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付知榭侧头吻在郑方意耳垂,第二下亲在侧脖颈,郑方意感受到付知榭几乎滚烫的喷气。
“嗯?”郑方意艰难地从嗓间挤出一丝声音。
“你夹得我太紧了,宝贝,”付知榭咬住郑方意喉结,湿热的舌面舔上尖端,“放松,宝贝放松。”
“——太大了,付知榭,”郑方意神色勉强,握拳捶在付知榭肩头,“付知榭,你太大了!”
在这旖旎氛围里,付知榭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下巴搁在郑方意肩头,胸膛一震一震。
“……”郑方意瞪道:“付知榭!你——”
还没没郑方意完整说完,付知榭摁着郑方意的腰使劲坐下,狠狠地捅进郑方意身体中。
强大而刺激的瞬间直击郑方意脑中,瞬间埋没了声语,双手死死掐进付知榭背后。
付知榭如同狩捕的肉食动物,咬紧后便完完全全地将牙齿嵌进骨肉之中,直到等见猎物绝望地嘶嚎。
郑方意顿时陷入头晕目眩中,猛烈的撞击使他失去思考,完全依赖住付知榭以至于换到间隙中喘气的机会。
汗珠如黄豆粒一般砸下,愈加凶狠地撞击使两人俱沉沦快感之中,付知榭更是要命地研磨郑方意敏感的点,故意恶劣地盯住郑方意湿漉漉的下面,眼珠上抬,用近乎顽劣的神色欣赏自己的作品。
灭顶的快感袭来,付知榭死死搂住郑方意,埋在他颈窝处释放,郑方意早已经被他强劲的体力折磨的几欲脱力。
郑方意昏昏欲睡时,付知榭一边抚摸光溜的后背一边亲昵地磨蹭郑方意脸颊。
“宝贝,”付知榭轻声细语道,“我送你上去吗?”
迷糊之间,郑方意几乎是什么也听不进耳,凭着本能摇头推阻,却抵抗不住睡意沉沉,陷入昏睡状态。
付知榭最近花钱呈现直线状正增长,不得不让亲妈曾方知打起精神,付知榭手里的那张卡连接曾方知手机信息,刷多少付知榭全然没数,只晓得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老付!”曾方知不免操心,虽然他们家不缺这点,但是儿子花钱如同泥石流的猛势让她不由得担心付知榭是不是碰见骗财骗色的饿死鬼,“你看!”
“看什么?”付博师从财经栏目里勉强分出一只眼珠子斜瞅一眼自家老婆的手机,旋即又转回报纸,“银行账单?怎么了?付知榭终于舍得用那张卡了?”
曾方知忧愁道:“他最近花钱有点多啊,你说有没有可能碰上骗子了?”
“得了吧,骗子求神拜佛不要碰上他才对。”付博师哼笑道,“你儿子可是学的警察,怎么可能碰上骗子呢?这么多年书白读了?”
“骗财就算了,万一骗色——!”曾女士自言自语,想象力仿佛天上拉得风筝,越想越扯!
“哎哟!哎哟!老付!不行不行!我们得去看一眼!”曾女士连环十八掌招呼到老付胳膊肚子甚至半边脸,啪啪作响地拍,“咱们得去看一眼!小刘呢!赶紧打电话叫小刘过来!”
“……”老付:“人小刘都睡了大半夜,你明儿再折腾不行吗……”
曾女士一记眼刀飞过去,目光凶狠,恍然之间让老付想起来小学那个极其凶残的剩女班主任。
“!”
老付立马起身,装模作样咳咳:“你拿包,咱们现在就走!我去叫小刘!”
静谧的夜如同墨鱼汁一般浓稠,奔驰威霆稳稳地行驶在高速公路上。
老付苦不堪言,一把年纪了还要踩夜跨市,但是……小刘更苦!
付知榭从散落的衣服堆里随手抽出一件卫衣短裤替郑方意换上,酣睡效果几近昏迷的郑方意如同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付知榭从哪拨弄他他便从这倒下去。
郑方意皮肤上暧昧的痕迹逐渐变淡,部分转成淤血凝在皮下,青青紫紫的痕迹看着格外触目惊心,尤其是一截腰,腿内侧以及膝盖。
付知榭等待代驾来的时间,开窗通了十分钟,散去车内靡膻味。
曾女士曾经放下豪言壮志,要在她踏及土地,各省甚至精细到各市,留下她的脚印和记号,所以当别人的开学礼物是一个手机或者是攒钱一狠心一咬牙买的外星人,付知榭被她妈豪横地甩了一把车钥匙以及薄薄的房产本。
公寓总平两百五十六点几,售价据说是一平十几万,在这区倒也是寸金寸土,钱不是钱的消遣。
付知榭正准备脱郑方意的裤子,预备给他洗个热水澡,刚褪下到屁股蛋下边,郑方意悠悠转醒,跟他大眼瞪小眼地对瞅。
“……你在,干嘛?”郑方意似乎是卡片了,也许是刚睡醒没回过来神,圆溜溜地黑眼珠盯得付知榭竟有些莫名地慌张。
“一会睡觉,我帮你洗个热水澡。”付知榭迅速扒下裤子干脆利落一甩,起身按住郑方意脖颈后亲了上去。
付知榭身上很暖,热乎乎的仿佛刚出热水的芙蓉蛋,郑方意下意识依附热源,准备搂住付知榭时,一把被其抓住手十指交叉握了起来,郑方意乖顺地昂头与他进行一个绵密又悠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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