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只能在一片黑暗中颤抖着等待即将到来的亵玩。
不知谁摸了一把他的臀,天策一僵,他听见笑声,不知何人在窃窃私语。
紧接着,是毒经的声音:“不愧是常骑马的,这屁股也比旁的人结实些。”
蓬莱嗤笑一声,很是不屑:“怕不是被人玩烂了,你看那指印儿。”
万花抚了抚他的脸,指腹暧昧地擦过他干燥的唇:“看来军爷另有奇遇。”
天策羞得满面通红,奋力挣动。万花大约是松懈了,竟让他挣脱了,踉跄着向外边跑。
他也不想别的,风沙圈这么小,他蹭一下沙就得出去,就能逃脱即将迎来的可怖命运。
只听一声清亮的长唳,目不能视物的他猛地被扑倒在地上,吃了一嘴的沙土。
身后脚步急促,有人握住他脚腕,一把将他拖了回来。
紧跟着,一根手指就插进了他后穴。
天策低喘一声,上一场情事刚过去没多久,他正是敏感的时候,后穴也还濡湿,倒叫身后那人占了便宜,手指进出得毫无阻碍。
一人将他上半身扶起,让他靠在怀里,他不知道是谁,但左右不是万花,没有那股熟悉的兰花香。
天策心中苦闷,他光溜溜的膝盖跪在沙地上,蹭得有些疼。身后的手指已经递到了第三根,他后穴早被人肏出了淫性,一有东西进来,便自觉收缩吞吐着那物,讨好地分泌出些淫水。
除去抱着他,钳制住他的那人,另有一只手抚上他胸口,兜了满掌的乳肉揉捏起来。
天策耳畔尽是自己的心跳声和压抑的喘息,奸淫着他的那几人并不说话,间或只能听见模糊的窃窃私语,还有一两声笑。
他目不能视,听这些声音更加敏感,反而从中品出一股隐秘的暧昧。
他们是不是在谈论他的淫荡,是不是在嘲笑他,是不是在商量着,要如何把他拆吃干净?
他感到自己好似亟待品尝的美食,赤身裸体地张大了腿,等待着食客的到来。
天策无助地摇着自己昏沉的脑袋,一只皮肤有些冰凉的手托起他下巴,替他揩了揩唇角沾到的沙砾。
这手指顺势就滑进了他嘴中,带着股清淡的兰花香,压着他湿滑的舌头,又扫过他的上颚,激起一阵麻痒。
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唇角流下来,后穴里的手指抽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滚烫的硬物,猛地顶了进来,破开穴肉,狠狠扎进深处。
他含着手指,含糊着:“畜、生……哈啊……”
身后那人动了起来,又快又狠,边撞边两手揉着他臀瓣,掰开又聚拢,作弄得天策喘息连连,话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
“真是好滋味。”
原来那插他的是毒经,他也微微喘息着,细细去听,能听见苗疆人身上戴着的银饰碰撞,清脆得很,混在水声中,倒不真切了。
胸膛上那只手离开了,转而又握住他胯下长枪,紧接着,蓬莱惊讶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们看,他被人插居然会硬。”
“这还没用药,就浪荡成这副样子,真是……”万花剩下半句话含在嘴里,倒比说出来更叫他难堪。天策恨不得一头撞死,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只得一声声甜腻的呻吟。
蓬莱的手掂弄着他阳物。这小仙君大约是没替人撸过,指甲常常划得他疼,力道也时轻时重,轻时让他难耐,重时又迫得他控制不住地一缩。但即使如此,他饱受蹂躏的阳具还是得了趣,吐出些清液,沾了蓬莱满手。
蓬莱将那淫水蹭在他肿胀的乳尖,嫌弃道:“脏死了。”
“你若觉得嫌弃,等下可不要碰。”毒经笑着挤兑了他一句,两个叽叽咕咕又说起小话,天策听不清了。
又抽插了一会,他腿根痉挛着泄了些稀薄阳精,后头甬道收紧,将毒经吸了出来。
那人拍拍他的臀,凶器刚退出,身前的人便把住他腰将他拖过来,原来他早准备好了——灼热的阳具立刻插了进去,将毒经留在里头的精液混着淫水挤了些出来。
然而大部分浊液还是被那粗硬的一根堵在了他的肠道里,随着抽插咕叽作响,晃晃荡荡,光听这水声,还真以为是什么阅人无数的名妓。谁能想到今天之前,他还只不过是个红衣银甲英姿飒爽的天策将士呢?
有人凑上来解了缚着他双臂的绳索,天策胳膊早被捆麻了,无力地垂着,随着身前人的颠动摇晃。下一刻,他的手就被捉了起来,搭在一根翘起的阳具上。
天策吓了一跳,下意识挥手抗拒,却被人强按着手,用他手心与五指去疏解那阳具。
那人手指灵巧,动作好似抚琴,扶着他的手指手把手教弹,渐渐的便感到一股黏腻湿滑的温热液体顺着指尖滑下。
肏他的那人阳具又长又硬,因着坐姿次次顶得极深,天策仰着头被插得叫不出声,喉结一阵刺痛,却是他舔咬着他咽喉,滚热的吐息凌乱地扑在敏感的皮肤上。
一双有力的大手掐住他的腰,将他往下又按了按,天策呜咽一声,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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