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沈玉起来吃早饭时,沈觉早就坐在那,拿着勺子心不在焉的搅着粥。
看见沈玉来了,忙站起身,低低唤道:“阿玉。”
说完脸就红了,不知道是回想起什么。
沈玉淡淡嗯了一声便坐下。沈觉是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只要自己还是他弟弟,还是国公府的二公子,昨晚就是沈觉能做的极限了。
不过,这种不上不下的局面很快就能打破了。算算时间,那位侯府真公子也该拿着玉佩上京了,戳破自己冒牌货的身份了。真期待那时候自己这位便宜哥哥的表现,沈玉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你可别让我失望啊,好哥哥。
沈觉习惯沈玉的冷淡,正是因为这冷淡,才更让他想将这人从神坛上拉下来,狠狠玷污。让他浑身都如昨晚那般,染上自己的脏东西,陷在里面,怎么也逃不开,只能被迫吞咽、承受。
“哥,太子殿下有急事唤我,我先走了。”
沈觉从自己的幻想中回神,有些心虚,温柔地说:“去吧。”
沈玉是真想快点赶去太子那,太子可是他绿色健康的世界里唯一的不健康老色匹。不过路上出了点小意外,让他遇见了更好玩的事。
左安被推到地上,玉佩从袖中跌落,他顾不得疼,想捡起玉佩。
推到他的人见他狼狈的动作,哈哈大笑,捡起玉佩仔细端详:“看你那穷酸样,哪来这么好的玉佩,不知道是从哪里偷的。”
左安红着眼睛,小声辩驳:“这是我娘留给我的。”
“少废话。”那人将重新站起来的左安踹倒在地,脸上露出贪婪的笑容,“你撞到我,这块玉佩就当是你给我的赔礼了。”
“我什么都可以给你的。”左安近乎哭泣般哀求,“这是我娘留给我最后的东西了。”他死死地攥住那人的衣裳,不肯放开。
那人,也就是王三本想捡个便宜,见踹了好几脚都不撒手,气恼得扯住左安的头发往外扯:“识相点就放手,知道我主家是谁吗?昌国公府,当朝一品国公府,你若不想找死,赶紧放开。”
“你倒是大胆,敢打着昌国公府的名号欺压百姓,”
王三听到这声音,吓得屁滚尿流,连声求饶。
头上的力气消失,左安逃过一劫,他没有注意害他遭受屈辱的罪魁祸首如何害怕,没听仔细王三的告饶声,只注意到一声“二公子”
左安仿佛傻了一样望着马车帘后露出的半张脸,淡色的唇,尖尖的下巴,还有那惊鸿一瞥的眼神,冷冷的,如山尖的一点雪。
他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砰砰”跳动的声音,他呆呆的望着马车远去,才回过神。昌国公府的二公子,左安的眼神转为晦暗,那不就是
沈玉满意的放下帘子,可算把这位真公子盼来了,而且他竟然也是系统判定的需要收集精液的对象,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到时候三人一起岂不是更有趣。
沈玉一路想着,便到了东宫。这位太子殿下就是最后一位收集对象,不过他要比沈觉好搞多了,觊觎沈玉多时,有贼心也有贼胆,虽然现在只是太子,还没有大权在握,还想借着国公府的势力上位,不敢强迫沈玉,但以他的道行,骗骗设定上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的沈玉,暂时爽爽还是绰绰有余的。
“殿下。”
听到沈玉的声音,陈元则从公文中抬起头,望见沈玉恭谨地跪地低头,露出毫无防备的脖颈,纤细而无攻击性。
陈元则愉悦的眯起双眼:“二公子无需多礼。”
他欣慰地看着沈玉自觉坐到自己身旁,深感自己的成功:“昨晚孤被父皇叫去处理政务,并非不想去参加你的晚宴。”
沈玉乖顺的答道:“臣知道殿下待臣诚心,不会有隔阂。”
陈元则爱极了他在旁人面前冷淡在自己面前乖顺的模样,不自觉的拉上沈玉的手:“二公子明白孤的意思便好。”
陈元则自然如往常一般,留沈玉在宫中侍读,宫人也见怪不怪,自觉退下去。
刚开始,陈元则自然是正正经经在看书,瞧着快到午膳时间,他也自然的放下书本。
沈玉以为他想要传午膳,起身准备为他传唤。
陈元则一把拉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
沈玉疑惑地看向他。
陈元则耷拉着眼尾,作出一幅可怜相:“我得了一种怪病。”
沈玉一惊:“太医”
“不能告诉太医,不能告诉任何人!”陈元则着急的说,“父皇本就厌恶我,喜欢三弟,若我还被他知道得了这种怪病,这太子之位恐怕不保。”
“微臣敢问是何病?”沈玉安抚太子,“臣定不会辜负殿下信任。”
太子暗笑,站起来,将鸡巴的位置对准跪坐着的沈玉嘴前:“这里,总是莫名胀疼,不知是何缘故。”
沈玉配合他演出,露出担忧的表情:“微臣可否看看?”
太子难为情:“孤怕会吓到你。”
“臣不弃君,哪有臣子会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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