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珍藏的标本罐中,再把那根强奸过自己的鸡巴剁下来喂狗!
男人拢了拢身下的干草,缩在棚户一角,就着自己的美好愿望入睡了。
裸着睡在干草上实在难受,比劣质床垫还让人痛苦,费里戈肌肤刺痒,老感觉身下压着几条拼命扭动的虫子。他辗转反侧,终于在后半夜昏沉睡去。
费里戈梦见了自己的女友艾莉,那双美丽的绿色眼睛曾让他魂牵梦萦许久。漂亮的女人坐在一只秋千椅上,脚尖点地推起椅子在半空摇晃。她招呼费里戈坐在自己身边,双臂环住男人的脖子,与他接吻,甜蜜极了。
结束接吻,艾莉牵起费里戈的手,抚向自己肚子,一脸幸福地说:“你要当爸爸了。”
费里戈望着她,高兴地笑了。
时间飞速流逝,眨眼之间,艾莉的肚子已经大到几近临盆,她只能靠在椅背上,轻柔托着费里戈的后脑,说:“来听一下宝宝在干什么。”
说着,她将费里戈摁向自己高挺的大肚子上。
男人此刻沉浸在将为人父的喜悦中,一头扎进了艾莉的肚子,没有胎动和婴孩,温暖的羊水顿时化作冰冷的液体倒灌进口鼻和耳朵,脑后的手也变成了铁钳一般的桎梏,将他的头压入水面之下。
“唔——!”
水倒灌进肺中,气管和胸膛被一种惊人的烧灼感充盈着,费里戈被呛得无法呼吸,意识顿时清醒。他拼命挣扎起来,脖子上的电击器却在此时骤然启动,击穿了男人的防线,也榨出了他肺里最后一丝空气。
费里戈觉得自己要死了,冰凉的液体不受控制地灌入咽喉和气管,恐怖的窒息感扼住了他的胸膛,几乎要把肺叶攥成一滩烂泥。
水面浮出一连串大泡泡,蜜酒色的身躯紧绷痉挛不停,乔拉似乎能听见男人在水下绝望的惨叫,他只是淡定地用手将人继续摁在水中,数十秒后,才大发慈悲,揪着费里戈脑后的短发把人扯起来,不等他喘匀,再度摁下。
几次下来,费里戈被折磨得几近昏迷了,口鼻喷出液体,半阖眼睑下的眼球微微上翻,面部肌肉还因为电击抽动着。男人瘫倒在地上,不停吐水。
乔拉佯装无辜:“哈哈,我只是想让你喝点水,没想到呛到你了。”
身体依然抽搐的费里戈喷出一口水,瞪着他虚弱地吐出一个词:“操……”
乔拉拿起一根老旧的鞭子走近,蹲在男人身边,戴着手套的手捏起费里戈的下巴,迫使他高抬起头,轻声问:“我告诉过你别动歪脑筋,为什么不听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放开对方,抬起执鞭的手,对着男人成熟的肉体挥舞下去。
“啪!”第一下正好抽到龟头上,纤细的鞭梢落在敏感至极的顶端,留下一道几乎渗血的痕迹,令人崩溃的痛苦轰然炸开,费里戈身体弹动,发出一声惨叫。他在地上不停翻滚,捂着下体,蜷缩双腿,企图将自己的弱点藏起来。
这样一缩,男人红肿未消的后穴便从结实饱满的臀肉间露了出来。那枚肉眼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团,褶皱堆挤着,时不时吐出一点粘液。
乔拉手腕一抖,细韧的鞭子破开滚烫湿滑的臀沟,直劈到肛穴上,软烂的穴眼顿时肿得厉害,褶皱蠕动着,疯狂收缩起来。
“唔!!”费里戈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呻吟,刻着伤疤的肌肉鼓胀起来,狼狈地夹紧腿。
之后的几鞭又落在了男人的胸口,那对让人移不开眼漂亮的大奶子被抽得弹动不停,鞭痕交错重叠着,敏感的乳尖直接被磨破了皮,流出血来。
乔拉停下动作,走近男人,用靴尖顶顶他的肚子。
溺水和鞭笞的折磨让费里戈瘫在地上,乔拉停下抽打,才让他抓到机会稍作喘息。费里戈涕泗横流,从喉咙深处呕出一滩粘液,他十几个小时没吃东西,胃里空空,十分难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费里戈讨好似的抓着乔拉的靴尖,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他感觉乔拉在用脚拨弄自己萎靡的鸡巴,刺痛肿胀的顶端抵在地上晃来晃去。
乔拉踩住那根通电的尿道管,脚心碾动。
“呃啊啊啊!!”拉扯间,尖锐的电流直钻进膀胱,费里戈的鸡巴一晃,粘液从红腻的肉管深处渗出,钻心的疼痛几乎要让他的生殖器炸裂开。
费里戈的意识陷入了短暂空白,不知不觉,眼前划过了许多记忆碎片,大都是他杀人时候的片段。一串震耳欲聋的铃声让他找回了理智,他发现自己正趴在干草堆上高高撅着屁股,被乔拉强奸。脖子的电击器束带上沉甸甸挂着一个拳头大的牛铃铛,随着插入的动作叮叮咚咚响着。
蜜酒色的身体散发着甜蜜的香味,乔拉用蜂蜜浇透了费里戈的下体,鸡巴沾着液体一举贯穿男人的肚子。
男人饱经折磨的身躯上鞭痕密布,屁股奶子肿得要命,像是被彻底调教,又被精液沃灌后滋润出来的性感表子。他完全拓开的肛穴因为鞭伤撕裂渗出了血丝,却仍在殷勤地吞吃着乔拉的鸡巴,细密柔软的褶皱舒展开,吐出一圈混着蜂蜜的细密白沫,像一张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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