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遂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开始大口大口呼吸,看到周围熟悉的陈设,开始发疯一样地笑起来。
“呵呵呵,又是梦吗呵呵……”於遂顺手拿起床头立着的剑,发疯一样胡乱劈砍起来。“为什么?为什么?”直到木头的碎屑扬过他的脸侧,划出一道血痕,他才有了些许真实感。
於遂用大拇指腹抹了抹脸侧的血迹,放在嘴里舔了舔,尝到血腥味后才有了些许还活着的感觉,没顾得上再套件衣服,杀气腾腾地提着剑,赤脚走向城主的卧房。
守夜的影卫看见了想拦,被旁边的人拉住了,使了个眼色,直到於遂走远了才敢说:“那是副城主,他们两个之间的事不用我们管,贸然拦了,城主知道会生气的。”
於遂已经踏进了城主府,燕陈还在睡觉,听到脚步的声音惊醒了,看到是於遂放松了警惕,坐起来施了一小团柔和的光灵力照明。“这么晚怎么来了?怎么回事,脸怎么破了?”
燕陈坐在床上,和死之前一模一样,眼睛圆溜溜的,看着灵动,眉心间一点红痣,又多了几分女气。
於遂直愣愣地盯着他,这张脸他看过太多太多遍,也梦到过太多太多遍。但好像他的回忆有点失真了,这和他记忆中的样子不像,和他上辈子自己捏的脸,一点都不一样了。
於遂把燕陈压在床上直直吻了上来,燕陈没反应过来,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於遂的舌头已经探进来了。两人接吻的技术都很烂,燕陈只能感受到舌头软绵绵的在嘴里搅,燕陈不知道怎么办,脸红了一片,手搭在他胳膊上,想推开但是没有用力,更像是把於遂往自己怀里揉。
衣衫在这个过程中被弄乱了,燕陈才后知后觉感受到於遂身上凉得吓人,急急把舌头抽出来,“你上来,在下面待久了会感冒。”
舌头之间暧昧地拉出一条银丝,在微弱的光源下闪着细碎的光,於遂依然不依不挠地想要亲上来,燕陈捂住他的嘴,把他连哄带抱的骗到床上来,两根手指用光灵力缓缓抚摸,治好了於遂脸上的伤口。
於遂又蚩蚩地笑了起来,不知道在笑什么,他抬起手指,抚摸过了燕陈的眼睛,嘴上又亲下来,指尖木系灵力闪动,从地上生出几根藤蔓,缓缓往上捆绑住了燕陈,把他牢牢按在床上。藤蔓脱了燕陈的里衣,於遂一寸一寸地往下吻去。
於遂抢占了先机,燕陈完全没有办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於遂一寸一寸往下吻,最后停在一处,抬头看着他舔了舔嘴唇,两个手指随意地拨开了亵裤,俯身下去就含住了燕陈的鸡巴。
於遂一直像只蓄势待发的豹子,腰腹充满力量,此时跪着趴在床上,也像黑豹一样流畅,如果忽略他嘴中含着的鸡巴的话,有点像在进食。
於遂眼睛细细长长的,每天看上去就是一副“我很不爽”的样子,鼻梁很挺,嘴唇却有点薄,向下抿着,总看着不太开心,但是怎么都不会是会主动含男人鸡巴的人,但是他就这样俯身下去,含住了燕陈的性器。
燕陈被这个刺激的浑身一震,吓得脚趾头猛的夹紧了,眼睛睁得溜圆,眉心之间的红痣好像都因为不可置信而闪了一下,但鸡巴却因为兴奋而更硬了。昔日好友,像婊子一样吃着他的鸡巴。
燕陈看着长得漂亮,鸡巴确是个驴东西,又粗又长,顶端冒着腺液,龟头又大又圆,粉嫩,但是像会一下子顶到人的胃里去。
於遂只能往嘴里含半个,第一次业务不太熟练,总磕到牙,於遂努力用嘴唇把牙齿包住,找准角度往喉管里狠狠一插。
“等等,於遂――”也许是刺激太过严重了,燕陈挺了两下腰,直接射进了於遂的嘴里。
於遂被呛了一下,却咕嘟一口把精液咽了进去,还挑衅似的张开嘴,给燕陈看舌头上黏着的精液。
趁着燕陈愣神,於遂把自己衣服扒了下来,充满爆发力的身材,和微微隆出来的胸肌,略微带一点褐色的皮肤,最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奶尖鼓起来的粉粉一小团。
冷空气的刺激下让奶尖轻轻瑟缩了一下,又挺起来,像巧克力蛋糕上的一块小草莓尖尖。
於遂身上只剩下白色的亵裤,鸡巴也完全立起来了,他一把扯掉,鸡巴翘的高高的,往外流着透明的腺液。
几根藤蔓顺着於遂的腿攀爬,於遂骑在燕陈身上,在他面前大张着腿,两根拇指粗细的藤蔓一路爬到了於遂的鸡巴下面钻了进去――一个黏糊糊的泛着水光的逼。
绑在燕陈手上的藤蔓已经松开了,於遂捏着他的手往私密处摸,往逼上面摸,直到摸到一颗微微翘起的豆子,燕陈惊得的浑身一抖,把手缩了回去。
“啧――不是早就知道我身体有异吗?怎么,这样就不喜欢了?”於遂强硬地拽着他的手过来,眼睛盯着燕陈,好像他如果说“是”就会立刻没命一样。“乖,捏一捏,拽一拽。”於遂自己撸动着鸡巴,鸡巴被他玩的流水,藤蔓上面闪烁着粼粼水光,阴蒂也被燕陈捏着,没两分钟,他挺着腰就射了。精液喷的老高,溅在他们两个的脸上,燕陈有点愣住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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