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都硬了,隔着飞机杯那层硅胶也能摸出来,估计还爽得要射精了,一堆被磨成白沫的透明黏液鼓着密密麻麻气泡顺着内胆和鸡巴的空隙流出来。
又见阿水确实流了很多眼泪,不只是上面,下面也流了许多,便期期艾艾又问了遍:“真的疼?”
阿水自暴自弃,哭说:“疼,疼死了。”
被人用枪子儿扫成筛子可能都不会流泪的单细胞杀手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小邻居罕见沉默。
男人胯下挺着硬邦邦翘着头、冒着热气的鸡巴。
又凑上来,一点不含糊地把阿水抱起来,“再来一次试试,我帮你也弄弄前面,这次不疼。”
哪有这样的。
光是弄后面阿水就跟半死不活了一样,前面后面一起阿水还能活?
阿水被他的话砸晕了,颤抖着嗓音反悔:“我说错了……等一下,我说错了!”
“不疼,一点都不疼。”阿水颤了颤眼睫,语速飞快。
他被自己臊得慌,小声央求,“别、别继续了……屁股要被操坏了——”
他拉下面子,忍着耻意讲了一大堆。
惊蛰漆黑的眸凝在阿水姣好的脸上,喉结滚了滚,他本来要答应了的,说出来的话却截然相反,恬不知耻。
“操不坏的,现在好像……还流着水……我能,再操一遍吗?”
冰冷沙哑的男声痴迷。
不要!
阿水明显害怕地要从他的怀里跑下去,眼眶红了一圈。
“不要不要不要!!”
惊蛰轻而易举把人捞回来,笨拙地哄,说他这次肯定不会让人疼,况且阿水还没射,鸡巴上光流水了,这样憋着不行。
阿水哪里听不出他的意思,手脚并用地反抗。
最后被人皱着眉锢得严严实实才不甘不愿、哀莫大于心死地安静下来。
咕啾一声又把那根驴屌往他后面塞。肏得更狠更凶,这次还跟阿水说要面面俱到的照顾好穴里每一个位置。
硕大的阴茎狰狞地张着马眼凶悍地抽插像是要把红艳艳的肠肉全肏翻出来,被肏成一条软红窄缝的穴汩着掺着腺液的白沫。失禁似的男生操一下就抽搐着咕啾咕啾地呲出水来。
阿水要是能抽出手,现在肯定是捂着屁股在床上乱爬。
但是他现在四肢脱力,透支的身体软的没边被男人从背后抱起。
阿水只有小时候不会走路要尿尿的时候才被长辈这样抱着。
羞耻、难堪、困窘。薄薄的面皮潮红,柔软的额发汗湿。
阿水颤得厉害,一根手指都动弹不起来,哭得可怜死了。
他被肏得受不住了,屁股贴着男人的肌肉被颠得一耸一耸,钉在肉根上颠簸。
白韧的肚皮鼓着男人的形状,秀气的肚脐随着起伏的肤肉打颤。
阿水恍惚听见自己哀哀哭着求他慢些,不要这么快啊。
后穴疼得好像肿了,沉甸甸的性器却更发疯了一样缠上来,扯着肠肉,一轮轮地碾过去。
脂红软穴被狰狞的阴茎撬开一个柔软的小孔。在阴茎抽出去的一瞬间剧烈翕张,下一秒又被噗嗤塞得满满当当,粗大的茎身肏开蠕动的肠肉,顶着凸起的点。
肉嘟嘟的褶皱都被抻平,交媾间滑腻的缝隙淌下来的是透明的水。
很艰难呀。
不然怎么会露出这种泛痴的表情,嘴巴张着,吐出半截舌头,细白的齿间映着黏糊糊的水光。
阿水被抱着,又是后入,颠得头昏脑涨,觉得自己快要飞出去了。
猛得一记深顶奸出一声高亢的哀鸣,他被肏得受不住了,穴肿得都快没知觉了,挂在男人震动的怀里,呜呜讨饶。
汗涔涔的腿窝颤颤地夹紧了男人的臂弯,生怕要颠得掉下去,害怕又耻辱地绷着身体。嫩穴一缩一缩的。
被穴肉骤然这么一狠夹,埋在屁眼里的性器就抽动得更厉害,阿水甚至能感受到它上面凸起的肉筋一寸寸碾过肠肉。
瘦弱的身体抖成筛糠。
怎么能……这样欺负人。
阿水昏昏沉沉得嗫嚅着,哭还是叫,反正也分不清了,嗓音稀碎。
他的双眼在身前传来的一阵刺麻时才有了一瞬清明。
男人握着他的性器,不,准确地来说是握着外面套了一层自慰用具的性器。
他宽阔的手掌包裹着鸡巴,一只手微微握紧随后上下快速套弄,没有节奏,五指绷紧凸出指骨快得近乎出现残影。
阿水害怕地连连摇头:“…别弄呃啊……别这样弄呜……”
黏糊糊的内胆上粗糙的硅胶凸点毫不留情吮嗦粉鸡巴。摩擦的快意直通骨髓。
阿水神色惊恐,不但后穴被不断侵犯,此刻就连前身也难以避免。
完全没有停顿的拨弄,不留余力的抽插,阿水被双层叠加的快感刺激得双目无神,大腿抽搐着不断试图闭拢。
阿水咬住唇,下半身好像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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