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她!“柳婻几乎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蒋贵妃在背后捣鬼,买通了车夫弄坏了她的马车!
咚!
马车承受不住飞速的拖行,竞散了架子,而且前面就是一处悬崖--
柳婻再也不敢耽搁下去,咬牙跳车!
在地上翻滚了几圈,石子几乎磨破了手肘和膝盖,耳边也传来了巨大的轰隆声。
她艰难起身,往悬崖下一看,只见两匹马都已经坠崖了,连尸骨都找不到踪迹了!
柳婻只觉得心底一寒,看来如果她不想以后再发生这样的“意外”,必须得找一个护身符。
“上来。"
柳婻往回走好一会儿,便看见了当今太子的马车。
她魂不守舍的坐上了马车,与她的狼狈相比,戚良正悠然自得的在马车内烹茶。
"你知道她会在马车下手?“柳楠拢了拢已经被擦破的锦衣。
赶马车的夏海闻言,扭头对里面说:"太子殿下心系王妃安危,在发现王妃的马车不见之后,就命奴才往回走。"
柳婻心里一暖:“谢谢。”
然而,戚良好像并不打算理她,盘膝坐在软毯上闭目养神,手中还不紧不慢的拨动佛珠。
柳婻撑着下巴看他。
他剑眉入鬓,鼻梁高悬,那张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不知在想些什么。
如果她嫁的人,不是一个死人就好
忽然,马车猛地颠簸,柳婻重心不稳扑到了他腿上,把戚良惊醒了!
夏海在外面吆喝:“吁!殿下,刚才官道上有一块儿大石头,奴才没看清。您在车里没事吧?”
"无事。”
戚良语气古井无波,但那只全惯了佛珠和木鱼锤的手,却格外用力的掐着柳婻的肩膀!
“没想到堂堂秦王妃,竞是个恩将仇报之人。”他咬牙,压低着声音。
柳婻眼圈要时一红:“你在胡说什么,刚刚是马车晃得太厉害了,我不小心才摔在你身上的。”
戚良语塞,他刚才并没有睡着,自然也感受到了。
只是经过了这女人先前的蓄意勾引,他便下意识的认为她会抓住一切机会靠近自己。
“嘶……殿下,你弄得我好疼。"柳婻并不是矫情,她是真的怕疼,"你掐的那处,刚刚跳马车时伤到了。"
戚良这才后知后觉的松开手,她衣裳被弄得滑落了半个肩头,果然瞧见那处已经擦破了皮,还渗出了血珠。
他从桌下的小柜子中,取出一瓶金疮药粉:“过来。”
柳婻把外裳又往下拉了拉,露出一片雪白肌肤,随后在戚良不悦的目光下,趴在了他腿上。
落在戚良眼里,便是一个香肩半露的绝色美人,撩开了脑后的长发,将自己修长又纤细的脖颈露在他眼前。
顺着肩膀往下,角度稍稍倾斜一些,就能看见她肚兜边缘,以及根本无法全部包裹住的乳肉。
好像比肩背更白,更柔软。
柳婻的小脸儿离他腿心不过只有寸的距离,虽然隔着厚重衣衫,她却有些着赧。
可紧接着,就再也没有心思想别的了。
金疮药刚倒在伤口上,就疼得她小脸儿扭曲!
好疼!
她真怀疑这男人是不是故意的,他甚至用指尖轻轻研磨伤口上的药粉,肩膀火辣辣的疼!
“好了。"戚良冷声说。
柳婻暗暗咬牙理好了上衣,却从裙摆下探出一条纤细得没有男人胳膊粗的小腿来:“殿下好人做到底,妾身的膝也伤了。”
裙摆下,那条修长却匀称的腿若隐若现,绣花鞋轻轻勾着脚尖,似是在等人怜惜。
"柳婻,你太得寸进尺了!“戚良猛地掐住了她还没他手腕粗细的脚踝,"你如果不想死,就收起你那些心思。"
"本宫迟早是要出家之人。︿
柳婻眸中划过一丝哀怨,气呼呼道:“哪有出家人戾气这般重的。"
恰时,马车不知不觉已经进了京城,外面车马声,吆喝声不断。
她唇角弯弯,贴近了戚良唇边,那双狐媚子似的眼睛盯着他:
"再说万一被百姓瞧见,当今太子竟在光天化日之下,仅仅隔着一层帘子,当街宣淫……"
戚良声音沙哑:“你真真儿是找死"
“呃。"
他话还未说完、柳婻便含住了他下滑动的喉结。
"殿下,东华门到了。"
夏海毕恭毕敬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打断了马车内微妙的氛围。
“嗯。”
谢无痕无情的推开了柳婻,“你好自为之。”
柳婻也不恼,只笑吟吟望着他下马车。
如果他真的对她厌恶,又怎会回去寻她?
不过口是心非罢了。
甘露苑离东宫只有一墙之隔,养了不少的奇珍异草。放眼望去郁郁葱葱一大片,相当于宫中第二个御花园,只不过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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