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坐在上面,高高在上,声音透露出阵阵威严。
"回祖母,好像是玉颜膏。"慕容之怜"好心”的说着。
“玉颜膏?"
许氏疑惑的目光看向了慕容震。
"诺儿已经把那个所谓的玉颜膏给你了,是吗?"
"那么这个玉颜膏又是从哪里来的?诺儿,你来告诉我,你又是从哪里弄来的玉颜膏?"
慕容茜茜刚准备开口,却被慕容之怜先一步开口,哭诉着。
"姐姐,你为何要用如此计谋来害我?姐姐,你这样真是太让怜儿心寒了。我要是哪里做的不对,劳请姐姐告诉怜儿。"
慕容之怜哭的梨花带雨,慕容震听着慕容之怜说的话,眉头狠狠地皱在了一起。
难道真的是自己的大女儿为了争宠做的此事?
一时间,他觉得慕容之怜说的很有道理,而且,这个玉颜膏出现的还真的是太过凑巧。
这个时候从她的衣袖中滚落,真的很难让人不怀疑这件事情的巧合度。
如此看来,慕容之怜刚才所说的那些话也并不是毫无道理可讲,此时的处境,让慕容震觉得很为难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祖母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许氏出声安慰着慕容之怜,接着恶狠狠的看着慕容茜茜。
"你为什么要陷害你的妹妹,我们慕容家,一共就两个女儿,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吗?”
慕容茜茜丝毫没有被许氏所吓到,毕竞是已经经历过一次生死的人了。这些东西,和她经历过的来比,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我没有陷害慕容之怜,这玉颜膏是哥哥给我的。"
慕容茜茜一本正经的说着,她没做过的事情她不会承认,别人也别妄想给自己身上泼脏水!
"哼,真是一派胡言,慕容之言他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男儿,怎么会有玉颜膏这种东西?他又是从哪里弄来的这玉颜膏?"
许氏认定了慕容茜茜是在胡言乱语,编谎话想要逃脱她的惩罚。
反正总而言之,在许氏的心里,她已经为慕容茜茜戴上了一顶陷害妹妹的帽子了。
“哥哥关心我额头上的疤痕,给我买玉颜膏祛除疤痕,这么一件简单平常的事情,怎么在祖母您的眼里,就认定是我在说谎呢?"
慕容茜茜临危不乱。
慕容震现在整个人已经有些懵了,这件事情,他现在也拿不准主意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自从慕容茜茜伤了额头以后,她来给自己请安:从这个女儿的言行举止中,他可以看出来她已经长大了,成熟了,心思也更加的玲珑了。
凭他对她的了解,她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可是如今这个境地,诺儿孤掌难鸣。就算他相信她,可是仅仅凭他一己之力,很难说服自己的母亲。
慕容震也想要赶紧解救章茜茜,心里此时也是焦躁不安,脸上,他眉头紧锁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低气压,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对了,她刚才不是说是言儿给自己的玉颜膏吗,对了,言儿!
慕容震想到这里,尽力的压抑着自己心里的喜悦,急忙挥了挥手。
"来人,去把慕容之言给我找来。"
"是,老爷。"下人干脆的应了一声,急忙跑了出去。
"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是清白的。"
许氏虽然是疑问句,但是语气却是非常肯定,她慕容茜茜这次是插翅难逃了。
"祖母,我有证据可以证明,那个有问题的玉颜膏是姐姐做的!"
慕容之怜看慕容茜茜没有说话,也认为慕容茜茜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了,急忙开口,想要给她重重一击。
"哦?什么证据?"
"是姐姐的一个贴身丫嚣,她看到过姐姐往玉颜膏里放东西。"
慕容之怜急切的说着,许氏下意识的看了看慕容茜茜。
"白梅,你去院子叫她过来。"
"回老夫人,不用白梅姐姐去唤奴婢了,奴婢在这里。"
春桃听到许氏说要叫自己过来,急忙站了出来。
她其实早就得到了慕容之怜的命令,准备陷害自己的小姐。
当然,两个人是早就对好了口供的,她要帮二小姐才陷害自家小姐。
春桃跪在地上、机灵的大眼睛眼睛时不时的偷愉瞄着慕容茜茜。
"抬起头来,把你知道的,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许氏不苟言笑的吩咐着跪在地上的春桃。
她倒要看看能从这丫鬟嘴里听到什么证词!
小姐,你可别怪奴婢啊,实在是你的性子太软弱,跟着你不但月银很少,还没有什么出路。
毕竟人们都说了,跟一个好主子,奴才都是威风了。
所以,大小姐,您可别怪奴婢啊,奴婢这也是迫不得已。
想到即将得手的大张银票,春桃在心底想着,最后
"是回票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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