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峥的衣服。
陆云峥柔声道:“你继续哭,我把刺激片拿出来。”
陆云峥的手在叶辰煜身体里一折腾,原本就没力气的人更软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陆云峥抱着软乎乎的叶辰煜,好半晌,才听他哽咽着嘟囔出声,得仔细听才能明白他语无伦次的话:“主人,我今天不该在这里的,可是……我不想去。我该为师父师母送终的,可是我不想去,也不敢去,我害怕我做不到冷静地走完仪式,我害怕我会在外人面前哭出来。我不能哭……”
叶辰煜的声音淹没在了哭泣中,陆云峥感觉他在颤抖,又抱紧了些:“从没听过你哭的消息。”
叶辰煜喘过气,头埋在陆云峥怀里,任泪水漫开:“从十四岁进入空山,我就没有哭的权利了,情绪会暴露我的破绽。师父师母对我好严好严,他们将我培养成了一个维护世界和平的机器。为了保证我战场上受伤仍有理智的反应,我连训练都带着各种伤;为了不留软肋,我不能有任何情义,师父不止一次逼我杀掉朋友……两个月从毫无基础到位列高手,三个月在国际战场上现身,师父对我的要求真的好高好高。”
陆云峥拨开粘在叶辰煜脸上的湿发,不疾不徐地问道:“你接受不了他们的去世,对吗?”
“主人,他们走得好突然。”叶辰煜抱紧陆云峥的腰,在他身上蹭着眼泪。
他像是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喃喃自语般含糊道:“他们的一切都献给了世界,包括儿子和徒弟。我没想到他们会这么突然地离开,和莫怜祈的那一战我是重伤,昏迷了很久,醒来就被告知师父师母随时都有危险。我日日守在玻璃门外看着里面的人,可等到的只有筹办葬礼的消息。我知道我不该慌不该哭,我知道每个人都会死亡,我知道他们死在战场上是心之所愿,可我控制不了自己,我害怕我哭出来!”
他好像要把这些年攒的泪水一股脑哭出去,话都说不了了。他双手攥着陆云峥的衣服,但因为没有力气又攥不紧,衣服从手里滑了出去。
陆云峥包着他的手,捏紧衣服,安静地等着他哭。
不知道哭了多久,叶辰煜的颤抖一点点弱了,只剩下啜泣还无法止住。陆云峥伸出一只手抬起叶辰煜的下巴,缓慢又坚定地开口:“鹰鸽大人不可以哭,但我的奴隶可以,我喜欢弄哭你,喜欢看着你在我的手下肆无忌惮地哭。”
叶辰煜像是在回忆中看到了一丝现实的光,他睁开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陆云峥。他怔怔看着陆云峥的眼睛,一滴泪水挂在睫毛上,滚落脸颊,像是带走了痛苦的记忆。
理智一点点回笼,他一张脸顿时红成了苹果,忙低头埋进陆云峥怀里小声嘟囔道:“主人,我错了,真的不敢了。”
陆云峥看到叶辰煜的情绪明显好转,勾了勾唇:“那就说说。”
叶辰煜深深吸了口陆云峥身上的味道,哽咽了两下,才闷声道:“您说过,奴隶不可以对主人有欺骗或隐瞒,所有的感受都要如实告诉主人,包括身体和心理。今天您问的时候,我隐瞒了。”
他抬起半张脸,偷偷瞄了眼陆云峥,被似笑非笑的视线逮了个正着,忙低下头,轻声道:“主人,我知道错了。”
“嗯,我知道了,罚过了。”陆云峥笑着,抚了抚叶辰煜的头发。
叶辰煜埋头,静静感受着陆云峥的力道,无声的泪又一次漫开了。
他抿了抿唇,又不安地扇了扇眼皮:“可是主人,我不是一个好人。今天是师父的末七,我却在这里干这种荒唐事。师父的葬礼我也没有去,末七夜没有去。我还特意把这一周用事情塞满,假装没时间来找您,用今天跟您的约定来减少自己的罪恶。”
“你是我的奴隶,错了,我会罚你,罚过了,便是过了。我都把奴隶弄哭了,便让奴隶利用利用吧。”
陆云峥一把抱起叶辰煜,惊得他一下子瞪大了眼,忙伸手抱住陆云峥的脖子。
叶辰煜眨了眨眼,看着主人的眉眼,轻轻笑了。只有在主人这里,他不用背负鹰鸽的责任和感情,他可以得到片刻歇息。
叶辰煜乖乖让陆云峥抱着他到四楼,然后趴在床上,一动作便引得屁股上一片疼,可刚刚射过的阴茎又有点抬头的想法。
他把脸埋进床里,静静听着陆云峥的动静。
陆云峥轻轻摸了摸叶辰煜的屁股,感到手下红肿的屁股瑟缩了下,勾唇笑了:“我不喜欢你上药,我希望你忍着,好好感受我给你的疼痛。”
“嗯。”叶辰煜想了想,又补充了句,“那我忍着,主人。可是主人,您打的真的好疼啊!”
“招惹我之前没打听过?”陆云峥抬手拍了下,疼得叶辰煜仰起脸,无声地喘了一大口气。
等缓过了疼,他才颓然趴倒,有气无力道:“打听了啊!沧渊大人,陆家二少,商界叱咤风云的大佬,有名的狠主,让奴疼得不敢跑的那种。”
陆云峥给红红的屁股消完毒,侧头看到叶辰煜闭着眼快睡着了。
感觉陆云峥没动静了,叶辰煜又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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