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喝下再多的酒,也不敢编排贵人的事。”行刑架上的人还未开口,跪在地上的几名混混却争相抢着答话。“回侯爷,是英国公府的管家。”“前几日哥几个赌钱赢了点,想着花钱疏通疏通,进大宅院里找个差事,便托人找上了英国公府的管家。”“管家说,只要我们几个把这件事传出去,便让我们入府任职。”行刑架上的人恨恨地朝地上的几人啐了一口。“是他!是他引见的,那个管家是他远房表兄。”几人本就是无赖流氓,哪里有信义可言,此刻见事态严重,且崔珝又是出了名的玉面阎罗,顿时便将肚子里的话吐了个干干净净。听到他们这么说,崔珝微微皱眉,睨了众人一眼。他也有些想不通,英国公府竟然自己派人传播自家的私隐,且还是关乎血脉的事情。这里面,肯定有些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想到这,崔珝转身,走出了大牢。崔珝忙活了半日,回到定北侯府时,迟兮瑶正在躲懒。她懒洋洋地坐在廊下,手里捧着蜜饯果子,一条腿搭在矮椅上,慢悠悠地晃荡着。一阵清风拂过,迟兮瑶身上的烟紫色轻纱襦裙随风飘动,本就单薄的纱织外衫轻轻在空中荡漾着。许是怕热,她今日穿的格外清凉,微风轻轻吹拂着裙摆,迟兮瑶摇晃着小腿,隐隐约约露着些雪白的肌肤。这明晃晃的雪白,勾起了崔珝昨夜的记忆。他想起昨夜红烛之下的粉嫩与晶莹。如丝如缕,如山间清泉,如林间溪流,光滑细腻。这样的雪白,若是在月光之下,在篝火旁,在雪夜的荒原,在春雨过后的林间,在夏风轻拂的荷塘,不知会是怎么样的一番景象。他站在连廊的另一头,驻足观赏,也不知站了多久。崔珝的心头微微发痒,喉结滚动,紧紧攥住了手指,心中欲念滚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像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迟兮瑶捧着蜜饯果脯,抬起了头,朝着他的方向,灿然一笑,迎着夕阳余晖,向他喊道:“侯爷!”“侯爷!你快来看!这有蚂蚁搬家!”她笑得像个孩子。边说还边朝他的方向,挥了挥手。听到她这样说,崔珝原本正要踏出去的脚顿了顿。他甚至懊悔自己的刚刚脑海中的种种想法,以及他幻想中的那些场景。廊下的明月如此纯洁,犹如天降神祇。可他却满脑子只想渎神。崔珝抬头看了看天际的火烧云,叹了口气。这日头,怎么还不落下。夜晚,怎么还没到来。作者有话说:崔珝:能不能申请没有白天,只有黑夜啊!后羿老兄为啥不把最后一个太阳也射下来。崔珝回府时早已过了晚膳的点。他下午时走的匆忙, 也未曾同迟兮瑶说过回不回府用晚膳。但是迟兮瑶还是饿着肚子,坚持等他回来一起用晚膳。现下见他回来了,迟兮瑶连忙放下了手中的蜜饯盒子, 提着裙摆一路小跑着冲到了他的面前。≈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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