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得通吗?可他毕竟是个男的。”周钰被他逗笑,“成君彦真的不会发现不对劲吗。”
“试试吧,现在成君彦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他幻想的,你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揣摩他。”
周钰问:“他是因为受刺激才变成这样的?那究竟是……”
“是因为当初不告而别的初恋大变活人。”周清颐撑着头,“不对,大变男人,还是因为没办法面对姥爷被带走而他毫无办法,这两个原因无论哪一个,都够让他崩溃了。”
“所以,干脆都忘了。他心里现在有两个执念,一是树雪,一是他的家。”
“现在也会出现两种结果。一种是他疯得够彻底,没有看出来,顺他的心意,在他的幻想里既救了成家,又娶了心爱的人,皆大欢喜。”
“另一种就是,他当场发现新娘子是个男人,清醒过来了。”他看向镜子前一直默不作声的周敬霄,“那他就会恨死你了。”
婚礼当天,成君彦的心总是跳得很快,一眨眼,就到了晚上。
他走到贴着喜字的房间前,敲了敲门,他平时是习惯敲两下的,这次也不例外,敲了两下之后,脑袋里闪过一些场景。但随即消失,什么也想不起来。
里面没有动静儿,他推开门,里面亮着灯,贴了很多红喜字、窗花,红蜡烛雀跃着光芒,他望着蜡烛又有些走神。很快,他又清醒过来,看到床边坐着的人。
她盖着盖头,穿着红色的秀禾喜服,腰两侧垂下宝蓝色的珠串,裙上绣着精致的栩栩如生的凤凰,裙摆、袖口、前襟都坠满一颗颗银制的粉色莲花,烛火照耀下,一片流光溢彩。
他走过去,伸出手去掀盖头,伸到半空,又不敢。怕盖头下不是他熟悉的那个人。
新娘察觉到他的迟疑,抬手在身前一指,双手比出树干的形状,从下往上滑动,然后手指轻动,像雪花一样飘落下来。最后食指相对,向下拍去。
这是一句手语:我是树雪,好久不见。
盖头缓缓掀开,先露出一张嫣红的花瓣一样的唇,再向上是秀挺的鼻梁,垂着的、睫毛如羽扇般的眼睛,随着盖头掀开缓缓抬起,一双美眸中水光潋滟。
成君彦大气不敢喘,抓着那绣着金线的盖头,有些不知所措。
他应该说些什么,久别重逢,又是心中那无法泯灭的白月光,他应该说什么,但是嘴却张不开。
新娘先动作,骨节分明的手抚上他的腰,摩挲了一阵,拉向自己,成君彦不得不扶着她的肩膀站稳。
周敬霄和他对视,大手揽住他的后腰,再一施力,成君彦跪跌在他膝上。
这样两人脸挨得很近,周敬霄只是看着他,没有其他动作。成君彦却被看得很不自在,垂下眼睛去,在新娘嘴唇上看了几秒,轻轻啄了上去。
周敬霄任由他动,成君彦没有接吻技巧,认真地吻着,也只是两唇相蹭,亲完了,给自己嘴上沾了口红,还什么都不知道。对着周敬霄笑了笑。
然后就被揽着腰按在了床上。他躺着,静静看着自己的新娘,看她蹙起的秀眉,看她头上晃动的银光闪闪的步摇,看她耳垂间坠下的、如两滴清泉水一般清透的耳饰。
他真诚地夸赞:“真好看。”
周敬霄同样在看他,俯下身,从下巴一直亲到锁骨,那几颗扣子被他很轻巧地解开,成君彦不敢动她挽好的头发,只能轻轻抵着她的肩,抬起头任她一寸一寸亲下去。
脖子上都是口红印,他微微喘气,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胸前的扣子都被人解了个干净。
他连忙合拢衣襟,一声惊呼,他竟然被抱起来,整个人坐在树雪的怀里。
周敬霄拥着他,缓慢又不容置疑地掰开他扣住衣襟的手,然后低下头,嘴唇轻轻擦过衣服下若隐若现的肌肤,寻到那点红樱,伸出嫣红的舌尖轻点上去,慢条斯理地吮吸。
吸一下,成君彦就有点头晕了,他呆呆地看着她舔自己的乳头,这场景十分……淫荡,但是她的表情总是淡淡的,让人不敢亵渎。
周敬霄把两个乳头都吸得大了一倍,才将将放过,又从下往上亲到嘴唇,亲他因震惊微张的嘴巴,这次不是成君彦那样浅尝辄止,而是舌头侵略进去,把人搅得头晕,
成君彦嘴巴合不拢,只能越张越大,还向后倒去,周敬霄一手撑着他的背,一手灵巧地从衣摆下摸进去。成君彦一个激灵,那修长的手指此时正摸着他的腿根。
只是摸腿根,每次快要摸到阴茎的时候,手就离开,绕着抚摸。成君彦被她这样钓得阴茎半硬,额头上都滴下汗,但他又不能要求她……去摸他那里。
察觉到他勃起,周敬霄终于不再绕圈子,细致地、一点点地摸上柱身,他的手有些凉,成君彦又爽又痛苦,坐在他的怀里微微发抖,腿始终僵硬地并拢着。
一丝若有若无的花香从两人之间升起,成君彦梦呓般嗯了一声,双腿慢慢地打开了。
周敬霄将人往上掂了掂,眼中带了点笑意,抬头去吃他的嘴,手按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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