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个人理应为他献出一切,保护他、报答他、陪伴他、安慰他,永远留在他身边,做他的守护骑士。
可是,那个人居然想离开他,简直太可耻了!这是背叛!对于叛徒,就应该降下惩罚,让叛徒痛哭流涕,战战兢兢,不敢再犯!
他强压怒火,很快做出了计划——让那个人再也离不开他的计划。
很多时候,一个秘密就能拉进两个人的距离,让他们变成坚不可摧的盟友。他和那个人之间也需要一个秘密,一个可悲可耻、黑暗恐怖,绝不能对人言的秘密。
——让那个人怀孕吧。
他想。
这很简单,用魔法就能做到,效果却意外地好。试想一下,一个能怀孕的男人,这是多么骇人听闻的事情!哪个女人会和怀孕的男人结婚呢?
只要他这么做了,那个人就再也不能结婚了。而且,这件事太过惊悚,那个人也不能求助别人,只能来求助他,让他治好他。
这样,主动权就掌握在他手中了。他可以用这个秘密困住那个人,困住一辈子。
计划很完美,但他还是犹豫了几天。因为这么做太过分了,如果可以,他还是不想伤害那个人。
可能是要结婚了,那个人最近一直疏远他,这让他非常不满。他忍耐着,等待着,压抑着怒火,最后终于忍耐不住,把那个人单独叫了过来。
在那个人面前,他总是温柔和善,柔弱无害,保持着神圣得体的形象。于是,他故意在那个人面前摔倒,想看看那个人的反应。
那个人马上心疼了,看来心里还有他。所以,他就顺势问起了结婚的事。
他本来以为,自己刚刚受伤,那个人心疼他,肯定会把事情全盘托出。没想到,那个人却一僵,然后后退几步,毕恭毕敬跪下,说:“是的。”
那个人又回到之前疏离的状态里了。
他眉头一挑,一股怒气猛地涌了上来,他气得脸色发白,差点不能控制自己。
但他还是忍住了。
他强装镇定,开口试探,那个人却欺骗他。那个人连未婚妻的头发颜色都不知道,却说什么一见钟情……
他心底一片冰凉。这是第一次,那个人对他说谎了。就因为一个人,一个素未谋面、毫无感情的女人!
那个人这么做到底想干什么?为了财富,地位,还是名声?这些他都可以给他,唯独不能接受他欺骗他。
担心有什么误会,他便继续询问,那个人却不肯回答了,支支吾吾的,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重复了几次,他的耐心终于到达了极限,于是也不再问了,直接让那个人走了。
那个人一走,他就迫不及待启动了计划。过分又怎么样?受伤又怎么样?都是那个人应得的。不听话的下场就是这样!
时间回到现在。他剥光了那个人的衣服,把那个人按在地上侵犯。直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面前这具身体,似乎,很……
诱人。
诺亚并不瘦弱。教廷的饮食丰富,赋予他高大有力的身躯,厚重的盔甲之下,是蜂蜜色的皮肤,恰到好处隆起的肌肉,和优美柔韧的身体曲线。
作为身经百战、训练有素的骑士,诺亚当然有肌肉,但并不是坚硬如铜墙铁壁一样的肌肉,而是柔软的,弹手的,像刚出炉的面包一样松软可口的肌肉。
这个人的胸部和屁股都很大,很白,积累了一点脂肪,所以非常柔软,也没什么色素,乳头和后穴的颜色都很淡,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处女,稚嫩而青涩。
他把诺亚翻过来,强迫这个人跪在地上,分开双腿,抬起屁股。从这个角度看,那两团臀肉又大又圆,软而挺翘,如同温柔起伏的山峦。他将双手慢慢覆上去,一把抓住了对方的臀部,然后轻轻捏了捏。
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样,很软,很q弹,像一团硕大的棉花糖。臀缝间淡色的穴口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摇摆,附近的皮肤被拉开了,露出了一点嫩红的媚肉,好似花朵娇嫩的花蕊一样,看上去特别诱人。
手触碰上去的那一刻,诺亚下意识抖了抖,后穴一缩,紧紧绷成一个淡色的小点。看得出来,这个人现在很紧张,很害怕,同时还很愤怒。
可他知道,诺亚修养很好,就算愤怒到了极点,也不会失控,只会先忍耐,等待时机,再进行下一步。
——在这一点上,他们两个很像。
可是,这点隐忍的怒火,反而让诺亚变得更诱人了。紧绷的身体,不甘的表情,愤怒的眼神……一切的一切,都在刺激他的神经,为他带来一种不受控制的快感。
以前,他从来没有这样看待过这个人。这,好像是……“性”的角度。
啊,“性”。就像男人看女人,女人看男人一样,现在,他终于也体会到了凡人的感受。
——诺亚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他的“配偶”。或者,更下流一点,就像他之前说的:诺亚是他的“母狗”。
“母狗”……一想到这个粗俗下流的词,他就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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