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陆披着松松垮垮的衣服,懒懒散散地提着一只白色动物的后颈,从侧卧里走出来,随意把它扔到地上,身后跟着衣服乱糟糟的楚桓。
白色动物扑腾着想逃,曲陆手指画了一个圈,周围升起一串火墙挡住它。
苏徐行和曲微月被吸引过来,曲陆撤了火墙,四个人蹲下来,眼睛齐刷刷地盯着那只白毛的小动物。
“有点像橘驭狼和银霜兔的杂交体。”苏徐行捏着它的爪子分析。
小动物很害怕,它模样看上去像一只犬科动物,身上的毛毛确是白白的,但是有白色到浅金色渐变的爪子和耳朵,看起来很漂亮。
“好漂亮的灵宠,要不要当本小姐的灵宠?”曲微月从兜里掏肉干逗它。
犬科动物“汪汪”叫了两声,想从几人的缝隙逃走。
“啧,原来是只公狗。”曲陆一只手弹了弹它的脑壳,没劲地站起来,靠在楚桓身上,想着开个罐头把狗哄走。
听到动静的於遂散着头发跑进来,看起来疯疯癫癫:“燕陈呢?你们看见燕陈了吗?”
小狗急得汪汪直叫,跑过去顺着於遂的小腿贴贴,所有人的目光诡异地移到狗身上,楚桓顿了顿,看了看若无其事的曲陆。
曲陆察觉到他的视线,投过来一个迷茫的眼神:?
燕陈维持小狗形态两天后,谜题终于破解了:曲陆的漂亮女儿回来,造成了一些磁场紊乱,每个人应该都会经历一些奇怪的状况,但不是什么很大的事,两三天就会好了。
於遂放下心来,但是睡了几天素觉,看着床下追尾巴玩的呆呆小狗,决定自己动手解决一下。
於遂先半坐着,引了条布满花苞藤蔓到自己胯下,坐在上面磨,小狗见了,一下子跳上来,好奇地嗅来嗅去。
於遂没时间管它,只顾着自己爽,先现在小狗呆呆傻傻没多少自己的意识,再说於遂什么样子燕陈没见过。於遂玩得更欢,这个姿势不过瘾,他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在这个姿势下屁眼和逼都张得很大,调整着藤蔓决定这个角度插屄。
自己掌控藤蔓对不准逼,还让藤蔓分泌的粘液糊得他屁股黏糊糊的。
这可方便了小狗燕陈,两个前爪搭着於遂的腰,狗屌在他的屁股上乱蹭,於遂的屁股被蹭得湿漉漉一片,於遂防着逼不让被肏进去,狗屌便顺着他的屁股磨,对着微微张开的菊穴乱顶,一时不察,还真让龟头顶进去了。
“嘶,燕陈!”於遂恼羞成怒地喊,小狗现在什么都听不懂,只觉得屌被紧紧箍住很痛,努力往里面顶,鸡巴又进了一截到屁眼里。
燕陈的狗爪搭在於遂腰上,於遂感受毛茸茸的爪子,心里想着:这下完了,被狗肏了。
於遂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疯狂地咬枕头。
燕陈似乎感受到爽,又继续对着屁眼操,狗屌粗,屁眼又小,完全把整个甬道填满,随便动一动都能按摩到g点。
白色小狗还“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屌确一点不含糊的操,屌上的青筋摩擦着g点,龟头顶着结肠口一阵抽插。
於遂觉得屁眼又酸又涨,还爽的他支不住身子,舌头吐出来,眼神痴迷,被肏成了只知道精液的母狗。
龟头直往最要命的地方顶,先抽出来一截,再重重怼进去,小狗站不稳,伏在他的背上,毛绒绒的扫着他。
没一会就攀上了顶峰,每次於遂要喷要射的时候都受不了,习惯性想往前爬,来逃避这过分的快感。
於遂在性爱中逃跑的习惯会被教训,平时逃跑的时候,燕陈会生气,抓着他健壮的大腿一下子把人拽过来,然后狠狠操,跑的多了还会被扇批。
於遂记得那时的感受,燕陈是做医生的,手劲大,毫不留情地把鸡巴抽出来,然后把他翻过来,对着小逼重重一掌,脆弱的阴蒂都会被扇歪,小逼充血,立马就会喷,像人形喷泉。
趁着於遂喷,燕陈就又把鸡巴塞回去,对着他的花心猛凿,不管他刚刚高潮过,对着敏感点一阵摩擦,於遂受不住甚至会喷尿,尿自己一身,更像被玩坏的肉便器。
一来二去多了,於遂就知道爽翻的时候把逼撅高,燕陈有时候就直接往逼里射,免得被扇逼。
但现在燕陈变成小狗,扇不了他的逼,於遂又想逃跑,在狗屌基本快要拔出来的时候,出现了更严重的事,狗屌会成结,在於遂屁眼里卡着,取不出来了。
於遂往前爬,但是龟头牢牢卡在了肛口,把边缘撑的发白,燕陈也急得“呜呜”的叫唤,往前走了几步,鸡巴又重重往他屁眼里凿。
於遂趴在床上,意识模糊,下意识捂住逼,但是没有被翻过来扇,狗屌滑过於遂敏感点,结肠口也被龟头撞得软烂,交合处浮起一些白色的泡沫,於遂呻吟声窸窸窣窣。
感受到燕陈要射,於遂出声反抗,不想被狗内射:“呃,嗯,啊啊,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最后还是被狗射大了肚子。
射完之后,燕陈慢慢把屌从於遂的屁眼里拔出来,屁眼不像逼有个子宫作为承接精液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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