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念头,就是从这座诡异又疯狂的镇子里逃走。趁盖尔吃肉的时候,她溜出废墟,向自己停车的地方狂奔而去。
她用尽自己全身力气,跑到车边,扶着车门,胸膛剧烈起伏着。她只想停下来喘息几声,脑中却无法控制地浮现出刚刚的种种。
喉咙里泛出酸意,她忽觉得一阵反胃,跪在车旁大吐特吐。吐完,她用袖子一擦嘴巴,坐进车中,头也不回地驶离了轮胎镇。
盖尔回到小屋,腰间挂着三颗脑袋,走路间磕碰着彼此。
小屋被某种力量扩大了内部。放眼望去是一片无尽的黑暗,只有头顶一坨奇怪的黑色物质正在发着淡淡的荧光。
“盖尔!我还在担心你。”黑色的粘稠物志滴落,凝成一个苍白的人形上身,容貌赫然就是邪教徒安杰洛。
这个教徒将自己的灵魂和肉体全部卖给了自己的主,而主则屈尊降临到他的体内,慢慢将他同化成了一副诡异样子。
安杰洛的眼眶中钻出了对鹿角,手指纤长得如同一根根焦黑的枯枝。他面带喜色,抱住归来的盖尔,用手轻撩他破烂的麻袋头套,问:“孩子吃饱了吗?”
盖尔没说话,只是喉咙起伏,弯腰吐出了一只裹着卵膜的黑色物体。
湿润的卵膜下睁开了一双硕大的眼睛,定定看着盖尔,几根触手自膜下刺出,将破口撕开,仿佛粘稠的蛋液一般裹着血丝流了出来。
黑色液体在地上流淌一阵,最终钻出门缝离开了屋子。
“真棒。”安杰洛摸到盖尔的嘴唇吻了吻,嘴角勾起。
盖尔感觉嘴里又被送进了什么圆圆软软的东西,那物什很滑,连牙齿都咬不住,直接顺着喉咙落进了胃里。
那是一颗新的卵。
试试真舔狗,俩人都不是好东西哈,也没啥剧情,很简单。
赛朋类的,受点2077的影响,但仍有私设有受被抹布情节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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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黑社会成员,爱上敌对势力的老大可能是组织中最受唾弃和不可饶恕的行为。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单箴就对“沉龙”的领头人情有独钟了。
单箴刚成年后便加入毒蜂帮做打手,如今已经有十三年了。他在组织里待了这么久,照理说早应该混出个一官半职了,如今却仍处在权利边缘地带,一是他脾气暴躁,做事完全不会考虑后果,难以掌控,二是大部分组织成员认为他和毒蜂老大之间存在龃龉。
其实,在毒蜂待过十年以上的元老都清楚,单箴母亲其实是老大死去的白月光。老大舍不得放走白月光的血脉,又怕这孩子未来会对自己不利,只好常年冷落着,却又偶尔暗中照顾一把。
有这样一层特殊情结在,没有人敢动单箴,也因为他的坏脾气,没人敢巴结。
帮中资历较浅的成员在背地里说单箴其实是毒蜂老大的私生子。但只有单箴自己清楚,单如纯是未婚先孕生下的他,他父亲早死了,而且和毒蜂老大毫无瓜葛。正因为毒蜂老大间接害死了自己母亲,他不会对这个涉黑组织抱有一点好感。
他在这当了十三年打手,纯粹是因为自己几乎没受过教育,学历低下,空有一身无处施展的力气,加上裤兜里没钱,穷得叮当响。而在毒蜂帮,他有老大庇护着,虽然心里憋屈了点,起码不愁吃住,还能过日子。
而最近,一直默默无闻、独自行动的单箴竟然对自己的小上司殷勤了起来。
小上司姓刘,主要带着人在单箴现在住的这片区域活动,大家一般管他叫刘少。刘少比单箴小三岁,看上去干干瘦瘦的,孱弱不堪,但其实他早已用自己的积蓄将双臂替换成了一对能够转换成军用激光切割刃的义体,杀起人来比砍瓜切菜还轻松。
刘少听到过那些流言蜚语,不过一直没把单箴放在心上。今天单箴独自找他,说想多干点活,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他掂了掂手里的咯咯糖,说:“这样吧,那你去吉庆街收货,听说447的王国坂趁着我没注意悄悄扣了一袋这个,打算私自倒卖,你明白什么意思吧?”
咯咯糖是由某种植物提取物制成的具有成瘾性的糖果,制作这个是毒蜂的基层业务之一,也是组织最大的收入来源。
刘少的意思是把糖拿回来顺便杀人灭口。
单箴点点头,傍晚出门,晚上11点的时候拎回来了咯咯糖和一个空投外卖用的保温箱,看上去还挺沉。男人浑身没有一个伤口,只是棱角分明的面庞沾了少许的血渍。
拿过保温箱,刘少打开一看,只见里面铺满了碎冰块,冰块中间放着一个潮湿的黑色塑料袋,下面的冰都被渗出的血水染成了红色。
塑料袋里血腥扑鼻,刘少看着保温箱里的东西,忽然感觉不寒而栗起来。他的两腮一鼓,又缩了回去,显然是被恶心到了,没打开塑料袋,捂着嘴叫单箴把这玩意撤下去。
单箴面不改色合上保温箱,向刘少伸手,示意给钱。
三个月时间,单箴轮番找了几个附近的小头目做活,几乎将这片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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