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名叫黄秀花的女人已经自来熟到称起姐了,说的话更是掏心窝子,让人论不出错。
翠翠始终面带笑容,时不时附和一两句。
“姐夫对你真好。”她眨眨眼,钦羡不已。
黄秀花顺势哄道:“羡慕了?还没结婚吧,要不大姐给你介绍个比他更好的,咋样?”
“不用了,姐,我结婚了。”翠翠垂眸,一副害羞不好意思的样子。
黄秀花笑意加深。
温柔的眸子满是算计,说要介绍对象其实也就是随口搭话罢了。
看这身形苗条跟没破瓜的小姑娘似的,脸瞅着却不小了,这年头过了二十没对象就成了老姑娘,所以听到虞翠翠嫁人了黄秀花其实并不感到意外。
只是还是有些失望。
不过好在身材高挑皮肤白皙,五官挺秀气,就算身子已经被破过了价钱也不会低。
黄秀花不动声色,来回打量翠翠的脸,胸,还有臀,心里估算好了价钱,甚至连买家都想好了。
她满肚子龌龊,面上却和善可亲极了。
为人也很谨慎,给翠翠指的都是人少的路。
只是有句话叫夜路走多了总会撞到鬼。
或许是沉浸在拐人成功的窃喜中,又或许翠翠伪装出来的无害和单纯太过成功,以至于她此时得意非常,降低了警惕心,并未发现身后远远地缀着两条尾巴。
翠翠倒是有所察觉,略英气的眉毛轻挑。
同伙,还是??
“大妹子,前头有梨树的院子,就是我家。”
黄秀花指着前方左拐的小路,进去两百米的位置。
梨树下三幢房子呈品字形,早春时节,一个个雪白的花骨朵缀在枝头,零星几朵颤颤巍巍张开了花瓣,淡淡的梨花清香萦绕在四周。
黄秀花拿出钥匙打开中间那栋大门。
边往里走边热情招呼道:“进来坐会儿,都到姐家里了,咋地也要喝口水再走。”
虞翠翠抿嘴轻笑,佯装推拒:“姐,不用那么客气,喝啥水啊我不渴,你赶紧进屋吧,我这就回家了。”
猎物都落坑边了,黄秀花哪舍得煮熟的鸭子飞走。
反过来拽着虞翠翠的胳膊就把她往里带,“那不成,你帮我要是连杯水都喝不着,我成啥人了。”
虞翠翠假意拗不过,跟着进去。
院子里摆着两个木笼子,几只鸡咯咯渣渣叫唤,墙角一畦小葱绿意盎然,生机勃勃,看起来跟普通的农家院子没两样。黄秀花把院门插销别上,领着虞翠翠进堂屋。
不远处,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眼中如出一辙的惊讶,“诶嘿,灯下黑了!”
“章鱼,我在这里盯着,你帮我回所里叫人,动作要快。”平头国字脸侧首,表情懊恼着急。
同身旁长得斯文隽秀,浑身散发知识分子气息的白面书生说,“那女同志心真大,啥人不清楚都敢跟上门。你跑快点,咱早一秒捉住人她也能早点脱离危险。”
被唤作章鱼的白面书生神情冷凝,点头:“现在还没摸清楚里面藏了多少人,你别轻举妄动。”
国字脸比了个安心的手势,又补了一句:“多来点,叫他们带上家伙。”
话语间,屋内的黄秀花到厨房拎了暖水瓶出来,在虞翠翠眼皮子底下冲了红糖水,热情招待道:“大妹子,喝点暖暖身子。”
红糖融化冲开,空气中瞬间飘散开若有似无的苦味儿,引得小巧的鼻翼动了动。
虞翠翠了悟地笑笑,身体往椅背靠了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直接将搪瓷盅推回她面前,“不了,你喝吧。”
黄秀花笑容微顿,抬眸看去,撞进虞翠翠别有意味的眼底。
心里莫名打突突。
她笑笑着示意:“姐不渴,红糖多难得咧,你可别浪费了姐的心意。”
“不行哦,我不想喝,但你得喝~~”虞翠翠歪着头,笑盈盈地,有些调皮,还有股可爱的坏劲儿,“不渴也得喝。”
不待黄秀花回过神,离她两米远的人眨眼间近在咫尺。
“你干什么?”黄秀花被眼前的突发变故吓得往后退,不禁惊声尖叫出声。
“别害怕啊。”虞翠翠眼睛眨巴眨巴,小脸无辜:“你说的对,红糖水难得不能浪费,可你又不肯主动喝,只能我喂你喝咯。”
若是她闻错,黄秀花喝了不至出事,她自会道歉补偿。
若是真有问题,那就活该黄秀花遇到她。
说完,翠翠掐着黄秀花的下巴拿起搪瓷盅就往她嘴里灌。
“不……咕咚……你放开我……”
黄秀花被吓坏了。
她咬紧牙关,奋力挣扎,可掐住她下巴的手跟铁钳似的纹丝不动,她被逼着灌了好几口。
黄秀花彻底慌了,或许是母爱爆发,又或者求生心切,强烈的求生欲终于让她挣脱了虞翠翠的桎梏。手脚自由的第一时刻,立马将食指伸进喉咙抠抠,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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