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开渐遵循本能地把自己的男朋友扑倒,下意识用屁股摩擦着硕大的阴茎,被使用清理过的后穴原本应该是干涩的,在磨蹭间竟然也分泌出些不符合人体生物学的黏液,亮晶晶的液体在交汇分离时拉处长长的一根银丝,一滴珠液顺着重力滴下,在接触时感觉到湿润的粘腻感。
像是完全地坐在了鸡巴上,周开渐跪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用腿根和股缝摩擦着坚挺的阴茎,马眼分泌的黏液把柔嫩的肌肤变得糟糕的湿漉漉。
唔,好棒,能看到傲娇的学长主动地坐在自己,常旭几乎要感动的留下面条泪!他努力地用眼睛把每一个细节,包括学长呼吸时胸腔的震颤和发丝摆动的弧度都记住时,他就被封住了双唇。
几乎是渴求似的,双唇接触时,周开渐就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去索取着对方的津液,吮吸般舔遍口腔里的每个角落,热情得似乎要把他的舌头连咬带吞吃下肚去。
一只手按着常旭的后脑勺,另外一只手已经自觉地扶住直立的阴茎,对准自己的菊穴,急切地坐下去了。
常旭很害怕学长会被硕大的阳具给撑裂,努力放慢进入的速度却还是抵挡不住周开渐的动作,才刚刚塞进一个龟头就摇着屁股想整根吞下,甬道也渴求般舒张收缩,蠕动地想咽下全部。
血气方刚的男大学生怎么拒绝得爱人贴贴!常旭被主动的学长激动得讲不出话来,只能用抱抱来表达自己溢出的情感。不过他的确也能看出学长的情绪好像有点不对劲,很像是在学长没有“吃饱”时的状态。不过学长的病不是早就好了吗?看来过段时间还是要和学长再去医院看看,他这么想着。
“啾~啾~啾~”常旭用细碎的亲吻盖在周开渐脸颊处,想用这种带着温情的动作来抑制住他急躁的节奏,“学长,学长,我是不是你最喜欢的人啊?”
“你能不能少说两句话啊?笨蛋。”周开渐气得一抬脸就瞪着他,但在现在的这种情形下,那点子怒意也转变成了情意,不过是欲火上再添的一瓢油罢了。
全根没入的满足感让周开渐绷直了腰,前列腺被摩擦的快感让他生理性地哽咽住,但很显然,阴茎光是静止不动在体内的感觉也只是饮鸩止渴,一股痒意从甬道直升到心脏,他绷紧了腿根,从腰间发力上下来回的动作。
“嘿嘿,就算学长不回答我也知道答案,学长最喜欢的人当然是我啦!”常旭嘿嘿傻笑,在和学长撒完娇后,就顺势想仰躺躺平,头“啪叽”一下摔地板了。
旖旎的气氛被他的一声痛呼给打断了,周开渐连忙起身察看他的伤势,相连的部位“啵”地一声带着水液分离开来。常旭大喊着:“学长不要动!”
“我其实一点也不痛了,真的!”他嘴上这么喊着心里想的是,比起这种皮肉之痛,自己还是觉得学长离开自己的鸡巴更痛苦啊!当然周开渐是没有看他真挚的双眼,还是执着地检查伤势。
好在只是头皮有些红肿,既没有流血也没有起包,周开渐松了一口气,准备从床头柜拿出红花油给他擦拭伤口,却被常旭可怜兮兮地揪住了衬衫下摆。
“学长我的头一点也不痛,我觉得我有个地方更痛,学长能帮我揉揉吗?”那个疼痛的部位自然是不言而喻了——硬到快要爆炸的唧唧。
自己的男朋友犯蠢能怎么办?当然是只能无条件纵容他啦。周开渐顺从的低下身子和他唇瓣紧贴
在射出的一瞬间,灭顶的快感伴随着白光的闪烁,常旭顶着学长的屁股射出后,迷茫地被揪住了耳朵。
“不是学弟,一大早上的不要随便发情好吗?”
他又想顺着尾椎抓住学长的命脉,却发现那条尾巴已经神奇的消失了。
耳朵被拧的痛感让他混沌的大脑清醒过来,常旭睁开眼看了看周开渐空荡荡的头顶,才迷迷糊糊地发现刚刚的一切好像只是一个梦而已。
但是,长着尾巴和角的学长真的好美味啊,请让他再睡久一点吧!
凌乱重叠的衣服散乱在玄关里,缠绵的水声和摩擦声足以证明这段情事有多热烈,情难自禁的纪烁解开裤链,鼓鼓囊囊的性器立马冲出来打起了招呼,他把徐洱的手移到阳具上来,像是在彰显他明晃晃的存在感。
两人是在酒吧里见面的,那天徐洱结束完好几周的加班,一觉睡到了半夜正打算出来猎艳,被工作压抑着性欲在解放后像火折子里的火星被掀开了盖,总之两人一在酒吧见面就王八见绿豆——看对了眼。
徐洱才刚聊两句呢,纪烁手都快顺着酒杯钻进了袖管,反正天雷勾地火,徐洱也就顺势跟着对面进了房,快到甚至没问对方是什么型号。
不过这下应该是清楚了,徐洱挑挑眉,其实一见面就能猜到纪烁是上位者,毕竟先不提他本身自带的侵略感,就单提他的深邃的外貌和不羁的气质,估计还是一个万人斩。但谁叫徐洱是个颜控,反正只要人够好看,他上他下都无所谓,说难听点只要爽了3p夹心都行,更何况他这种弱1在圈里可不讨喜。
他动作只停滞了一会儿,就很快被身上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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