”语气十分真诚。
蔺慕怀冷笑,“你都失忆了你会记得自己有没有病。”
小南说:“我们不是才结婚吗?”
哈!?
蔺慕怀真的搞不懂小南的逻辑,他们什么时候结的婚,他怎么不知道?
而且,小南这个失忆的状况,说起来毫无道理,啥都记不得了,倒是会臆想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着实让蔺慕怀大开眼界。
昨天说他不要他了,今天又说他们才结婚,反复无常,怕是脑子彻底摔坏了,真的变傻了吧。
他怒极反笑,松开小南的手,好整以暇道:“说说看,你是从哪里看出我们才结婚的?”
小南捏着手指,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蔺慕怀,表情羞怯,“我们还没洞房呢,肯定是我害怕疼,你才忍着的。”
说完他垂下视线,看向蔺慕怀的腿间,那里果真鼓鼓囊囊立起来,精神百倍。
妈呀,可真会幻想。
蔺慕怀无言以对,前段时间忙着期末测试,他确实很久没发泄过了,早上有点反应很正常,没想到这孩子挺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这种借口都能编出来。
他问小南,“所以呢,这跟你有病有什么关系?”
小南笑呵呵地说:“我们都还没做过爱,那我肯定没有病啊,老公你好笨啊。”
“……”居然说他笨,蔺慕怀,“叫蔺哥。”
小南往前挪动两下,凑近到蔺慕怀面前,双手再次搭在他的裤腰上,用恳求的语气说道:“我叫你蔺哥,你不要生气,我帮你含好不好。”
蔺慕怀:“!!!”
惊天大雷!
活了二十七年,蔺慕怀这辈子第一次听到有人要给自己含的话,对方还是个小男生,身为一名人民教师,蔺慕怀有种误人子弟的恐慌感。
他一把将小南推开,“小朋友,请自重。”
小南没有生气,一直笑嘻嘻的,“可是,一直硬着很难受,你就让我帮你嘛,我们都结婚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蔺慕怀坚决不同意,作势起身要跑,小南直接扑到他身上,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眨眼间便流下几滴眼泪。
小南控诉,“蔺哥,你不爱我了。”
蔺慕怀手脚并用扒拉开,“我就从来没爱过你。”
小南一听,眼泪流的更凶,一边哭一边喊脑袋疼,双手始终把蔺慕怀抱的死紧,蔺慕怀怕太大力给他弄得伤上加伤,以至于完全挣脱不开。
“蔺哥,你疼疼我吧。”
“我很疼你了,你看,我都带你回家了。”
“那你为什么不要我帮你?”
“你他妈的有毛病,这么喜欢吃别人的屌。”
“我没有,我只吃你的。”
风扇吹了一晚上,这会儿依然坚持不懈地转着脑袋,尽职尽责地输送凉风。
蔺慕怀躺在凉席上,上身t恤整齐,下边裤子连同内裤都被扒了下来,一颗圆乎乎的脑袋趴在腿间,上下起伏含着他的阴茎吞吐。
蔺慕怀生无可恋,眉头紧皱,无声喟叹:真的,这个口活,太差劲了。
他垂眸看着一脸认真的小南,这小子怕不是因为不会伺候男人才逃跑的吧。
心里这么想,他却没有再推开小南,而是认命般躺下去,分开双腿,让小南吃的更方便一些。
他的阴茎粗长,硬起来笔直的一根,小南舔了很久也不见他有射的迹象,不满地瞪眼,“你好久啊,还不射。”
蔺慕怀心说怪我咯,你吃的这么烂,我能一直硬着就不错了。
他坐起来,伸手握住阴茎,打算用老方法,自己打飞机,但是小南不肯,拂开他的手,赌气一般再次低下头,重新将他的阴茎含进嘴里。
蔺慕怀幽幽地看着他,出声说道:“牙齿收起来,用你的舌头裹住,吸的时候用力点。”
小南依言照做,又舔又吸,又学着做了几次深喉,口腔湿热,龟头被含住用力吮吸,蔺慕怀没怎么坚持,有了射精的快感便推开了小南的脑袋,拿起被丢到一旁的裤子包住阴茎,直接射了出来。
小南眼睛直直地看着蔺慕怀下身,脸上表情十分得意,等蔺慕怀释放完,又充满期待地望过去,意思不言而喻。
蔺慕怀好脾气的开口表扬他,“做的很好,看来你已经学会了,以后再接再厉。”
这种激励学生的话术用在此刻,很难不让人多想,特别是摔坏脑袋的小南,以为蔺慕怀真的享受到了,更加得意,扑到蔺慕怀的怀里,像只小狗,摇着无形的尾巴,亲昵地蹭着他的侧脸。
蔺慕怀烦不胜烦,他下边还没穿裤子呢。
“蔺哥,我好喜欢你啊。”小狗狗高兴了,摇着尾巴表白。
蔺慕怀就是个心肠硬的,吐槽道:“知道什么是喜欢吗,就在这儿大言不惭,记忆都没有的人还敢说喜欢。”
小南心宽的很,不跟他计较,抱够了才放开手,主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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